教务处期末考安排的那天，校园论坛首接炸了锅。
【震惊！元旦假期前后都有考试！教务处是不是疯了？】
【要么考完再放，要么放完再考，现在这样是想逼死谁？】
【元旦前两门，元旦后三门，这安排绝了...】
洛笙刷着论坛上同学们的吐槽，自己也忍不住叹气。
她转头看向柯景澄，“我们元旦怎么办？”
“先考完试再说，考完我有个计划。”
“什么计划？”
柯景澄神秘地笑了笑，“保密。”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铃响起时，洛笙差点虚脱在座位上。
连续五天的鏖战让她眼下浮现出淡淡的青色，右手食指还留着钢笔压出的凹痕。
“考得怎么样？”
“还行。”
柯景澄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想了，先去吃饭。”
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柯景澄终于揭晓了他的秘密计划。
“我在郊区订了间温泉民宿，明天我们去泡温泉。”
洛笙差点被毛肚呛到，“温、温泉？”
“嗯。”柯景澄面不改色地给她夹菜。
“那边环境很好，人也不多，适合放松。而且……”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洛笙一眼，“考完试了，该兑现你的补偿了。”
洛笙的耳朵瞬间红透，低头猛吃碗里的菜，不敢接话。
两人一早就出发了。
民宿坐落在半山腰，日式风格，私密性很好。
他们订的房间自带一个小温泉池，推开门就能看到雪景。
“好美！”
洛笙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
柯景澄从背后环住她的腰，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耳垂，“喜欢吗？”
“嗯！”洛笙转身亲了他一下。
“谢谢你安排的惊喜。”
午餐是管家送来的怀石料理。
洛笙跪坐在矮桌前，好奇地戳了戳那片金箔装饰的刺身。
“这真的能吃吗？”
柯景澄笑着夹起金箔，趁她不备贴在她鼻尖上，惹得她惊叫连连。
下午洛笙裹着厚重的浴衣，踩着木屐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
当踏入雾气缭绕的温泉时，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柯景澄在她身旁坐下。
“别盯着我看。”
“晚上有的是时间。”
“过来。”他伸出手，水面荡开涟漪。
水面下的接触让洛笙心跳加速。
温泉水刚好没过胸口，热度让洛笙的皮肤很快泛起粉色。
柯景澄的指尖在水下寻到她的腰线，
轻轻一勾就将人带进怀里。
水波荡漾间，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明天还要去滑雪。”
洛笙虚软地推拒，却被他托着臀抱坐在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肌肤相贴处像有电流窜过。
柯景澄轻笑，“我知道，就抱一会儿。”
但这个抱一会儿很快变了味。
当柯景澄的唇贴上她的锁骨时，洛笙彻底忘了滑雪的事。
回到卧室时，两人身上都带着温泉的硫磺气息。
但当洛笙主动吻上他喉结时，那根名为克制的弦终于崩断。
柯景澄的动作比上次温柔许多，时不时就要问一句疼不疼，舒服吗，搞得洛笙又羞又恼。
“别问了！”她捂住他的嘴。
“专心点！”
柯景澄低笑，吻着她的指尖，“遵命，我的公主。”
这一次比上次顺利多了。
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在柯景澄极致的耐心和温柔下，洛笙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
当巅峰来临时，她咬住柯景澄的肩膀，才没让自己叫出声。
事后，柯景澄细心地帮她清理，又倒了温水给她喝。
洛笙浑身酸软地窝在他怀里，连手指都不想动。
“还好吗？”
洛笙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完了！明天还要去滑雪！”
柯景澄也才反应过来，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同时笑出声。
“都怪你！”洛笙捶他胸口，“我这样还怎么去！”
“怪我？”
“你确定？”
“刚才谁让我专心点的？”
——
滑雪场的装备租赁处。
洛笙一脸茫然地看着琳琅满目的滑雪装备，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我该不会需要把这些都穿在身上吧？”
“初学者建议用双板。”柯景澄熟练地拿起一副滑雪板。
“稳定性好，容易上手。”
洛笙好奇地摸了摸光滑的板面。
“这个...真的不会摔死我吗？”
“有我在呢。”
柯景澄转身又拿了个粉色头盔给她试戴。
“一定要戴吗？”
“看起来好笨重”
“头盔必须戴，安全第一。”
“这是什么？”洛笙伸手戳了戳那个滑稽的乌龟壳。
“小乌龟护臀。”
“防止你摔成真乌龟。”
旁边的工作人员忍笑补充，“初学者必备，摔起来不疼。”
洛笙任由柯景澄把这个滑稽的护臀垫绑在自己屁股上，感觉自己像个幼儿园小朋友。
“手套要戴好。”柯景澄帮她调整手套松紧。
“雪地里手最容易冻伤。”
“眼镜呢？”
柯景澄挑了副粉色镜片的，“这个适合你。”
等所有装备选完，洛笙己经变成了一个全副武装的乌龟战士。
屁股上挂着乌龟护垫，膝盖和手腕都戴着护具，头盔严严实实扣在头上。
“我看起来像个宇航员。”洛笙艰难地挪动着脚步。
柯景澄蹲下身帮她调整雪鞋的绑带，“第一次都这样。”
他的动作很专业，手指灵活地系紧每一个扣子，时不时抬头确认她的感受，“紧不紧？”
“有点。”
“雪鞋不能太松，不然会崴脚。”
稍微放松了一点绑带，“现在呢？”
“好多了。”
洛笙试着走了两步，还是不太习惯，但至少没那么难受了。
等洛笙全副武装后，柯景澄才开始给自己挑装备。
他选了套纯黑色的滑雪服和一副单板，动作利落地穿戴整齐。
当他最后戴上那副炫酷的镀膜雪镜时，洛笙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这也太帅了吧！
黑色滑雪服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雪镜半遮住脸，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和薄唇。
“看傻了？”柯景澄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
洛笙回过神来，嘴硬道，“谁看你了！我在研究这个滑雪板怎么用。”
她胡乱摆弄着手里的雪杖，差点戳到自己。
柯景澄低笑着接过雪杖，“拿反了，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