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越到家,胡月听到响动,立刻迎出来,一看到刘玄越,她俏脸上就仿佛漾开了一朵花。
刘玄越心里就很舒服。
男人在外打拼,最盼望的,就是回到家中,能看到一张温柔的笑脸。
“二郎,回来了。”胡月迎上来。
“想我了没有。”刘玄越搂着她纤腰。
他发现,两个来月的滋润,胡月某些地方越发的丰盈了,但腰纤却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细而柔软。
“嗯。”胡月点头,眸子里水汪汪的。
刘玄越这几天给杨林丰盛招待,其实吃得饱,天天双驾马车,但胡月水润的眸子,却仿佛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让他一下就起了兴,首接就把胡月抱了起来。
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就是这个意思了。
胡月软软的缩在他怀里:“先吃饭……”
“先吃你。”
“天还没黑……”
“黑了就看不见了。”
…………
第二天,刘玄越让胡月收拾了一下,驾了个车,赶去五柳庄。
“去哪里啊?”胡月问。
“不许问。”刘玄越在她大磨盘上拍了一板:“去了自然知道。”
胡月果然就不问了。
传统的女人,跟着自家男人,可以到天涯海角。
并有名句留下:我心安处是故乡。
到五柳庄,庄中管事带着奴隶跪迎。
“拜见家主。”
“这是主母,姓胡。”刘玄越介绍。
管事姓焦,叫焦清,又拜见胡月:“拜见主母。”
“起来吧,庄子里逛一圈,你介绍一下。”
“喏。”焦清起身,领着刘玄越胡月进去。
胡月都惊呆了。
这庄子,比整个青山里还大啊。
青山里不过百来户人家,整个村子房屋占地,百亩都不到。
而这个五柳庄,居然有三百多亩。
甚至房屋都比青山里要多一些。
然后,庄外还有两千多亩地。
“这个庄子,是二郎你的?”胡月颤声问。
“也是你的。”刘玄越呵呵笑:“你是主母。”
“呀。”胡月手捧着胸口:“这么大庄子,哪来的?”
“别人送的。”刘玄越就把帮杨林找儿子,杨林感激,送了这个庄子的事说了。
胡月这下放心了。
她在内心的最深处,仍然残留着原身浪荡子不靠谱的印象,突然得这么大一个庄子,担心呢,生怕来路不明,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现在知道,是刘玄越帮了人家的忙,人家心中感激,送的,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二郎,你好厉害啊。”
胡月欣喜的叫。
“你今天才知道吗?”刘玄越斜着眸子。
胡月便羞羞的笑:“早就知道了呢。”
女人对打理自己的窝,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热情。
随后的日子,胡月带着焦清和一帮子奴仆,把庄内庄外,好一番折腾。
刘玄越反而看得有些头大。
他也不管,每天一早去县里,有案子就办案子,没案子,就和典韦较技,和鲁莽他们吹牛。
晚上回来,再把胡月操练一顿。
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爽。
而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因为杨林在帮他吹。
杨林吹的,当然不是他弟弟绑架他儿子的事,而是吹刘玄越其他的案子,吹得那叫一个神。
于海那五家也在敲边鼓。
虽然刘玄越传了黄天大帝的话,让他们五家在十年内,再放两百万石粮食出去,让他们肉痛无比。
但肉痛是一回事,刘玄越能沟通鬼神,是另一回事。
能沟通鬼神的人,自然要捧着一点。
朱成却调走了。
他其实是怕了刘玄越。
得知他调走的消息,刘玄越哈哈一笑,倒也不当回事。
士人看不起庶民,是时代风气,朱成做得并没有特别过份,他自然也就不会放在心上,即便朱成不调走,只要不找他麻烦,他也不会专门针对朱成。
他虽然是穿越者,还有挂,但他绝不会自大的认为自己可以扭转一个时代的风气。
其实不服气刘玄越的也有。
这一天,杜威说了一件事,说有一条狗告诉他,东门口,有一个算卦的仙儿,对刘玄越很不服气。
“那仙儿说,他叫徐庶,原名徐福,杀了人,现在大模大样在东门摆摊,二郎若真能掐会算,就去捉了他。”
杜威说着,很有几分气愤的样子:“二郎,不如我们就去捉了他,让他服气。”
刘玄越却是猛地扬眉:“徐庶?”
他挠头:“那三国里,是怎么说来着,刘皇叔什么时候遇的徐庶?在孔明之前,徐庶好像确实是杀了人,逃亡在外,投的刘皇叔,后来曹操抓了他老娘,他才离开的,刘跑跑因此哭了半天。”
杜威茫然:“什么刘皇叔?”
“哦哦哦,一个卖草鞋的,特别能跑,也特别爱哭。”刘玄越想到刘皇叔,就想笑。
他起身:“走,带我去看看。”
“喏。”杜威立刻在前面引路。
到城东,在东门口,果然就看到一个卦摊。
摊主年纪不大,二十多三十不到的样子,中等个头,瘦,一件青色的袍子,衣角都有些破旧了。
但坐在那儿,腰肢笔挺,腰间还别着一把剑。
“嗯。”刘玄越点头:“徐庶好象是出身寒门,也穷得要死,剑法好象不错,帮人报仇,杀了人,逃亡在外,嗯嗯嗯,这气质,穷酸,却戳着几根硬骨头,一看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哪怕曹操都拿他没辙,抓了他娘,逼他投诚,他却搞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就是这味,十丈远都冲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