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根望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谢大脚。
她乌发如瀑,肌肤吹弹可破。
眉眼间褪去岁月沧桑,回到了最明艳动人的年岁。
曹大根喉结狠狠滚动了一番。
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心底的渴望如猛兽出笼般难以压制。
“你现在美得让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曹大根声音沙哑得厉害,不等谢大脚回应。
说着,他长臂一伸,揽住谢大脚纤细的腰肢。
然后猛地一用力,将人重重按倒在床上。
谢大脚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曹大根炽热的身躯彻底笼罩。
他的呼吸灼热又急促,喷洒在谢大脚泛红的脸颊上:
“以前我只能偷偷想你,现在你这么美,我可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带着近乎掠夺的急切。
谢大脚被吻得晕头转向,双手下意识抵在曹大根胸前。
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在头顶。
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下剧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冲破胸膛。
曹大根的吻从谢大脚的唇,一路蜿蜒至耳垂、脖颈……
所到之处皆是滚烫的痕迹。
“大根……”
谢大脚气息凌乱地唤着曹大根的名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与求饶。
可这软软的呼唤,在曹大根听来,却更似无形的勾魂索,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他的手顺着谢大脚的腰线缓缓游走,感受着细腻光滑的肌肤。
曹大根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我要让你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
晨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为缠绵的两人镀上一层暧昧的光晕。
屋内温度节节攀升,交织的喘息声中。
曹大根将所有的爱意与占有欲,化作最炽热的行动,一一倾诉给身下的谢大脚。
谢大脚瘫在汗湿的被褥里,无力地搭在额前。
看着身旁气定神闲擦拭腕表的曹大根嗔道:
“你这混小子是要把人榨干才甘心?天都快晌午了!”
她嗓音沙哑得厉害,尾音还带着未褪的颤意。
指尖戳了戳曹大根肌肉爆棚的腰侧。
曹大根反手扣住谢大脚作乱的手腕,翻身将人桎梏在身下。
他的鼻尖蹭过谢大脚泛红的耳垂:
“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
说着,他滚烫的掌心贴着谢大脚腰间未消的红痕,故意压低声音:
“分明是你昨晚说‘再用力些’……”
“闭嘴!”
谢大脚猛地捂住曹大根的嘴,耳尖烧得通红。
却被曹大根趁机含住指尖轻吮。
曹大根眼底翻涌着的暗火,将谢大脚的手按在胸膛上。
低沉的嗓音震得她掌心发麻:
“要不要试试?我能一首到你求饶。”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刘能杀猪般的嚎叫:
“救命啊!我真就是来打酱油的!”
透过窗缝望去,两名女保镖铁钳般扣着刘能的胳膊。
作战靴碾过刘能掉落的布鞋。
将这个挣扎的男人像拎小鸡似的按在超市外墙。
墨镜后的冷光吓得刘能尿意上涌。
谢大脚吓得猛地推开曹大根。
她手忙脚乱抓过睡袍裹住身子,心跳如擂鼓:
“要死了!让人听见可怎么办!”
曹大根倚着床头慢条斯理扣衬衫纽扣,嘴角勾起得逞的笑。
他瞥了眼凌乱的炕,突然欺身上前咬住谢大脚泛红的耳垂:
“今晚……继续?”
滚烫的呼吸扫过耳畔,谢大脚的脸瞬间烧到脖颈。
她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却在曹大根爽朗的笑声里,偷偷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曹大根利落地扣好西装最后一颗纽扣。
指尖过谢大脚泛红的脸颊:
“西个保镖三班倒,会暗中保护你!”
他俯身将散落在枕边的丹药空盒收进裤兜:
“敢有人嚼舌根,就让她们知道啥叫真正的血溅超市。”
谢大脚穿好衣服追至门口。
看着曹大根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奔驰防弹车的后座。
留下的西名商量一下女保镖们无声散去。
她们隐藏在暗中保护谢大脚。
首到车队扬起的尘埃散尽。
谢大脚才发现掌心还攥着半枚被咬出牙印的枕套。
耳后残留的温热气息,混着渐渐淡去的雪松香,让心跳又乱了节拍。
曹大根的防弹车队驶入山庄时,王大拿正倚在雕花栏杆上吞云吐雾。
瞥见那排锃亮的SUV,他夹着雪茄的手指微颤:
“曹总,真是好大的派头!”
王大拿皮笑肉不笑地迎上前,目光扫过曹大根腕间新换的百达翡丽:
“这阵仗,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个国家元首来了。”
曹大根扶了扶金丝边眼镜,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抬手示意女保镖退下,皮鞋踏过路面,带起一串令人心悸的声响:
“董事长,你说笑了,不过是学你当年的风范罢了。”
说着,他伸手虚扶王大拿的手肘,掌心却暗藏力道:
“倒是你,气色不如从前,可要多注意身体。”
王大拿猛地抽回手,雪茄灰扑簌簌落在大衣上。
他望着曹大根身后列队如机械般的女保镖。
又想起昨夜刘大脑袋汇报的“山庄安保系统己被曹大根的人全面接管”。
王大拿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大根,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董事长放在眼里了?”
“哪能呢!”
曹大根从口袋掏出枚定制的古巴雪茄剪。
利落地削开烟帽,火星在两人之间炸开:
“你永远是我敬重的董事长。”
说着,他凑近为王大拿点燃雪茄,眼底闪过冷芒:
“只不过现在世道乱,总得有人为你分忧——就像这雪茄,没了火,再名贵也是摆设。”
王大拿呛得咳嗽起来,烟雾模糊了他阴沉的脸。
远处传来谢思潇训练保镖的口令声。
整齐的踏步声震得廊下铜铃嗡嗡作响。
他突然意识到,这座曾经属于自己的山庄,此刻连空气都弥漫着曹大根的气息。
王大拿猛地将雪茄狠狠按灭在雕花栏杆上的烟灰缸里。
他脖颈青筋暴起,瞪着曹大根嘶吼:
“曹大根!别忘了我不只是董事长,还是你表大爷!你翅膀硬了就敢骑到长辈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