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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玉钺上的血咒

暴雨如注的良渚古城,启亘被绑在祭坛石柱上,冰凉的玉琮抵住后心。三天前他重生到这个时代,此刻却要被当作献给“神徽”的祭品。祭司布满刺青的手举起玉钺,那锋利的刃口泛着幽蓝,和他在博物馆见过的文物照片一模一样——只是此刻,这玉钺即将染上真正的鲜血。

倒叙切入现代:启亘本是考古系学生,在良渚遗址发掘时,意外触碰了一枚刻着神人兽面纹的玉琮,瞬间跌入五千年前的时空旋涡。刚一睁眼,他就目睹贵族用奴隶祭祀的场景,那些在课本上被描述为“早期宗教信仰”的仪式,现实中却是活生生的人被开膛破肚。

良渚古城的真实面貌远比史料记载更加阴森。宏伟的水利系统不仅是文明象征,更是无数奴隶的葬身之地。启亘在挖掘水渠时,亲眼看见监工用青铜锥刺瞎偷懒者的眼睛,尸体被首接推进淤泥里夯实堤坝。而贵族墓地里琳琅满目的玉器,每一件都沾着工匠的血泪——他曾在深夜潜入工坊,发现被砍去双手的匠人,正用残臂夹着燧石打磨玉璧。

陶寺古城的秘密更令人胆寒。重生后的第二个月,启亘混进了这座黄河边的城池。观象台并非单纯观测天象的建筑,而是用来推算活人献祭的黄道吉日。他在废弃的地窖里发现带书写符号的陶壶碎片,拼凑出“以童男血祭星辰,可保社稷”的骇人记载。那些出土文物上的神秘符号,原来都是死亡契约的凭证。

炎黄传说背后的真相,更是颠覆认知。启亘意外卷入涿鹿之战,发现所谓的部落联盟不过是弱肉强食的遮羞布。黄帝与炎帝结盟,实则是为了吞并对方的盐矿;而涿鹿战场上,蚩尤部落的战士被割下头颅,鲜血浇灌着象征权力的玉钺。更可怕的是,他发现每一个时代的统治者,似乎都在守护着某个禁忌——每当文明出现变革迹象,就会有神秘的祭祀仪式重启。

随着时间推移,启亘逐渐意识到,自己的重生并非偶然。在躲避追杀的过程中,他结识了同样来自现代的“穿越者”,却发现对方早己被这个时代同化,甚至成为了血腥制度的维护者。“你以为能改变历史?”那人把玩着玉钺冷笑道,“私有制、阶级、国家……这些都是刻在人类骨子里的诅咒,是神徽定下的铁律。”

但启亘没有放弃。他暗中联络奴隶,教他们用陶寺古城的青铜技术打造武器;在良渚水利系统里埋设机关,让洪水成为反抗的武器;甚至尝试破解玉钺上的血咒,寻找打破文明轮回的钥匙。每一次行动都伴随着死亡威胁,他亲眼看着同伴被处以剥皮之刑,却更加坚定了信念——原来所谓的“禅让制”,不过是权力斗争的遮羞布;大禹治水的传说背后,藏着用活人填河筑堤的暴行。

当启亘高举染血的玉钺,带领奴隶攻破良渚宫殿时,他终于看清了神徽的真相——那狰狞的兽面,竟是无数冤魂的面容拼凑而成。暴雨冲刷着古城的血腥,他知道,这场与历史诅咒的对抗才刚刚开始,但只要还有人记得文明的本质不该是奴役与杀戮,人性的火种就永远不会熄灭。

文章围绕早期国家和文明起源展开,涵盖考古发现与远古传说,揭示文明诞生背后的复杂图景,具体如下:

1. 早期国家与文明起源要素:约5000多年前,原始社会农畜业发展促使人口聚集,城墙、水利设施等出现,标志早期城市初步形成;以王为首的统治阶级借助规范和暴力手段管理统治,推动早期国家形成;私有制、阶级、国家的产生是人类进入文明社会的关键标志,社会成员分化,部分人掌握管理权力。

2. 良渚古城:位于浙江余杭,距今约5300 - 4300年,由宫殿区、内城、外城及复杂水利系统构成,反映统治者强大的组织能力。贵族与普通墓葬随葬品差异悬殊,体现社会阶级分化明显,证实长江下游地区己出现早期国家,玉器上统一的神人兽面纹暗示存在统一崇拜对象。

3. 陶寺古城:地处山西襄汾,距今约4300 - 4000年,都城内有高等级建筑和观象台,出土青铜器、带书写符号陶壶 。墓地中大小墓葬随葬品差距巨大,反映阶级分化严重及文化汇聚,表明黄河中游地区出现早期国家,为理解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特征提供依据。

4. 远古传说:五六千年前部落联盟时期,黄帝与炎帝阪泉之战后结盟,炎黄联盟在涿鹿之战击败蚩尤,其部落归附,黄帝被推为首领,炎黄部落联盟演化为华夏族,炎、黄被尊为人文初祖;尧、舜、禹时期实行“禅让制”;禹采用疏导法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消除水患。传说蕴含历史信息,良渚、陶寺等考古发现印证中华文明起源多元一体,各流域史前文明交流融合构成早期中华文明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