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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苏家

“啊————”

他“砰”的一声砸在沙发上,砸塌了老莫的沙发,程序把他弹出的力度之大让他一路滚到门边。

他感觉自己有点被砸晕了,云里雾里的坐起来,看清是老莫的房子才放松下来。

他收起刚刚从衣服里掉出的王最右友情赞助的芙蓉盾。

自从之前在吴州发生意外,他都以防万一的带上这个东西,有点心理准备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虽然上次在吴州,它就像一个摆设,但他怀疑这个东西还是有用的。

不然他们几个最重的伤是坠车时留下的,躲避门兽而逃亡的路上他又什么也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起没起作用。

既然没有因为门兽受伤,也不知道莲花盾因蒙兹变化形态,反正出门带上也不会很重。

他看了眼时间,发现才仅仅过了一个小时。

看来程序里的时间流逝速度是单独的。

结合现在依旧出现在面前的身体数据面板显示的显著提升的各方面,这么说来这个程序是个得天独厚的锻炼场所。

他要是物尽其用的话,以后高低得从事军警类的职业。

他坐在塌了的沙发上没着落的想着,要是高考成绩不咋好现在谈未来有点天真了啊。

身上传来震动,他把手机摸出来,来电人是“杨廷鉴”。

他有点意外,接了电话:“兄弟最近怎么样了?苏昂这几天状态还好吗?”

那边好像被他的语速噎住了,等杨廷鉴的反射弧以他可以的最快速度返回来的时候己经过去好几秒了:

“我最近过得还行。苏昂……也还行,脑积水的情况没有变得更严重,总体情况没有更恶劣。”

他抓紧时间把自己的来意说出来,省得沈知弊又抢了先:

“你的契灵准备怎么处理,我听苏叔叔他们说今年华夏国最后一批法定义务应契的人即将出发了,你是怎么安排的,还是坚持把它送回去吗?”

沈知弊一时语塞,他看着旁边的系统面板,若无其事的又看着老莫家里电视正上方的那一方小小国旗:“不知道,我爸妈拒绝签字后,政府还没有安排契使上门。”

“你应该去问一下,”杨廷鉴声音没有起伏,“虽然我们默认为契使一旦应契就是义务兵役了,但是到底还是没有法律依据,你还是可以试试的。”

“嗯,谢了bro,”沈知弊拿起茶几上自己买的东西,“哦,对了,我一会儿打算去看看苏昂,你看现在方便吗?”

“少爷己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你的话……应该是准许探望的,我给他们提前说一声。”

“嗯,好。”

挂了电话,沈知弊就准备关门,他最后看了眼熟悉的环境,最后着重看了眼不成样子的沙发,笑了:“等我有钱了,我去给你买个高级的,”

他摸出钥匙,锁上门,然后把钥匙放到门口鞋柜的暗盒里,这个粗糙的机关还是他瞎琢磨的。

曾经老莫就时常放在里面,他下了一阶楼,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回头见,老莫。”

身后没有任何回事,以后也不会有了。

又是一课离别。

他扯了扯嘴角,打开导航搜索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40多分钟的来回转车,20多分钟的徒步穿越,总算找到了那个开在介于荒郊野岭和城区之间的疗养院。

他主动上报自己的姓名和年龄,在门卫填写信息的时候就有专人来接他。

进到疗养院才发现这个地方真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呼吸起来都有一种森林的味道。

带他进来的保安大概40多岁,举手投足间都有行伍出身的特性,他也不和沈知弊唠嗑,尽职尽责的带他到达了苏昂的病房前。

他拉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沈知弊感觉有点瘆得慌,他有点局促的走进病房。

门外的那个保安沉默的把门关上,观察了一下周围人员走动情况,就走进了隔壁病房。

里面3个人逆着光站着,一坐两站,仅看眉眼就知道都是一家人。

坐着的那个人的发丝间己是藏不住的白发,面容也更加苍老,他透过单向玻璃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淡淡的开口:“就是那小子?”

“是。”

“哎……”上位者发出一声长长的气音,“你们都感觉到了吗?”

屋内剩余三人一声不吭,在身后两人眼神交流里,年长者开口:“己经入门了。”

剩下那个点头,表示赞同。

苏老爷子凉凉的又看了一眼沈知弊:“我们布局将近20年,如此天之骄子还是不能收在麾下,你们当年到底是怎么能够信誓旦旦给我保证的?!”

他常年不威自怒,语气严厉下更显得震慑人心,屋子里面的人瞬间大气都不敢出。

苏老爷子看着两个孩子:“不说话吗?那你们知不知道任家和观察寮的人都己经和他接触过,并且还抛出了橄榄枝!”

两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小的那个不断瞟着老人,观察他的脸色,看起来颇有些贼眉鼠眼的味道。

苏明志看着这个从小到大就花大把时间和钱财、却从学问到武学到人品都平平的小儿子,火气中又多窜出一股无名火:“你想说什么就说!不要磨磨唧唧的!”

苏耐得苦这一张脸:“我这不是听说……他不是不当契使了吗,还说要回流转……”

“要回流转之地去把契灵送回去?”苏明志鼻子里传出一阵冷哼,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了解?!你觉得那个瘸子和那个老不死会放任一个有可能有放十字星在身上的人离开吗?这不是做梦吗?”

两个儿子一个兢兢业业沉默如山,一个谨小慎微却投机取巧。

没一个成器的。

他叹了一口气,冲穿着保安的人说:“你也晓得其中厉害,你去门口,一会儿好好送他出去。”

那人恭敬的离开回到走廊,沉默的守在病房门口,就像从来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