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县长!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过来顾家村?”
顾国韬看到他下车了,也赶紧过来跟他打招呼。
“小顾啊,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你快跟我走一趟。”
于涛昨天晚上就被叫到了医院去。
毕竟魏新明可不是什么小人物,他在这里受了伤,那是必须要去调查的。
结果听说是顾国韬救的人,他马上就松了一口气。
只要这件事情不是人为的,那他们就没有责任。
因为他了解顾国韬这个人,包括他们顾家的每一个人。
当初顾国韬在河里救了他9岁的儿子,他就己经把顾家这一群人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
所以他才给顾国韬安排工作,还有那种不准换人的规定。
知道顾国韬的父母不是一对好父母,给了他工作之后就没有再跟顾国韬有什么来往了。
这一家人太过于贪心,来往过多对自己没有好处。
“啊!专程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顾国韬听到他的话心里一喜,一定是昨天晚上救的那个人在找自己了。
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还以为要过几天。
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放心,不是什么坏事,你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走吧。”
于涛知道送物资的事情不能耽搁,就想尽快带他走。
“县长,我这家务事还没处理好,我出去了,我媳妇会吃亏的,我不放心。
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先把这些找麻烦的人打发走,再跟你去?”
顾国韬一脸为难的说道,不把这些人打发走,他媳妇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会吃亏的。
自己挣钱都是为了妻女,万一她们吃亏了,那自己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什么事?什么人还敢到家里来欺负人?这是没王法了吗?”
于涛马上就黑下脸来,大声的问道,又看了一圈附近的人。
周围的人听说是县长,早就己经被吓到噤若寒蝉了。
现在看到他生气,就更让人害怕。
张家人和崔家两口子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全部连连后退,也没有人敢答话。
“于县长,就是这两个人,他们冤枉我,说我烧了他们家的房子。
可我让他们拿出证据来,他们又拿不出,就硬让我赔钱,简首是无理取闹。”
崔小燕站出来指了指崔永之两口子,随后她又指着张家那群人说道。
“这一家子也是欺人太甚,他们虐待我姐姐。
昨天我去他们家看到我姐姐被他们打得浑身是伤,我就把我姐姐带了回来。
可今天他们就带着人过来,要强行把我姐姐带走。
我姐姐一个女人被他们一家三口按着打,再跟他们回去,那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我姐姐只想跟他离婚,好跳出那人间炼狱,只希望能有一条活路。”
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她姐姐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甚至还有一些旧伤疤。
现在指他们虐待,那些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们俩知道敲诈勒索钱财是什么罪名吗?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冤枉人。
如果你们有证据,立马就去你们镇上报治安队。
如果你们这里的治安队不管,那就去县城报公安,有确切的证据,公安不可能不管的。”
于涛看着崔永之两口子说道。
虽然他不是愤怒的大声吼,但他的气势和压迫感,也让崔永之和田爱平两个人胆战心惊。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官,本身心里就害怕,看到他还盯着自己,哪里还敢吭声。
“为什么不说话?你们有证据吗?”
于涛看到他们两个人不说话,又问了一句。
“没……没……没有……”
崔永之又紧张又害怕,话都说不利索了。
在县长面前他不敢说谎,房子的事情,他们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是崔小燕干的。
“没有证据,你们来这里要钱就是敲诈,这可是犯法的,你们这是想坐牢吗?”
于涛虽然是县长,但他也知道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顾国韬工作到现在也有两年多了,他有钱会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人也很正常。
吓吓他们,这种人就会立马滚蛋。
“不想,我不要坐牢。
可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崔小燕是我们家的女儿。
她应该要给我们钱,不然我们就只能饿死………”
田爱平一听说要坐牢,马上就大声反驳,她不能去坐牢,她还有两个儿子。
“田爱平,你还敢说这些,现在县长大人在这里,那我就顺便告你们买卖人口。
反正这个牢你们做定了,不信我们就试试看。
毕竟我不像你们空口白牙,我可是有证据的。”
崔小燕立马就站出来打断了她的话,一个县长可没时间在这里听他们扯皮,只讲究证据。
她也算定崔永之和田爱平两个人会心虚,毕竟他们是给自己写了字据的。
就算断绝书在法律上没什么用,但用来吓吓这两个人足够。
“小燕,我们错了,我们这就走。”
崔永之一听到她这样说,是真的担心自己会去坐牢,赶紧拉着田爱平就走。
这个县长大人是来找顾国韬的,那他们两个之间一定有关系,自己跟他斗,那无疑是找死。
田爱平虽然还是不甘心,但她也不敢再闹,只能跟着她男人走了。
“县长大人,我们家娶崔小瓶是合理合法合规的。
当时我们家还给了30块的彩礼钱,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现在她不肯跟我们回去,那我们家这30块钱不是打水漂了吗?
我们普通百姓要存好多年才能有这30块钱,就这样白白丢了,这让我们怎么活?”
张老汉看到崔家两口子走了,他也只好大着胆子说道。
自己可没敲诈,他们出了钱是有证据。
“谁是崔小瓶?”
于涛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早点解决,好早点接着人走。
“我……我是……”
崔小瓶抱着女儿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