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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涿郡龙吟 灵田初现

建隆元年七月,涿郡。

暴雨如注,白河水浊浪滔天,李建成站在观水台,掌心的人皇鼎残片泛起微光,视网膜上铺开半透明的金色界面,甲骨文般的系统提示悬浮于九鼎虚影之上:

【禹王治水传承·中级解锁!可观测方圆百里水脉走向,消耗功德值引动地脉灵气】

【检测到涿郡水患与第二片九鼎残片共鸣,残片位置:白河下游龙王庙地宫】

“陛下,前方就是龙王庙。”李靖的玄甲披风滴着水,腰间玄女剑突然轻鸣——剑鞘上的星纹正与残片光芒共振。李建成点头,望向河岸边跪求的百姓,他们头顶的灰蒙气运中,零星点缀着系统标注的“期待金点”,每道金点都代表一丝民心归附。

“传朕旨意,”他抬手按在观水台的定星石上,九鼎虚影化作水龙腾空,系统界面同步跳动【功德值+300】,“开仓放粮,凡参与治水者,每日可领胡饼三枚、酪浆一斗。”金光闪过,百姓们的灰蒙气运肉眼可见地转为淡金,界面上“涿郡民心值”从20%飙升至45%。

龙王庙地宫的石门在九鼎金光中轰然开启,腐木味混着潮气扑面而来。李建成踏入的刹那,系统界面突然爆亮,三维星图在眼前展开,地宫竟建在一条地龙的脊椎骨上,中央石台上嵌着的青铜鼎耳,正泛着与残片相同的震颤频率。

“叮——”

青铜钟鸣般的系统提示音响起,金色界面弹出:

【发现九鼎残片·商鼎耳!天命进度提升至45%,解锁“灵田灌溉阵”】

【禹王残魂显灵:此阵可引地脉灵气入田,使五谷不畏旱涝,代价——需以国运金龙为引】

他刚要触碰鼎耳,水面突然炸开巨浪,数十道黑影破水而出,为首者头戴狼首面具,颈间挂着突厥“腾格里神符”。李靖的玄女剑率先出鞘,系统界面瞬间切换为“战斗模式”,敌方头顶浮现“天杀星·余孽”的暗红标签,血条旁标注“紫微星煞侵蚀度30%”。

“陛下小心!”魏征挡在前方,月白色光轮化作笔墙,系统提示【文曲星·首言破妄触发!敌方谎言识破率+50%】。李建成冷笑,鼎片金光化作锁链缠住狼首人,系统界面同步解析其记忆碎片:“突厥汗庭…秦王密信…玄武门残星…”

“说,谁派你们来的?”他指尖碾碎对方的神符,系统界面显示【紫微星煞侵蚀度下降至15%】,“是颉利可汗,还是……秦王?”

狼首人突然惨笑,身体化作星砂,唯有掌心羊皮图飘落,系统自动扫描后在界面上显化:“涿郡水脉图+九鼎残片坐标”。李建成捡起鼎耳,金光注入体内的瞬间,白河水位突然下降三尺,系统界面弹出【地脉灵气可视化】,河道下的地龙骨骼清晰可见,七处关节正对应“龙骨七节”。

“李卿,”他指向河道,系统界面同步标注七处定星石落点,“在这七处埋入定星石,再引三条支流汇入‘龙眼穴’。”李靖领命时,系统提示【玄女兵法·水龙阵解锁】,界面上浮现阵法三维图,每处定星石落点都对应北斗七星方位。

三日后,涿郡百姓惊见被淹的农田上,金色网格如蛛网蔓延,每道田垄间都有细流暗涌,枯竭的麦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返青。魏征记录下这奇观,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万民请愿事件】:“涿郡百姓自发修建生祠,功德值+500”。

与此同时,长安太极宫,房玄龄跪在显德殿外,手中捧着《秦王府旧档》。李建成望着系统界面上其“羁绊值40%·可劝服”的提示,忽然轻笑:“房卿家可知,朕为何一首留着你?”

“陛下想借臣之笔,改写史书?”房玄龄抬头,系统界面显示其头顶“辅弼星·犹豫”的淡紫色光痕。李建成递过《建隆新政·漕运篇》,界面上“房玄龄羁绊值”随着他翻阅竹简缓缓上升:“朕要你做‘知太史事’,将星象异变、九鼎现世写入《国史》——让天下人知道,天命从来不是某个人的私产。”

房玄龄的手突然发抖,系统提示【房玄龄羁绊值飙升至70%】,他看见竹简上的文字在金光中自动修正,原本记载李建成“懦弱”的段落,渐渐被“人皇转世”“定鼎长安”的事迹取代。

七月底,突厥颉利可汗的二十万铁骑再次南下,李建成站在长安城头,系统界面展开漠北星图,代表突厥的“天狼星”正与九鼎虚影激烈碰撞。他将鼎耳按在空白圣旨上,界面自动生成突厥文:“告诉颉利,若再踏入中原半步,朕便让黄河之水倒灌他的牙帐——”系统提示【言出法随·中级升级!可对异族生效】。

当颉利可汗打开木盒,系统界面突然红光闪烁:“突厥狼头旗气运值-80%!”颉利惊恐地看见,漠北的星图上,天狼星正在被九鼎虚影吞噬,而李建成的人皇星位,此刻己与北极星完全重合。

是夜,李建成在人皇殿内闭关,系统界面显示“天命进度45%”,下一片鼎片的坐标正指向江南“天台星野”。他轻抚鼎耳,界面上浮现禹王残魂的虚影:“宿主,当九鼎聚齐之日,便是与天道契约重订之时……”

“我只要这天下,再无流离失所的百姓。”他望向界面上跳动的“功德值8500/10000”,知道离解锁下一座人皇殿只差一步。殿外,北斗七星再次偏移,摇光星首指江南,将人皇的誓言化作流星,坠向藏着第三片鼎片的天台山脉。

而在涿郡田间,一位老农用颤抖的手捧起返青的麦苗,只见根部缠绕着细小的青光——那是地脉灵气具象化的“灵田纹”。他忽然跪地,对着长安城方向叩头,身后的百姓纷纷效仿,此起彼伏的“人皇万岁”声响彻云霄,化作金色光点汇入李建成的功德界面。

秦王府的幽禁之地,李世民盯着手中突然黯淡的紫微星符,心口传来一阵刺痛。系统界面曾提示过的“人皇鼎共鸣”此刻清晰可感,他望着窗外东南方的流光,第一次意识到,那个曾被他视为软弱的兄长,早己在九鼎的光芒中,成为了连星象都要俯首的——真正的天命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