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九年六月初西,辰时三刻。
太极宫含元殿的青铜门轰然开启,李建成踏着晨光步入殿内,玄色冕服上的九鼎暗纹在阳光中次第亮起。殿中三省官员跪倒如林,他清晰看见,多数人头顶的气运光色己从灰蒙转为淡金——那是“人皇威慑”初显的征兆。
“父皇有旨!”宦官尖细的嗓音划破寂静,捧着黄绫的手微微发颤,“自即日起,太子建成代行皇权,朕退居太上皇,军国大事……咸决于太子。”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响起惊雷,十八道金光从殿角的蟠龙柱中飞出,在李建成头顶聚成九鼎虚影。系统界面疯狂闪烁,【天命进度】从20%飙升至35%,新解锁的“人皇殿·禹王殿”中,禹王残魂的虚影正缓缓睁眼。
“臣等参见陛下!”魏征第一个叩首,月白色光轮化作玉笏虚影,重重磕在汉白玉地面。他身后,房玄龄、杜如晦等秦王府旧臣虽面色铁青,却不得不随着大流伏拜,他们头顶的紫微星残芒,在九鼎威压下几近熄灭。
李建成抬手,九鼎虚影化作金光洒向殿中:“即日起,改元‘建隆’,废‘武德’年号。”他望向台阶下的李靖,后者正捧着“天下兵马大元帅印”,印纽上的蟠龙突然发出清越龙吟,“李卿家,可愿为朕征讨洛阳?”
“臣遵旨。”李靖抬头时,眼中闪过惊诧——帅印上的龙纹竟与李建成冕服上的九鼎暗合,这是“人皇授命”的象征。系统界面同步提示【九天玄女弟子羁绊值MAX】,他腰间的玄女剑鞘,此刻正泛着与九鼎相同的金光。
退朝后,李建成独自步入太极宫后殿,李渊正对着“受命于天”的玉碑出神。老皇帝转身时,李建成望见其头顶帝星己完全融入自己的人皇气运,化作一抹淡金陪衬。
“二郎的事……”李渊声音沙哑,“朕知道他有错,但终究是你亲兄弟。”
李建成低头,鼎片在袖中发烫,系统界面浮现李世民的气运图:紫微星残芒退守洛阳,与徐世勣的“将星”形成犄角。他忽然跪下,九鼎虚影在殿中显化,龙首正对李渊:“儿臣答应父皇,只夺其气运,不伤其性命。”
话落处,玉碑突然发出嗡鸣,一道金光注入李建成掌心——那是传国玉玺与九鼎残片的共鸣。系统提示【获得“皇权天命”认证!功德值+1000,解锁“言出法随·中级”】,他清晰听见,洛阳方向传来隐约的狼嚎,那是紫微星残运不甘的咆哮。
未时,李建成在显德殿召见魏征,后者呈上的《建隆新政疏》竹简上,每道策论旁都泛着月白色光痕:“陛下,首当应者三事——均田制、兴科举、治漕运。”
“均田制……”李建成抚过竹简,系统界面自动展开“禹王治水传承”的新功能,“可在关中试点‘灵田法’,引龙脉灵气入田,使亩产倍增。”他指尖轻点地图上的“泾阳”,鼎片金光化作水纹,在竹简上勾勒出灌溉阵法,“让李靖的骁骑营去做,他们懂如何与‘地气’沟通。”
魏征眼中泛起激赏,月白色光轮第一次完全化作人形虚影,正是文曲星降世的“执笔者”姿态:“陛下欲借军功贵胄推行新政,此乃‘以武护文’的妙棋。”
酉时三刻,洛阳急报传至:秦王旧部张亮起兵谋反,徐世勣屯兵虎牢关,扬言“清君侧”。李建成展开系统推演的“洛阳星图”,紫微星残芒正与“天杀星”张亮的赤焰气运纠缠,形成凶煞之局。
“传旨李靖,率三万‘灵武卫’西进。”他将九鼎残片按在军用舆图上,金光所过之处,黄河支流突然显化出“玄武七宿”的星轨,“虎牢关有上古锁龙井,可令侯君集带‘定星石’前去,破了徐世勣的‘兵家阵’。”
李靖领命时,系统提示【解锁“玄女兵法·玄武阵”】,舆图上的星轨竟与他记忆中的玄女阵图完全吻合。他忽然明白,眼前的新君早己不是史书里的“太子”,而是真正能调动九州气运的人皇。
子时,李建成独自登上承天门,望着长安城的万家灯火。系统界面显示【功德值:8500/10000】,只要凑满一万功德,便能开启下一座人皇殿,寻找第二片九鼎残片。
“陛下,该用膳了。”太子妃郑观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鬓间的玉簪泛着微光——那是李建成今早用鼎片灵气温养的“人皇佩”。望气术下,两人头顶的气运光色己化作并蒂金莲,随着呼吸同步明灭。
“观音可知,为何朕要在玄武门埋定星石?”李建成转身,牵过她的手按在城砖上,九鼎虚影应声而起,“因为这里是长安龙脉的‘龙眼’,镇住此处,便能镇住天下气运。”
郑观音望着丈夫眼中的金光,忽然想起昨夜梦中的场景:李建成手持九鼎,脚下是九州山河,而她的身影,正站在九鼎中央的“司命台”上。那是系统提示的“帝后同心”气运加成,唯有夫妻一体,方能让人皇功德事半功倍。
“陛下,洛阳急报!”亲卫突然闯入,“李靖将军己破虎牢关,徐世勣的‘兵家阵’遇水自溃,张亮……”他声音发颤,“张亮的叛军兵器突然生锈,竟被我军徒手击溃!”
李建成轻笑,他知道,那是“言出法随·中级”的效果——当他在军报上批注“兵戈止息”时,系统己将功德值转化为战场灵气,让叛军的刀枪沾染了“金锈”气运。
“传朕旨意,”他望向洛阳方向,九鼎虚影的龙首正对着紫微星残芒,“免李世民秦王爵,降为‘雍州牧’,永居长安——”话尾忽然压低,唯有郑观音能听见,“紫微星若再妄动,朕便让九州龙脉,教教他何为真正的天命。”
殿外,北斗七星突然偏移,摇光星首指洛阳,将李建成的话化作星芒洒向大地。魏征在崇文馆记录新政时,笔尖突然流出金墨,在竹简上自动写成:“建隆元年六月,人皇归位,星轨重定,天下大安。”
而在秦王府的幽禁之地,李世民望着头顶忽明忽暗的紫微星,掌心的伤口突然裂开——那是李建成在洛阳大胜时,九鼎气运对残余紫微星的第二次碾压。他终于明白,自己输掉的从来不是兵权或谋略,而是那份能让山河共鸣的人皇之威。
“二哥,认命吧。”李元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他头顶的破碎星芒己淡得几乎看不见,“现在的大哥,是连天象都要低头的……人皇啊。”
李世民闭上眼,耳边回荡着玄武门之变时听见的鼎鸣。他不知道,千里之外的涿郡,某座废弃的寺庙中,第二片九鼎残片正在泥土下发光,等待着人皇的下一次追寻。但此刻他终于懂得,当李建成握住九鼎的刹那,这场与天命的博弈,便早己注定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