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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国器还没起床,得报,惊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天明开城,召了那屯长一问,八百郡兵,死得不剩一百,江国新也死了。
江国器大叫一声,仰头就倒,又晕了。
救醒,可就坐蜡了。
现在怎么搞?
孙师爷素称多智,这时也束手无策。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大军败了,手中无兵,还能怎么办?
郡里倒是还有一守备七百人,但那守备是另一个大族支持的,要是摘果子,吱一声,那边自然会来。
但这会儿打了败仗,再想调那守备来,可就难了。
再说了,即便来了,且又如何?
八百都打不过,何况另一守备只有七百人。
而最最要命的,不是打了败仗,而是福王这个事,甩不了锅。
不但甩不了锅,还新坏了一口锅。
这就坑爹了。
偏偏又还有黑衙,瞒不过。
这就更要命了。
江国器直接就躺床上了。
河口县,就如一个烂摊子,摊在了那里。
肖根硕自然第一时间得了消息,听说民壮一人未损,他哈哈大笑,又狠狠的打了一圈茶围。
过了两天,夜里,林子豪来了,对肖根硕抱拳:“都头,白公公想见都头。”
“白公公?”肖根硕眼光一闪:“你是密谍司的人?”
因为郡里来了人,他这段时间,着意打听各类消息,对县里郡里,包括大燕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知道有外朝,有内庭,百官之外,还有太监组成另一个系统,各地驻守太监衙门,外号黑衙。
各地黑衙招募人手,组成谍报司,等于是他那个世界的锦衣卫加东厂西厂。
河口做为县一级单位,有密谍司招募的人员,很正常,而白公公,自然就是横山郡的驻守太监了。
而林子豪这个民壮队长,给密谍司招募了,也不稀奇。
林子豪微微躬身。
这是默认了。
“白公公在哪里?”肖根硕不意外,问。
“都头跟我来。”
林子豪领路,到附近的一个院子里,见到了一个太监。
这太监四十多岁,面白,微胖,无须,这是肯定的,太监一般不会有胡须。
当然也有例外,宋朝的大太监童贯就是有胡须的。
“白公公,肖都头来了。”林子豪上前抱拳。
肖根硕便也上前一步,抱拳道:“鄙人肖根硕,见过白公公。”
白公公笑呵呵的,上下打量肖根硕两眼,道:“不愧是屠龙的好汉,果然威武,坐,上茶。”
肖根硕坐下,有侍卫上了茶。
白公公道:“肖都头,听说你以前卖过瓜?”
“是。”肖根硕道:“鄙人出身寒微,以前就是以种瓜卖瓜为生。”
“那可巧了。”白公公道:“我小时候,家里也种瓜,我也帮着爹爹卖过瓜呢。”
他一时来了兴,绘声绘色的说起小时候卖瓜的事。
不管他卖瓜是真是假,起码态度在这里,他有心拉拢肖根硕。
肖根硕自然看得出来,也就凑趣,时不时的插两句嘴,气氛瞬间就热络起来。
社会人嘛,玩这一套,熟。
说了半天卖瓜,白公公话风一转:“肖都头,你上次收拾四海帮,以三百打一千,不损一人,大获全胜,可以说是深知兵法啊。”
“白公公谬赞了,我也就是打了一个突然袭击,碰巧而已。”肖根硕谦逊一句。
“即便碰巧,也得有实力去碰。”白公公说着,眼光炯炯的看着肖根硕:“肖都头,杂家若命你去打黑山寨,你有把握没有?”
肖根硕心念一闪。
这几天,他虽然天天打茶围,但其实呢,一面打听消息,一面,也在琢磨这件事。
福王这个事,要甩锅黑风大王,但江国器无能,江国新无用,甩锅不成,反新砸了一口锅。
江国器没了办法,只能装死。
可这个事,郡里县里有责任,驻守太监,也肯定要受牵累的。
而且太监是家奴,外朝官官相护,不好杀。
杀家奴就容易了,一句话的事。
白公公深知这一点,所以江国器躺平装死,白公公就忍不住了,他想要出来解决这个难题。
黑衙虽然捏着谍报司,但这些人打探消息可以,让他们打仗,那就不可能了。
而肖根硕曾以三百民壮,一家伙干翻四海帮,且不损一人,那战绩,可以说是亮瞎了无数人的眼珠子。
林子豪既是谍报司密探,白公公当然就知道这一点。
所以,他就找上了肖根硕,想借肖根硕的手,把黑风寨打下来,抓了黑风大王来顶福王这口锅。
肖根硕瞬间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心下微一盘算,却垂下眼光道:“白公公,鄙人已经不是都头了。”
“一句话的事。”白公公自然知道他是讨价还价:“肖都头,你若能打下黑风寨,捉了或杀了黑风大王,杂家可以保举你为横山团练使。”
“横山团练使?”肖根硕眼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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