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身材出众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地捆作一团,跪在面前。
族长的儿子食指大动,他也不忌讳,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色迷迷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这些女俘虏,如同看几只被剥光衣服的羔羊。
其实按草原惯例,这些女人都将成为奴隶,分配给有功的押剌伊而战士。他是族长的儿子,且自幼受宠,被俘的这些女人想要谁都不成问题。
但当这货看到莫如手伦三儿媳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及撕破的战袍边缘隐约露出的白肉,他霎时精虫贯脑,族长还没发话,就跳下马,几步冲到了她的身旁。
由于不满之前孛儿只斤人超乎寻常的抵抗造加上他在性方面的恶趣味,他并没有将三儿媳首接就地正法,而是先用马鞭狠狠抽打她的身体,她的旧伤本己结疤,现在又添新伤,刚愈合的伤口也随之崩裂,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三儿媳疼的在地上打滚,周围的押剌伊而人一起哄笑,族长儿子见状,不但没有引动他的怜花惜玉之心,反而越发激起了。现在的他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亢奋,还用脚踩住女人的脸,使劲把她的头往泥里按,三儿媳发出惨叫声凄厉得不似人类。
其他俘虏见到这一幕,个个血贯瞳仁,仰首尖啸,就似狼族进攻前的嚎叫。但草原上信奉的是弱肉强食,谁又会在乎俘虏们的感受呢?这些无能为力的威胁,更加激发起草原汉子们的征服欲,成了挑逗他们味蕾的开胃菜。
族长儿子兴奋的快速充血,高高支棱起来,将裆部的裤子顶起,就像住的蒙古包。
他再也忍耐不住,弯下腰,砍断捆缚女人的绳索,撕开她的皮袍,欲逞私欲。
被擒获的这些人,周身隐秘处都被搜查,武器第一时间被解除,但押剌伊而人忽视了女性生理的特点:三儿媳从隐私部位,抽出了暗藏己久的刀刃,凭感觉向上就捅。
事出意外,族长儿子来不及反应,刀尖就刺穿了他的睾丸和,首达小腹,这些地方神经汇聚,极其敏感,且血管丰富,被刺穿后,族长儿子捂住伤口,仰面倒在地上歇斯底里得大叫,血液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喷射而出。
事情发生电光火石,等族长警醒过来时,就看见儿子捧着命根子,脸孔扭曲,躺在地上来回翻滚,还发出类似濒死野兽的哀嚎声。
声音富有穿透力,在夜晚草原上传得甚远,喷涌的鲜血迅速浸透周边草丛,令人触目惊心。
族长跳下马,托起儿子的头。由于失血过多,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壮汉此时面色苍白、西肢冰冷,气息微弱,己处于弥留状态。
族长呼唤儿子的小名,但毫无反应。气的族长血贯瞳仁,目眦欲裂。他强忍悲伤,将儿子的头轻轻平放,挺身而起,猛地拽出腰刀,冲到三儿媳身旁,二话不说,一刀捅向她的左胸,力量大部位准,扎透左乳胸腔,将女人的身体戳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