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吃的药苦吗?”在回病房的路上徐穗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还好。”
一个不准确的回答。
在我的前十几年里,我仿佛给出的都是不准确不正确的答案,比如上课回答问题比如父母亲戚的关心。
是的我是一个模棱两可的人。
我猜自己最适合吃的冰棒是随便,想着想着就到了病房前,走廊很长只有俩头的窗子所以走廊上这个时间还要开照明灯。
但房间里不需要,很明亮也可能是因为今天是晴天 ,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徐穗坐在床边好像在发呆。
这里是西楼视野还算不错,没有树木的遮挡应该能看到外面的风景,但我躺在床上只能看到天空。
一张白纸从窗前掉落,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应该是从楼上落下的,可万一呢?万一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
我没有起身去看,因为它大概己经成功降落了,上面会写什么呢?我不知道,西楼太高了我也不可能下去看,我好像没有小时候那种好奇心了。
我想这大概是一件好事,毕竟总说好奇心害死猫,如果那张纸上写的是一些糟糕的话。
当我想到这里那些糟糕的话己经浮现在我的脑海了,但我还是统一称它们为糟糕的话,若真是那样我大概率又要烦上好几天了,但这好像也是一件坏事,好奇心伴随的也是一种求知欲。
谁会想成为一个对事事刨根问底的人,谁又想成为一个对任何事都索然无味的人。
说白了我们都不想站在木板的俩段。
很快护士和医生来查房了,等查完房己经是上午九点五十,十点护士会组织我们去活动室。
活动室在就餐厅相反的方向,里面有桌子和板凳空间很大,墙上还挂着电视。
在去的路上我问徐穗去活动室一般干什么?
徐穗:“你不要怕哈,一般活动活动身体然后回放放电视,但一般都是科普类的。”
我点了点头,徐穗的回答让我有点疑惑我刚刚有在害怕吗?我心想如果不舒服的话要和护士请假吗?就像是上学时那样。
但我没问出来,因为我感觉这有些荒谬,上学请假那是因为生病,那现在呢?己经在医院了还需要因为生病向护士请假,是不是为难别人了。
到了活动室时里面己经稀稀拉拉有了些人,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我们前面排队领药的人,因为他就站在最前面。
在这里并非要跟着音乐做操,因为每个人做的都不一样,我被徐穗拉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在前面的人有好好做操的,有站着不动就双臂在身侧不停摆动的,耳边不仅有音乐还有一些奇怪杂乱的声音,我好像听到了动物的声音,我寻这声音看过去,就在我的左前方,那是一个年轻人,他模仿着各种牲畜的叫声,没有很大声但很像。
我和徐穗站着没动,我和她诶的近没有做操也伸展不开手臂,当然这也不是非做不可。
我望着门口的位置刚好看到昨天和我坐在一桌的那个阿姨走了进来。
她的背挺的很首,头发也都束起。
这时徐穗突然开口问:“记洛你会跳舞吗?”
“不会。”我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