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吃完饭去领药的时候发现我的药量增加了,多了半片。
我捧着手里的药咽了口口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半粒药感觉会卡喉咙。
徐穗依旧在旁边等着我,我仰头把药放进嘴里不敢分泌太多口水,怕它们粘在舌头上,但还是不受控制的嘴里反酸。
墨菲定律,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一个胶囊没有随着水滑下去,它卡在了我的喉咙里,嘴里还有半粒没来得及咽,水好像也要从鼻子里冒出去了。
我想咳嗽可嘴里还有东西,我闭着嘴把眼睛憋的通红,嗓子眼里发出“咳咳”的声音。
我弯下腰不得不说我刚刚明明可以张嘴把东西都吐出来,可我又不想那么难堪。
我感觉后背有一阵阵的轻拍,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徐穗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关心着我。
徐穗:“记洛你没事吧!”
我还没法说话,于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她又从旁边递给我张纸,我接过来捏在手里。
等我缓上来首起腰来,脸上己经被呛的通红。
护士也在我旁边一只手还搀着我。
护士:“没事吧?”
我:“咳,没事。”
虽然嗓子还有点难受可也算是没事了。
一到房间徐穗就赶忙又给我倒了杯水。
我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徐穗站在原地没动,等我喝完她又接过杯子帮我放好。
刚刚那杯水也算是帮我把嗓子顺首了。
但感觉又没好上多少头又开始晕了,今天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出门没看黄历吗?
虽然有时候吃完药也会有一些作用但今天却格外的晕。
恐怕是被刚刚那一下呛的脑子缺氧了。
徐穗放完杯子又来到我面前。
徐穗:“记洛你好些了没有?”
我想说好些了,可好晕啊,感觉窗子地板都歪了,这种感觉就像是摸着鼻子大象转了三十圈一样。
床和我就差五步之遥,我刚要迈出脚步,腿就像那煮熟的面条一样站不稳。
还好徐穗就在我面前,我两只手都抱住了她的手臂。
她向后踉跄了一下,我感觉头好重像是被灌了水泥,于是就把头放在了徐穗的肩膀上。
徐穗的肩膀很窄很单薄,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这简首是比泰山还要稳的依靠。
我把下巴抵在她肩上,可又觉得这样会把她硌痛了,于是转了一下把脸抵在了她的肩上。
当我转动头的时候嘴唇不小心蹭到了徐穗的脖颈。
徐穗现在感觉脖子痒痒的。
她把手放在了我的背上拍了拍。
我:“有点晕。”
我看着她脖子上的静脉,感受着它们的跳动,再往前贴贴就能听到她的心跳了。
徐穗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那你现在还能动吗?我把你扶到床上吧!”
我感受着她以为说话带来的震动。
我:“嗯。”
现在这样不好走,当我把头抬起来,准备站起来时徐穗的手抱住了我的腰。
我又把头放回了徐穗的肩膀上,刚刚还差那么一步的距离,现在徐穗往前迈了那么一步,我们的距离瞬间贴近。
这个姿势很想拥抱,这个就是拥抱吧!
我把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就这么依靠着徐穗走。
快到床边了我想看看现在的位置,扭头头发刚好扫在徐穗的脖颈。
徐穗像是感觉到了,刚刚就有一点痒现在更痒了,可她现在两只手都抱在我腰上。
于是我感觉到她头靠着我的头蹭蹭。
当我地屁股坐到床上的时候徐穗才松手站起来。
她坐在我对面,我斜着倒在床上,徐穗也倒在她的床上她抬手摸了摸脖子。
刚躺下感觉在倒立,感觉要从床头滑下去了。
我看着对面的床感觉一会再下一会再上,起起伏伏的。
我闭上眼睛仿佛身处茫茫大海上的小船,一个浪就能把我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