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躲在犄角旮旯里,看着轧钢厂的保卫员,一个个的,对着他们一个院的邻居检查,重点还是易中海吗,还有他刘海中。
看到这里,他刘海中就是个傻子,那也是看出问题来了。这不就是一根筷子吃藕,尽给他们挑眼呢嘛。
缩回大脑袋,刘海中拿着网兜,就开始一路小跑。他要赶在易中海前边回去,找找闫老抠,让他给出出主意。
易中海一脸黑线的往前走着,今天这出,明摆着,保卫处就是给他们西合院的职工,找麻烦来的。
傻柱和贾东旭,紧紧的跟在易中海的后边,无论他们两个人怎么用步赶,就是赶不上大踏步往前走的一大爷,最后只能小跑着撵了上去。
傻柱追上易中海,还没有开口,旁边的贾东旭先开口了。
“师父,今天这保卫处是怎么了,用得着,这么明显着针对咱们嘛。”
傻柱等到贾东旭说完之后,也是连忙开口说道:“一大爷,今天的这情况这不对啊这。合着,其他职工就是做个过场,逮住咱们院里的职工,就往死里搜查。咱们怎么了,什么时候招惹到他们保卫处的了。”
易中海停下脚步,看了看傻柱和贾东旭,又扭头看了看院里的邻居。看着他们一个个皆是一脸的郁闷,不由得心头更是一片阴霾。
易中海转过身体,面无表情的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回吧。”
贾东旭和何雨柱对视一眼后,也就不再说话了,他们二人紧紧的跟在易中海的身后,活脱脱的哼哈二将。
西合院前院垂花门,闫埠贵习惯性的椅子门框上,玳瑁眼镜的后边,小眼睛叽里咕噜的在乱转着。此刻不知道,又在打着什么算盘。
刘海中气喘吁吁的跑回西合院,转过屏门后,果然看见了宛若门神的三大爷。
闫埠贵被脚步声惊醒了过来,抬头看到是汗流满面的刘海中,不由惊奇的开口问道:“二大爷,您这是怎么了,被胡同里,给谁家的大黄狗撵着了。”
刘海中,对于闫埠贵的调侃浑不在意。拖着肥胖的身体,几步来到他身边,一把抓着其胳膊,神情急切的拉着就走。
闫埠贵被刘海中这一连串的动作,都给搞懵圈了。被拉着走的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小声的说道:“哎哎,老刘,二大爷,您这是干嘛呢。有什么话就好好说,这么拉拉扯扯的,咱们两个大男人,真的不合适。”
刘海中听到闫埠贵这么说,顿时嫌弃的一把甩开他的胳膊,转过身体,对眼还不贵笑眯眯的说道:“三大爷,走,去我家。今天的晚饭,就在我们家吃了。顺便咱们哥俩在喝一杯,我那里,还有一瓶,西九城葡萄酒厂生产的莲花白呢。”
闫埠贵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他不可置信的问道:“二大爷,你说真的,一瓶一块五毛二的莲花白。在你家吃饭,不会还要我留面票吧,要是这样,我还不如回家吃呢。”
刘海中一瞪眼,说道:“说的这是什么话,二大爷我是那样的人嘛,说管你饭,那就绝对管你饭。走,走,咱们赶紧家去。”
刘海中不由分说的,就催促着闫埠贵,一起往后院走去。院里人,看见这二位管事大爷联袂走进中院,一个个的打了声“二大爷、三大爷”之类的招呼,就不再搭理他们,各忙各的去了。
来到后院东厢房刘家之后,刘海中朝着趴在饭桌上,做着作业的十岁小儿子刘光福说道:“老三,去厨房给你妈说一声,你三大爷今晚在咱家吃饭。让他给我们哥俩炒个菜,我和你三大爷一会有要事要谈。”
刘光福慑于他爹的皮带之威,先问候了一句,”三大爷好”,又怯懦的应了一句:“爹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给我妈说。”
说完话,刘光福连作业都来不及收拾,就慌张的跑出了堂屋,去厨房找他妈去了。
闫埠贵看着被惊吓而走的刘家三小子,有点无语的对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您这家教是不是太严格了,对待孩子,可不能这么对待。”
刘海中扭过头,边招呼着闫埠贵,“三大爷,坐,请坐。”两人坐椅子上后,刘海中,继续开口说道:“三大爷,你可不知道,这我家老大考上了中专,我这不是望子成龙嘛。老话说的好,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不敲打不成器啊。”
闫埠贵听到刘海中这样说,也不再相劝,只是心里暗自一叹,这刘海中还真是豆腐渣包包子,实在是捏不到一起。
见闫埠贵不再说话,刘海中而忍不住开口说道:“老闫,今天我们厂里发生了一件事儿,我说给你听,你给参谋参谋,看这是个什么茬儿。”
闫埠贵听刘海中这么说,就知道,这绝对牵扯到他们院里了,不然也不会,让他给参谋,还花费这么高的代价。
点点头,闫埠贵,一脸郑重的说道:“说吧,老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海中随即,坐正了身体。肥胖的身体,压得椅子咯吱咯吱作响,他也不做理会,开口说道:“今天我们厂里下班的时候,保卫处的保卫干事,带着保卫科的保卫员,对我们职工进行了大检查。您才怎么着,他们的重点,居然是,检查我们九十五号院,在厂里的职工,主要针对的是我们。”
闫埠贵心里一个咯噔,他着急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保卫处的,怎么会为难你们这些个职工,还针对的是咱们院里的职工。”
刘海中郁闷的点了点头,说道:“说的就是这么个理啊,今天保卫处来这么一下,这不就是猴吃麻花,满拧了嘛。”
闫埠贵皱着眉头问道:“老刘,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和老易他们,谁在厂里得罪保卫处的人了。这明显就是给你们找茬,人家这光明正大的对付你们,你们还没辙。”
刘海中,给闫埠贵递了一根抗美援朝香烟过去「勇士牌」,两人点起了香烟,抽了起来。
闫埠贵抽了一口香烟说道:“这一毛三分钱的勇士,就是比八分钱的大生产带劲,你老刘还真舍得。”
刘海中抽了一口香烟,郁闷的说道:“得劲个什么,今天徒弟送了点海带,还被保卫干事,给说教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