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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股东大会的暗潮

晨雾未散,傅氏集团总部大楼的玻璃幕墙泛着冷光。江挽星踩着七厘米高跟鞋踏入旋转门,黑色职业装衬得腰线凌厉。前台小姐刚要阻拦,五个奶团子突然从盆栽后窜出来。

"姐姐的工牌在这里!"傅初瑶踮脚举起挂绳,粉钻发卡在晨光中晃眼。傅明修抱着平板电脑贴到闸机上,恐龙卫衣的尾巴扫过感应区:"傅董说今天要开亲子会议!"

安保主管的呵斥卡在喉咙——监控画面里,傅砚辞的劳斯莱斯正驶入地库。江挽星顺势将孩子们护在身后,律师徽章拍在大理石台面:"我是傅氏集团特别法律顾问,需要我调取《未成年人保护法》第西十七条吗?"

电梯门合拢的刹那,傅星野从书包掏出微型信号干扰器。西岁半的男孩叼着棒棒糖,手指在平板电脑上翻飞:"股东大会的议程篡改过三次,最后版本藏了木马程序。"

"茶水间的王阿姨被换掉了,"傅念安嗅了嗅空气,"新来的保洁员袖口有麝香味,和三叔公书房的熏香一样。"他打开中药香囊,褐色粉末撒在电梯按键上,数字"28"泛起诡异的青灰色。

江挽星对着电梯镜面整理衣领,指尖拂过锁骨处的红痕——昨夜在傅宅书房整理证据到凌晨,傅砚辞突然俯身时蹭到的钢笔水。那个男人总在恰到好处的距离留下痕迹,像猎豹圈定领地。

二十八层的会议室飘着蓝山咖啡的苦香。七个孩子挤在休息室落地窗前,傅明修将窃听器贴在玻璃上,恐龙头套的耳朵正好对准长桌主位。

"听说老爷子要把海外资产转信托?"

"傅砚辞这次带回来的律师什么来头......"

议论声被推门声斩断。江挽星跟在傅砚辞身后半步,黑色西装收窄的腰线撞碎一室窥探。她将文件袋轻叩桌面,金属徽章在晨光中折射冷芒:"我是代表傅董的江挽星律师,根据《公司法》第一百零三条......"

"慢着。"三叔公的紫檀拐杖敲在地毯上,闷响如丧钟,"傅氏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插嘴。"他身后律师展开遗嘱公证书,1998年的泛黄纸页上,"傅砚亭"的名字被朱笔圈出。

会议室突然陷入死寂。傅砚辞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在瞳孔中跳跃:"二叔记性差了,我大哥二十三年前就葬在公海。"他指尖划过江挽星递来的尸检报告,法医签字处盖着加急红章。

五个孩子突然撞开休息室的门。傅初瑶抱着半人高的账本踉跄栽进江挽星怀里:"这个本子在游戏室找到的!"泛黄的纸张飘落,1998年的船舶租赁记录与三叔公的海外账户赫然并列。

"根据《刑法》第一百六十二条,"江挽星将窃听记录拍在桌面,"销毁会计凭证罪可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她扫过神色各异的股东,"当然,如果有人愿意转为污点证人......"

傅砚辞突然握住她手腕,体温透过衬衫布料:"江律师,我的咖啡。"他指尖在杯沿轻叩三下,摩尔斯电码的震动顺着骨骼传来——有人在远程操控股市。

傅星野的平板突然弹出警报:"集团股票被大量做空!"西岁半的男孩咬碎棒棒糖,改装后的智能手表接入会议系统:"资金来自维尔京群岛的皮包公司,实际控股人是......"

投影幕布亮起的股权结构图让三叔公佛珠崩断。傅念安的中药粉撒向通风口,褐色烟雾在空中凝成DNA链状——与江挽星昨夜在傅宅书房发现的头发样本完全一致。

"二叔连亲儿子的头发都拿来造假?"傅砚辞的笑声淬着冰碴。他突然扯松领带,喉结处的疤痕暴露在晨光中——二十三年前游轮爆炸留下的印记。

江挽星将证据链推给颤栗的公证员:"根据《继承法》第二十二条,伪造遗嘱将丧失继承权。"她转身时高跟鞋卡进地毯缝隙,傅砚辞的手掌稳稳托住她后腰,热度透过布料灼烧肌肤。

股东大会在警笛声中草草收场。江挽星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车流,五个孩子趴在真皮沙发上分食马卡龙。傅砚辞的雪松香突然笼罩身后:"江律师打算怎么收律师费?"

她转身撞进他怀里,纽扣刮蹭领带夹:"傅董不如先解释,为什么十二年前就开始跟踪我?"手机屏幕亮着加密相册,每张照片都是她法学院时期的侧影。

傅砚辞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淡青:"当年游轮爆炸案,唯一肯为我大哥尸检的老法医......"他声音突然低下去,"是你父亲。"

夕阳穿透玻璃幕墙,将两人影子拉得很长。五个孩子不知何时排排坐在门口,傅明修捂着傅初瑶的眼睛:"儿童不宜!"恐龙尾巴扫倒青瓷花瓶,二十三年前的旧报纸飘落——头版照片里,江父的法医报告被红笔划满叉号。

夜色降临时,傅宅书房亮着暖光。江挽星翻着父亲的工作日志,1998年9月17日的记录被撕去。傅砚辞将威士忌杯推过来,冰球映着两人交叠的倒影:"游轮爆炸前,我大哥收到过威胁信。"

他突然解开三粒衬衫纽扣,心口处的烫伤狰狞可怖:"这是他们给我的毕业礼。"江挽星的指尖悬在疤痕上方,却被敲门声惊退。傅星野抱着笔记本电脑探头:"三叔公的海外账户在转移资金,要截停吗?"

傅砚辞将江挽星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让江律师决定。"他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毕竟现在,你才是我的法律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