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带着缘一走进了一间充满医疗书籍的屋子,屋内空气清新,木质书架高大,整齐地排列着一本本厚重的医学典籍和研究资料。
书架上有些书本己经显得有些古老,封面磨损,却依然散发着浓浓的知识气息。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室内,温柔地照亮了这片静谧的空间。
屋子的角落里,摆放着几张简单的桌椅,旁边则有几件医疗器械,显得简洁而实用。
纲手走到一张书桌前,指着桌上的几本书籍对缘一说道:“这些基础知识,是你成为医疗忍者不可或缺的基础。”
她的语气平静但坚定,目光专注,“作为医疗忍者,我们不仅需要掌握医疗忍术,更要深入了解人体的构造,掌握急救技术,以及辨识和治疗各种病症的方法。”
她抽出一本厚重的书,翻开一页,书中的插图清晰地展示了人体的各个部位,以及详细的治疗方法。
“这本书详细讲述了各种药物的配方和使用方法。掌握这些知识,能够让你在战斗中救治伤员,也能帮助你在日常生活中预防疾病。”
纲手的目光转向缘一,继续说道:“医疗忍者的责任,不仅是治疗伤口,更多的是预防和应对突发状况。你必须具备丰富的医学知识,才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决策。”
缘一凝视着这些书籍,心中逐渐升起了对医疗忍术的敬畏。
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为了救治伤员,更是一种责任,承担他人生命的沉重使命。
而这些知识,将是他成为一名真正医疗忍者的基石。
“纲手大人,我可以先学一个忍术吗?”缘一在书架前站定,目光中带着一丝坚决的光芒,眼神中透露着渴望。
纲手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视了缘一一眼,沉默片刻后,轻声问道:“什么忍术?”
缘一微微低头,声音略带几分坚定:“影分身之术!”
纲手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请求感到有些意外。
她顿了顿,放下手中的书,转身面对缘一:“哦?你该不会是想用影分身来学习吧?”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却也不无警告,“想法倒是不错,但你可知道,影分身解除的那一瞬间,你的大脑会被庞大的信息流冲垮,轻则痴呆,重则毙命!”
缘一听了,脸色依旧平静,反而微微抬头,眼神更加坚定,语气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纲手大人,我对自己有信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纲手愣了一下,察觉到缘一眼中的决心,她微微思索了片刻。
眼前的少年虽年轻,但身上却有一种与年纪不符的冷静与沉稳。
也许,正是这种性格让他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变得更加柔和了一些:“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教你。记住,这不仅仅是忍术,更是对你身体与精神极限的挑战。你必须时刻保持警觉,不能放松。”
纲手一边结印一边说道:“影分身是非常高效的忍术,但它对精神和查克拉控制的要求极高。你需要将自己的查克拉精确地分配到每一个分身上。”
纲手接着说道:“影分身术的关键,不仅仅在于分身的数量和体力分配,更在于每一个分身所携带的信息。你的分身不仅仅是复制的影像,它们会将你所感知到的、所经历的一切信息反馈给你。因此,过多的分身会让你陷入信息的洪流。”
缘一默默地打开了白眼,双眸微微发亮,瞬间看清了纲手施展影分身之术的每一个细节。
纲手的一举一动、手指结印的变化、查克拉的流动,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目光紧随纲手的每一个动作,细致地记录下了影分身术的每一环节。
随着纲手的动作完成,几乎是在下一瞬间,缘一的体内也开始流动起查克拉,随着他灵活的结印动作,他的身影顿时化作了数个分身,精准地复制了纲手施展出的影分身术。
纲手看到这一幕,不禁愣了一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缘一,疑惑地说道:“忍术拷贝?这不是写轮眼的功能吗?”
缘一缓缓收起了白眼,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我照着纲手大人您结印,而白眼能看清楚您体内查克拉流动的动向。我只要把这些信息记下来,稍加调整,便能施展出来了。”
纲手愣住了,心中震撼不己。
她本以为缘一能够凭借自身的天赋掌握一些基础忍术,但没想到,他竟能如此迅速地模仿并施展影分身术。
她感到一丝惊叹,随即轻笑着摇了摇头:“好家伙,白眼才是名副其实的拷贝眼吧!”
缘一微微一笑,低声说道:“纲手大人,影分身之术,学习起来不算难。”
纲手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与惊讶,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语气变得严肃:“你很有天赋,缘一。但切记,忍术不仅仅是复制,更重要的是如何灵活运用。影分身虽然强大,但如果没有合适的时机和足够的查克拉,它可能带来不小的负担。”
缘一点了点头,目光中依然带着坚毅:“我明白,纲手大人,我会谨慎使用。”
纲手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天赋异禀的少年,心中一阵复杂的情绪掠过。
或许,这个少年将成为医疗忍者的未来,也有可能改变许多忍者的命运。
而她的任务,就是帮助他走得更远,超越他所能看到的一切极限。
缘一略带期待地向纲手询问:“纲手大人,我之后能否使用影分身去忍校上课呢?我的‘日之呼吸’无法通过影分身施展,必须由本体来练习。”
纲手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哈哈,想我当年也是这么干的,不过我那时只是让影分身去上课,而我的本体偷偷溜出去玩了。”
“好了,只要不伤害到自身,随你怎么做都行。”纲手说完,便转身离开,显然是迫不及待地去赌场“大杀西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