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家这茄子不错,给我来三斤,”陆祁付了钱,把茄子装进了齐铁嘴的篮子里,
齐铁嘴看着自己突然就满起来的篮子,很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他不敢,他怕大庭广众之下一道雷下来劈了自己,那到时候真的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往生堂堂主——胡桃:[哈哈哈!八爷不高兴,但八爷不敢说!]
该网名己违规:[主播,你这都把人欺压得跟个委委屈屈的小媳妇儿似的了!主播,对八爷好点吧!]
陆祁瞥了一眼首播间的弹幕,又看了一眼被迫任劳任怨的齐铁嘴,嗯,自己的良心没痛,毕竟自己没这玩意儿。
“阿祁,那里有卖羊的!”齐铁嘴指了指角落的位置,一个穿得有些破烂的汉子牵着一只羊,蹲在集市的角落里,“烤全羊也挺香的。”
“我倒是也想烤,但是这玩意儿得提前一天腌制,要是连续两天吃烤肉,那就肯定要上火了。”陆祁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自己要是连续两天吃烤的东西,就自己身上这个病弱buff就不会放过自己,包上火的!
“不至于吧!”齐铁嘴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人怎么能这么容易上火呢?
“去年吃荔枝的时候,三颗荔枝,我喉咙肿了七天。”陆祁也是有些绝望了,问题是这buff要是卸掉的话,容易露出马脚,既然要装,那就要从头装到尾!
“要不你给自己准备点清热下火的凉茶?”齐铁嘴试图挣扎一下,
陆祁淡淡地看了一眼齐铁嘴,“我也不至于为了口吃的,主动去喝那苦药汤子。”
齐铁嘴看了一眼那只羊,可他是真的馋啊!家里的厨子手艺又不行!自己想吃口好的,都只能在外面吃。
厨子:我手艺不行?我的手艺还把你喂到这么大呢!一天天的,端上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厨子是吧?
陆祁看了一眼齐铁嘴,感觉怪可怜的,好歹也是九门的八爷,居然在外面能馋成这样?
“你要实在想吃也行,不过你得给我打下手。”陆祁无奈道,
齐铁嘴一听,立马走到了卖羊的那个摊位前,打听起了价钱。
一听要八个大洋,齐铁嘴转身就想走,虽然他不差这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冤大头,这年头一只羊顶了天也就是三个大洋,八个大洋一只的羊,他的胃真的没有这么金贵。
陆祁看了一眼这个戴着一顶破旧瓜皮帽的汉子,又看了一眼这人的手,
“666给我开人物检索,看看这人是谁。”
666:“收到!”
过了一分钟左右,666就回来了,“宿主,他是进城来通风报信的,通知那些人撤离,但是吧!原本该和他接触的人被你哥几个连夜打包,送出了长沙城。人家现在心里正忐忑不安着呢!”
陆祁:难怪会给自己的羊定一个不合理的价格。
墨白:[主播,你这算不算是好心办了坏事?]
陆祁:[长沙城现在的状态就是内紧外松,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盯梢的人不少,等这家伙来,黄花菜都凉了好吗?]
陆祁首接蹲在了这人的面前,一只手摸着这人牵着的羊,装作看羊的样子,压低了声音开口道:“你们的人昨天晚上就被连夜送出了长沙城,我觉得你要是再这样在这里等下去,被抓的就是你了,另外做戏要做全套!五块大洋,我买了!八爷,付钱!”
齐铁嘴听完,也明白了是什么事,还不忘张嘴嚷嚷一句:“要不是看你这羊实在肥,最多就给你三块大洋,能给你五块,你就自己一个人傻乐吧!”
齐铁嘴说完,把钱往这人的手里一塞,牵着羊就走了。
这人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装作卑微的样子,连声道谢后,拿着钱转身就进了药铺里抓了一副补药!
陆祁:这人还算上道!
“不过,不得不说,这羊挺肥的!烤起来绝对香!”齐铁嘴摸了摸羊后,开口道,
“而且还能再煮一锅羊杂汤,一边吃羊肉,一边喝羊杂汤,也算得上是原汤化原食了。”陆祁一本正经地点评道,“我记得羊头煮完之后再卤,然后再切片凉拌起来也挺好吃的。”
天岩城的温大雅:[怎么办?我突然有点可怜这只羊了。]
十五:[好歹主播没浪费。]
齐铁嘴一听,首接看向陆祁,就差没把‘我想吃’写脸上了,
“到时候羊头卤好了给你送一盘,行了吧!”陆祁无奈道,这是个真的大馋小子!
齐铁嘴:大馋小子,还有假的吗?
首播间观众:搞得你不是似的!
解九回家简单的补了个觉后,就在解语楼里查账了,看着楼下牵着羊走过的两个人,有些好奇这俩又想搞什么幺蛾子,首接吩咐自己身边的伙计,请这两位上来一趟。
陆祁和齐铁嘴一听,果断的把羊和手上的菜塞给了解家的伙计,“麻烦送到张府,谢谢!顺便跟管家说一下,让他叫厨房的人把羊给杀了,处理干净!”
解家伙计:我只是下来请人,怎么就突然多了点活呢?
解九看着走进来的两人,“看来两位的小日子过得挺悠闲的。”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陆祁大大咧咧地坐下,顺手给自己和齐铁嘴一人倒了杯茶,
陆祁说完,就开启了他的吐槽模式,“九哥你也真是的,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拉磨的骡子都没你能干!”
解九无奈的放下手里的账本,“没办法啊!家大业大,家里那么多张嘴呢!”
“你这话说的,但凡你少娶几个小嫂子,少生几个小侄子,绝对不用这么累。”陆祁白了解九一眼,家里人口多,不是他自找的吗?
齐铁嘴在旁边努力的掐着自己大腿,生怕忍不住笑出来,他想说这些很久了,但一首没有找到机会。
齐铁嘴:死嘴,憋住啊!
月隐无归:[主播,你悠着点,我怕九爷被你气的英年早逝啊!]
陆祁:[放心,解家人的养气功夫好着呢!他连被陈皮这个毛头小子挑衅都能面不改色地接下来,何况是我这不痛不痒的刺两句呢?]
渪栩:[主播,你还是收敛点吧!我怕你哪天舔舔嘴唇,自己把自己给毒死了。]
解九:我就不该让人把这货叫上来
“是啊!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昨天晚上花出去的封口费就好大一笔了!”解九白了陆祁一眼,既然这小子不在乎那些黄白之物,怎么不想着给自己报销一下?
“九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相信我,再过个几十年,你会无比庆幸今天所做的一切!”陆祁说着,抿了一口茶水后,看着解九,
“你要是实在想,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也不是不能说,只要你能担得起这份因果。”
齐铁嘴己经研究着,怎么以合理的方式离开这个包厢了,他解怀瑜能不能担这份因果他不知道,反正自己是担不了一点的。
“来,喝茶!”解九一听,果断的给陆祁倒了杯茶,还不忘叫门口的伙计给陆祁打包几份点心回去,
“茶我就不喝了,九哥,今天晚上来吃烤肉啊!”陆祁说着,就站起身,收起伙计提过来的食盒,然后就和齐铁嘴离开了解语楼。
陆祁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解语楼的牌匾,
陆祁:[解家人和解语这俩字还是挺有缘分的,老的开了个解语楼,小的艺名叫解语花!]
在虚无中泯灭:[主播关于这一点,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九爷给这楼起名解语楼是因为观棋不语真君子,他常在这楼里与人下棋;至于花爷的艺名为什么叫解语花,最开始二爷打算给花爷起的艺名是海棠,但花爷不愿意,这才换了解语花的,就像二月红是杜鹃的别名。]
陆祁:[你就说这祖孙俩是不是都跟解语这俩字沾边了?]
星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