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最大的酒楼里,新任西爷陈皮宴请了整个长沙有名有望的人参加。而因着九门在长沙的影响力,被邀请的人都很给面子的参加了。
而李可人也很给面子的参加陈皮的宴会,给足了陈皮面子,其余人也看清楚了李神医和九门其余人的态度,不会对陈皮有任何的异议。
在此之后,整个长沙都知道了新的西爷——陈皮阿西。
1936年夏,一天凌晨三点左右,火车站里驶入了一辆R本的军列火车。火车的窗户和门都被铁皮给焊死了,没有任何的入口。
收到消息的张启山连夜起床赶到了火车站,还让张日山去把齐铁嘴叫上了。
齐铁嘴到火车站后,看到军列的车头有被齐家的先人施加过封印,对张启山说:“佛爷,这事我解决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张启山一脸核善的看着齐铁嘴,“在长沙,要是你都解决不了,我还能找谁?”
齐铁嘴笑着说:“找可人呗。”
张启山扶额,说道:“那好吧,不过要等她医馆开门后再去找她,不然她不回来。”
李可人觉不多,但不喜欢有人在医馆开门前去找她。而医馆开门的时间是早八点,早于八点去找她只会得到闭门羹。
医馆,早八点,李可人刚打开门就看到立在门外的张日山。
张日山开口说道:“李神医,佛爷有请。”
李可人微笑,“不去。”
张日山:“······”果然他和她之间有隔阂。
李可人说:“你们自己能解决,里面有虫子,用在我这买的强效驱虫粉就行。还有,最里面的那个棺材用噬阴粉,从那个口子撒下去就行。”
最终,张日山只能带着李可人说的这几句话去给佛爷复命。
火车站。张启山和齐铁嘴都没有回去,等张日山带着李可人的话回来后,两人都扶额叹气。
齐铁嘴:“没有可人,那我们可要吃点苦头了。”
张启山看了齐铁嘴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人去拿李可人说的那些东西。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张启山命人将火车的铁皮给切开。
他,张日山,外加齐铁嘴上了火车。原本齐铁嘴是不想上去的,但他硬是被张日山拦着肩膀给薅上去了。
齐铁嘴,心里骂骂咧咧,但不敢开口。
有李可人提前示警过,所以三人很轻松的就把鬼火车的事情给解决了。
从火车上抬出来一具哨子棺,带回了张府。把哨子棺放在张府的院子里,开棺。
开哨子棺对于张家人来说倒不是什么问题,就是怕里面的东西太凶,把开棺的人给咬了。
但张启山命人在开棺之前,从哨子棺的口子处往里面撒噬阴粉,不消片刻,口子里冒出了浓郁的黑烟,黑烟只冒了几分钟就不再冒了,这是因为里面的粽子己经无了。
顺利开棺后,在棺材里找到了代表二月红家的扳指,之后张启山干脆的去找了二月红。
红府,会客厅里。
二月红手里拿着张启山给他的扳指,说道:“这的确是红家的,不过我现在不下地了,你找别人吧。”
张启山:“没说你必须去,你的情况整个九门都知道。”
这时,会客厅外丫头抱着一个未满一岁的孩子走了进来。
“二爷。”丫头满脸温柔的看着二月红,而二月红也满脸幸福的回望过去。他起身走向丫头,抱过丫头怀里的孩子,“丫头,你怎么来了?”
“孩子想你了。”丫头甜甜的说。
“你不想我吗?”二月红很是自然的问着丫头,而丫头羞红着脸,与二月红对视起来。
两人周身的粉红泡泡弥漫着,仿佛再也容不下第三人在场。
张·第·启·三·山·人一脸牙酸的看着恩爱的两人,与被二月红抱在怀里的孩子对上了眼。小孩的眼睛清澈见底,与张启山对视上后,还给他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
这孩子现在才9月大小,是二月红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
原先丫头的身体太过于虚弱,不适合生育。二月红请了李可人给丫头调养身体,李可人对丫头的印象也还不错,所以也抽空给人把身子调养好了。
自从丫头有身孕以后,二月红自己是完全不再做下地的事情了,红府内也不能有任何地下的东西出现。丫头十月怀胎,给二月红生了个大胖小子,把二月红给乐得找不到北。
孩子是他们的爱情结晶,对孩子的喜爱是因为他是他最爱之人为他生下的。
李可人改了丫头的命,她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
不过代价什么的,她早就不在乎了。
而张启山告别了二月红后,去了医馆。
张启山:有捷径不走,自己瞎折腾个什么劲啊。
医馆,前厅的大堂内。李可人端坐在椅子上,她的对面就是来找她要答案的张启山。
张启山首首的盯着李可人,盯了半天,李可人也不给他反应,无奈开口道:“李神医,麻烦给条明路。”
李可人好笑的看着张启山,说道:“张大佛爷,你自己沿着火车轨道去找就行了。”
张启山说:“其他的呢?李神医在长沙以及周边都手眼通天,所以首接找你问答案可比让我自己费时费力的去找要快的多。”
李可人笑了笑,说道:“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张启山正色问道:“你需要什么?”
李可人想了想开口说道:“我要鹿活草。”
张启山疑惑的问道:“鹿活草是什么?哪里有?”
李可人笑得一脸意味深长,说道:“这个就要你自己去查了,要是我什么的告诉你,那还算什么代价呢。”
李可人把张启山请出了医馆,出了医馆的张启山又去找了谢九爷。
开车的是张日山,之前待在车上没进医馆。
张日山对李可人的观感复杂,不太喜欢与她接触。
而李可人对这个年轻版的张日山也没太多的关注。俗话说的好,三岁看到老,那反过来的意思从老看到小。
百岁山不是个好的,那还没二十岁的张日山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日山: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