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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凡的功效,我曾想过,能否配合着你的傀儡术,让我的意识跨过重重阻碍,操纵着另一具身体。”
闻听此言,泠寒月顿时一激灵。
他这是要干什么?
“你这是要干什么?”离若修对此相当疑惑,“你打算借用我的术式当做技术,以这一件灵器当做中转,听起来似乎可行,但我的傀儡术也只能操控尸体——你要是愿意死一死的话,我确实愿意帮你一把。”
“不,不用那么麻烦,现成的‘尸体’,我也不是没有,”南宫苍云思考片刻,便又从自己的方寸物中,又取出了一件令泠寒月绝对想不到的东西。
这次,真把她吓得应激了。
“这是什么玩意!”泠寒月显然已经坐坐不住了,“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接连退后几步,汗毛竖起,险些将椅子给弄倒,“你到底在搞什么!”
这不怪泠寒月,任何人看到一具和自己一模一样,但却了无生机的“尸体”时,也会哈气的。
“我去,这他娘的什么玩意!”比起泠寒月的含蓄,离若修就要暴躁得许多,“南宫苍云,你疯了?”
只见眼前,真的躺着一具只着单衣的“尸体”,皮肤惨白,像是在水中浸泡了三天三夜一般,只是没起什么别的反应,倒像是一个刚刚死在睡梦中的人。
如果那一张脸,不与泠寒月有着九成相似的话,还是挺不错的。
“怕什么?这是当初我练习塑造身体的秘术时,交给师尊的结课作业,后面她又还给了我,”南宫苍云轻描淡写地,又取出了一张顶着他的脸的“尸体”,淡淡道:“你看,还有我的呢。”
第二百二十七章 符
泠寒月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这些都是什么玩意?但凡是个心智正常的人,在看到一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时,都会感到荒谬与惊恐吧?
泠寒月此时就是这样,她感觉自己都快要对这两具东西哈气了,若是她头上真有两只兽耳,这会已经变成飞机耳的形状了。
还是太可怕了。
“你说,这两具东西,都是你塑造出的人偶,”却没想到,离若修在一开始的惊吓后,对这些东西却是起了浓浓的兴趣,“是用什么技术做的?我是说,材料,工艺,还有法术那些。”
“说明书都在这里,你是傀修,在这方面有基础,应该不难看懂,”南宫苍云又在身上搜罗了一番,现在泠寒月已经把他当做了某种近似于蓝色机器猫的角色,随手就能从身上取出些神秘小道具,“我给你一天时间把这项技术搞明白,届时,我将通过你的中转,隔空操纵这两具傀儡。”
离若修接过了南宫苍云递给她的一卷竹简,连话都不说,便迫不及待地将其打开观看。
但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后,她却是忽然一愣。
南宫苍云还没什么表示,一旁的泠寒月已经敏锐地发觉了离若修神色的微动,她微不可察地远离了地上南宫苍云的“毕业设计”,也这般凑到离若修的跟前,踮起脚尖看了她手中的竹简一眼。
“这好像,不是洛千秋的字迹吧?”泠寒月曾经得到过洛千秋的手札,她也是借此才能如此早的得到了通明剑心,所以她对于洛千秋的字迹,自然不会陌生,“这字看起来遒劲有力,我记得洛千秋的应该是干净脱洒才对,而且这竹简看起来没什么年头,这是谁写的?”
“这字迹看起来……”离若修顿了顿,将心里的那个猜想按下,“或许是我看错了,算了吧。”
见离若修有话不肯说,南宫苍云也是斜着眼看她,忽然又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两张血红的符纸来。
这一幕自然被一旁的泠寒月收入眼中,她此时更加确信了——南宫苍云就是蓝色机器猫,哆啦什么梦来着,随手就能从身上掏出点东西来。
“我们这算是建立了合作关系吧?既然如此,有所发现,自然就应该互相交流才对,”南宫苍云将手里两张一大一小的符纸展开,却是让在场的其余两人,都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只不过,出于某种顾虑,我也有不得不先控制你的理由,还请你先谅解。”
“这是什么?”离若修看着他手中的那两张猩红符纸,忽然起了些不好的感觉,只是下一刻,那符纸的其中一张便化作了一道红光,刺入了她的眉心当中,“啊!”
猝不及防之下,离若修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一张小脸也因为痛苦而拧巴了起来。
而这时,南宫苍云才解释道:
“这是我从符道广身上搜罗来的东西,他不是你的盟友么?这些东西用在你的身上,正好恰当。”
一旁的泠寒月看着离若修那如此痛苦的神情,也顿时觉得有些骇人。
“主人,这是什么东西?”她扯了扯南宫苍云的衣袖,不安道:“她看起来,好像相当难受。”
“这一套符,是符道广身上的东西,名曰‘子母符’,”南宫苍云将手中仅剩的那一张符纸捏起,这是比较大的那一张,“顾名思义,和人间里的那些话本里写的一样,持有母符的人,可以控制被子符附身的人。”
泠寒月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子母符的效果听起来就极为恶毒,但她第一时间内想到的不是离若修今后的下场,而是幸好被用上这符的不是她。
好像南宫苍云,真没这么对待过自己,虽然平时在床上会让她把自己称为某些雌畜,但他甚至没有给她准备过项圈和笼子。
玩法还是相当健康的,泠寒月又一次庆幸自己的主人是南宫苍云,而不是什么其他人。
但泠寒月却没想到,南宫苍云话锋一转,竟然主动将那一张子符,交到了她的手中。
“你这是……”泠寒月不禁有些迟疑,“算了吧,我没资格把握这样的东西,还是给你来保管,要好的多。”
但南宫苍云不由分说,还是把那张子符,塞到了她的手中。
“让你拿着就拿着,”南宫苍云不由分说地强硬着,却转而道:“别担心,你也有呢。”
“嗯?嗯!”泠寒月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中抓着那张符纸,也不断在身前甩动着,“你不是要也给我来一张吧?不要不要!”
这才刚夸完他思想健康呢,怎么就开始整这一出了?
“你先别急,又不是给你用她同款的,自然要温和的多——前提是,你肯乖乖听话。”
南宫苍云斜撇了一眼那边,只见离若修已经从那突如其来的痛苦中醒来,又爬回了椅子上,低着头不知有何情绪。
没关系,其实她也不重要,更关键的是,南宫苍云依然打算用那一套老方法——让自己唱黑脸装坏人,而泠寒月则唱白脸去骗取离若修的信任。
他相信这是有用的,即便自己背上这一口黑锅也无所谓。
“你的铃铛呢?”南宫苍云的视线向下看去,试图找出泠寒月藏在裙子下和绣花鞋中的小脚,“你一直不让它发出声音?那也未免太无趣了,先放出来,或者拿脚让我看看。”
泠寒月知道南宫苍云很喜欢她这双小脚,对方在捏人的时候似乎在这方面用了很大心思,不单单在弧线上完美无瑕,就连该有的形状,都塑造得极具匠心。
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是不是略显艳俗了一些?
于是两人便当一旁的离若修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