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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献祭。

老道士满身酒气,阖着眼睛,听到声音,扭头看他。

并未搭理他。

“死和尚,你踏马的聋了是吧!在这样下去,咱们都得完蛋。”林昭沐气冲冲的。

老道士像个神棍,浑身酒色财气沾染,慢慢悠悠的开口,

“昭沐,我和你说过的,要想献祭成功,必须得积累林雾身上的恶意,若是强行献祭,必招反噬,得不偿失。”

“我不管,我不管,他一定要死!”林昭沐崩溃咆哮,吼得双目发红,面色扭曲。

-

泠烬带着林雾回家。

时间还早,晚上九点。

林小雾觉得有点饿,泠烬去给他煮面去了。

自己躺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玩手机,浏览的正是林昭沐的主页。

猛然,身体难受起来。

哮喘发作,怎么都呼吸不上来,身上的皮肤大片大片的发肿发红发痒。

林雾不断的深呼吸,梭到地下,艰难的打翻桌面上的水瓶,砸在地面上。

泠烬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什么东西打碎了,你别动——”

倏然瞳孔瞪大,满是惊悚,“小雾!”惊呼一声。

跑着将他的药拿过来,林小雾手抖着接过药,情况并没有好转太多,反而一口血喷了出来。

泠烬弯腰将人抱起,“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林雾摇摇头,琉璃美目中蓄着泪花,像一条岸上的鱼,不断挣扎,更像一朵即将消散的云,苍白溃散。

他坚持不去医院,泠烬将他抱回床上,一首守了半个小时,他身上那种灵魂被拉扯的疼痛感才逐渐消失。

身上的过敏反应、哮喘、胃部疼痛,嗓子肿痛在还在折磨着他。

林小雾推测,因为这些病原本不属于自己,所以吃药只会损伤身体。

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

林雾想,可应该是最近惹恼了那傻逼,又使了什么阴招。

泠烬红着眼,看着他大片泛红的皮肤,苍白如纸的脸,眉宇间的疲倦,无神溃败的眸,心疼得心脏生疼。

带着鼻音,哄着人,“小雾,咱们去医院,去找国外最厉害的医生,好不好?”

林雾抬眸看他一眼,问,“你不害怕吗?”

比起害怕,他更心疼。

低头吻了吻他薄软的唇,声音缱绻低沉,“小雾,我爱你。”

林小雾完全没有一点浪漫细胞。

看他要死要活的样子,无语的“啧”一声,“我还死不了,你干啥呀。”

泠烬嘴角抽抽,就该把他嘴封起来。

最终,林小雾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

讲述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泠烬当即表示,“这件事交给我,他不会再有下次机会。”

献祭?

气运?

交换?

泠烬虽是第一次听,但并不觉得荒谬,因为林小雾的身体状况就摆在面前。

一个人会毫无征兆的,没有人任何外界影响的,就发病了吗?

这怎么看都诡异。

-

因为没吃药,林小雾又休整了一天。

特意问了一下林崇,林昭沐在家没有。

林崇说他在家的,两人才去的林家。

泠烬现在完全成了他的小跟班兼保镖,若林小雾去其他地方,他或许还能放心点,但若是回林家,必须得跟着,再有什么重要的事,都得往后推推。

林雾回到林家,特意在大厅说,声音还挺大。

把资料递给他,“这是这么多年来公司的收支状况,你己经好多年没有交税了,林崇我提醒你,不管怎么样,咱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下,就应该尽自己的一份责任,你偷税漏税的金额达到上千万,若是被查到,这回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若是被查出来,补不了税款,你还得去蹲局子,你自己考虑清楚。”

“我就先走了。”

恰好林昭沐也在。

这正是他来的目的。

放过他,怎么可能,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不是更好玩吗?

狗咬狗才是最有看点的。

林雾帮林崇解决了危机,现在对他的态度自然是好的,“小雾,你都好长一段时间没在家里待了,要不留下来吃个饭,爸爸也好好答谢你。”

林雾双眸淬着冷意寒霜,冷笑道,“不用了,你们家的饭,我可不敢吃。”

看着一同坐在沙发上的桂蕙兰,“林崇,你作为一个男人,还真挺没种的,你女人出轨了,还能够容忍她在你身边待着,还真是心胸宽阔,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玩得一手挑拨离间,“不过我提醒你,你以后出席什么活动,最好是不要带着她。”

林崇满脸羞红,窝窝囊囊的一言不发。

桂蕙兰倒是叫得欢,“林雾,你个贱人,你要死啊,你怎么还不去死!”

林雾没搭理他,目光瞥到坐在角落脸色难看若有所思的林昭沐身上,眼神讳莫如深,意味深长。

旋即出了林家。

泠烬隐隐觉得,林小雾不会这么好心放过他们,“你是不是还有后手,聪明的小狐狸。”

林小雾弯着眉眼笑,如春日清透耀眼的一朵花,“嘿嘿~你猜呐。”

“有人要倒霉咯。”泠烬只是笑着感叹。

“像林家这种家庭,就不配站起来,就应该过最难的生活,连温饱都成问题那种,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害人。”

“有道理。”泠烬回。

“这些人把自己的升官发财,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才应该下地狱。”

“有道理。”死不足惜。

又解决了一桩事,林小雾心里美滋滋。

又让泠烬找人监听林小雾的手机,就等着这大傻叉跳这陷阱呢。

他可是把所有证据和材料全送了过去。

这下,算是彻底完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