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一爽?
男人如点漆般浓墨的眸底讳莫如深,瞳孔放大,唇角颤抖,“你,你说什么?”
老男人一点定力都没有。
眼神炽热又黏腻,快把林小雾盯穿了。
林小雾继续引诱,“我问你想不想爽一爽?”
“要!我要!”心急得模样,生怕他反悔。
确实给人饿着了。
要是说以前没开荤,那就算了,因为没尝过滋味,所以不念想。
尝过一次之后,泠烬觉得身体就不受他控制了。
特别是每天和林小雾待在一起,就像一个行走的爆发的荷尔蒙,更像一个的动物。
但林小雾不允许,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可以摸可以看,但吃不着,饥渴得难受。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在这房子也住了快半个月,从第一次被下药之后,就没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每次相拥入眠,泠烬都像一个巨大的火炉,身体难受,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嗅一嗅,蹭一蹭。
然后就乖乖的去洗澡。
他也不敢放肆,因为林小雾是真的会打他,巴掌啪啪的。
属于可怜小狗了。
QAQ~
现在看林小雾的眼神,就跟饥饿很久的恶狼看一块大肥肉似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你等我,我去洗澡,很快。”
看着他飞一般的背影,林小雾笑得有种恶劣的兴味。
趁着人去洗澡的功夫,拿了个吹风机把头发吹干,随后就上床了。
快累晕过去了。
他现在终于能体会到林妹妹的辛苦了,身体就像有无数筛孔,能量一点点的从孔流失,光是呼吸就己经觉得累了。
泠烬洗完澡出来,兴致冲冲的跑到人面前,他己经睡着了。
身着浴袍,精壮白皙的胸膛还淌着水珠,头发也湿漉漉的,一绺一绺的耷拉着额前,看着他绝色无双的睡颜,委屈得快要掉眼泪了。
坏蛋。
坏东西。
林小雾!
勾引我,又不负责任。
还睡这么香。
泠烬跟个怨夫一样,怨气冲天。
就怕林小雾久等不耐烦,他洗得超级快,又晾着他。
在床前,足足站了十分钟,最后还是蹲了下去,俯身亲吻他的面颊,亲吻他的唇瓣。
又故意闹出很大的动静,把人吵醒了。
泠烬脸都伸过去了,就等着他一巴掌甩过来。
林小雾皱着眉睁开眼,还没来得及骂,一头撞入在男人那双漆黑潮红的瞳眸里,声音很软,
“你干嘛?”
泠烬半跪着,拿着林小雾的手给了自己两巴掌。
当然,软绵绵的,没什么劲儿。
“你有病啊?”林小雾骂道,今天还没揍你皮痒痒了。
泠烬更委屈了,看着迷楞潋滟的水眸,肤如新雪,修长伶仃的天鹅颈藏着春色,眼睛烧得发红,欲壑难填,
“求你,小雾,赏我。”
抬起视线看他,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林小雾豁然笑出了声,绵长如蜘网,将他的心脏纠缠捆紧。
“好,赏你,你把吹风机拿过来。”
泠烬清澈的眼神透着迷惑。
啊?
拿吹风机干嘛?
不应该拿***吗?
“去啊。”
泠烬拖着沉重的步伐,去拿了吹风机。
“过来,躺在我腿上吧。”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唇口翕动,到底没有说出来。
大坏蛋。
坏人林小雾。
故意折磨他。
林小雾的手指在泠烬的发间穿梭,温热的风打在头上,还一边问,“爽不爽?”
往日里,他总会躺在男人的腿上,让他给自己吹头发,会很舒服。
泠烬闭着眼睛。
噎得难受,气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这人怎么这样。
大骗子。
欺负人。
哀怨得跟个厉鬼似的。
当然,对于他不回话这件事,林小雾啪一下在脸上给了他一巴掌,顺手得很,
“怎么不说话。”
泠烬睁开眼,委屈的要掉眼泪,欲言又止,“爽,。”
又在心里埋怨,林小雾好喜欢打人。
还好我也喜欢被他打。
简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003:合着,你们,一个s,一个m?
咱就是说,能别这么离谱吗?
泠烬被林小雾t教的,真就比狗还听话。
吹完头发,林小雾还贴心的给他按摩了一下头皮,又问,“舒不舒服?”
他也是有脾气的,憋着不回答,一巴掌又落到脸上,“舒服。”
“来吧,只能来一次。”
惊喜从天而降,得到赏赐的男人瞳孔放大,烧得通红。
-(再来一百万字。)
第二天。
原本作息是十点的林小雾,硬生生睡到下午两点。
开了荤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听他的只来一次。
闹得有点晚。
泠烬生怕他出什么事。
像只狗狗似的,一会又来嗅嗅他的鼻息,闻闻他还有没有呼吸,当然,也偷偷摸摸的占便宜。
两点过几分,林小雾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的杏眼含春,眉梢眼角饱含被情|欲沾染的餍足。
嗓子也哑了,脑袋闷闷的,还有些鼻塞。
感觉像是感冒了。
“好饿。”
泠烬趴在他面前,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被喂饱的男人更殷勤了,“饭己经做好了,就等你起来吃了。”
林小雾伸出一根雪白碧藕般的手臂,泠烬会意将他拉了起来,被子滑落,细碎星子点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更添几分韵味。
泠烬面色一热,移开目光,心里不停的念清心咒。
“可能有点感冒,让人给我送点药。”
“啊?”
泠烬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林小雾平时就身体虚弱,免疫力极差,稍微不注意就生病了,比如太累了,心情不好,或者稍微受一点凉,立马就会不舒服。
“不用,让人随便开点药过来就行,先吃饭,好饿。”
软趴趴的,都快饿晕了。
泠烬亲力亲为,一口一口的喂他吃东西。
饭后,泠烬又叫了个医生过来,因为他身体和常人不能比,不能乱用药。
找个专业的医生,要保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