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瀚观摩片刻,眉头忽然紧紧蹙起。
这里面有许多东西是他瀚明宗的镇宗之宝,星君真的会让她来拿这些东西吗?
“陛下,你确定星君要的是这些东西?”
南宫心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看星瀚面色难看起来,轩辕遮松了口气,他大概明白南宫心的想法了。
可他们两个,怎么能打得过这么多人?
“陛下,这有些东西是我瀚明宗的,并不是皇室的。”
“星君叫我来绝峭帝国来取,难道你瀚明宗独立于绝峭帝国之外了?”南宫心淡淡道。
“这……”星瀚很为难,这些东西他真的不想给,这几乎要把他瀚明宗搬空啊,这谁能忍?
“陛下,恕我无法从命,若星君问责,我会亲自跟他们解释的。”
几大星君都是比较和善的,不会干预他们之事,他们知道,所以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也不会被责罚。
南宫心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随即转过头冷着脸问道:“你们要拒绝?星君说了,如果有人不配合,我可以抢。”
“你是要当强盗了?”星明眯了眯眼睛。
“东西给我,要么我自己拿!”
“南宫心!你真以为我们怕了你?”
大殿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
皇城外。
“韩林,你把我们当你的打手啊?天天指派我们干活。”
冰溪跟在韩林身后,异常不满。
这混蛋居然来暗域拉着她去做打手,报酬是他的一个亲亲。
冰溪是非常抗拒的,但他说自己不去他就去找冷凝寒鸦了,所以只能来了。
可冷凝寒鸦还是来了。
寒鸦是被他的一口血骗来的,至于冷凝,看到缠绵阁有新地盘眼馋了,所以韩林给她画了个饼,她就来了。
当然,寒鸦的也是饼,韩林不可能让她咬的,就冰溪的可以兑现一下。
有了三个天人境打手,能把绝峭帝国半个国掀了。
“冰溪,你少来了,我看你心里很高兴呢。”寒鸦调笑道:“我们起码都是为了报酬来的,你呢?你是单纯的想帮忙吧?”
冰溪脸蛋微红,恶狠狠的瞪了寒鸦一眼,“别胡说!”
韩林回头冲冰溪嘿嘿一笑,“姐姐,你放心,你的承诺我肯定第一个兑现。”
“什么承诺?不会是和她同席共枕一夜吧?”寒鸦调笑道。
冰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理她,而是问道:“我们三个出现在正道,恐怕影响有点大,可能会再次引起正魔双方的大战。”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只要在场的人都死了,不就没人知道你们来过了吗?”
冰溪:……
冷凝:……
寒鸦:……
噗!
寒鸦率先捂嘴轻笑出声,“小弟弟,你比我们更像魔道啊。”
“我就说这家伙生错地方了,他的心比魔道还黑。”冰溪没好气道。
韩林没觉得这是在贬他,反而觉得这是夸奖。
他笑了笑,带着三人从皇宫后面进去。
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打探,他都己经摸清楚了绝峭帝国的皇宫地道在哪了。
“冷姐姐,寒鸦姐姐,你们去前殿帮陛下,姐姐,你和我走。”他看向冰溪。
冰溪眉头微皱,“你要干嘛?”
“拿点报酬啊,我帮他夺回皇位,一张牛皮纸就把我打发了?我白打工啊?”
冰溪不由得撇撇嘴,你还知道呢?你难道不是在白嫖我们?
“你趁火打劫啊?”
“这叫交易,交易懂不懂?我都打探好了,这里藏的基本都是瀚明宗的宝贝,瀚明宗灭了也会被皇室拿走,还不如我们帮他们消化一下,他们国库太小,放不下。”
冰溪:……
“为什么让她陪你去,我去不行吗?”寒鸦开口问道,有些不满。
肯定是谁跟他去谁有更多的好处啊,韩林这很明显就是偏心。
冰溪主动把韩林护在身后,“你们两个,我怕一个忍不住戳死他,一个忍不住咬死他。”
“哼!”
冷凝冷哼一声,转身向大殿走去。
寒鸦撇撇嘴,也向大殿走去。
韩林则带着冰溪去“取钱”了。
……
“南宫心!想抢劫何必找借口,我就不信星君会提这种无理要求。”
“你爱信不信!”
南宫心淡淡道,同时心里在骂韩林混蛋。
你的援军呢?你请谁去了?怎么还不到?
嗖!
忽然,一柄长枪从星瀚背后戳出来,星瀚连忙侧身闪躲。
“谁?”
冷凝和寒鸦一起从殿后走出。
星瀚瞬间眯起眼睛,质问南宫心,“南宫心,你勾结魔道?”
南宫心也没想到韩林嘴里的帮手是她们,这混蛋真能出馊主意。
寒鸦和冷凝也不想惹麻烦,所以两人一进来,就把大殿的门关上了,见到她们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轩辕遮愣了片刻,并没有反水,因为眼下是他夺回权力最好的机会!
寒鸦身后硕大地翅膀显现,散发阵阵血气,仅仅是轻轻一忽闪,就将一些养气境的修士卷上来杀掉了。
冷凝的傀儡身体就是她最好的武器,她不怕疼,但星瀚怕疼,且魔道之人的攻击力属实太强了。
南宫心无奈轻叹一声,看向轩辕遮,“轩辕,你对付星明!”
事己至此,这里的人必须都死了,她怕轩辕遮下不了手,所以替他接下了这个活。
不过她还是告知了一下寒鸦,不要杀那几个为数不多的帝党,留到最后再处置。
前殿斗的火热,后殿韩林收获盆满钵满。
“这两个老东西,一看平时就不少搜刮民脂民膏,这些东西顶我们两个落霞宗了。”
冰溪一首在后面看着,面色极其怪异。
你不是说帮人分担一下吗?怎么搬空了?
韩林转身,丢给冰溪一个纳戒,“姐姐,这是你的。”
冰溪看着他手里剩下的五个纳戒,“剩下的呢?”
“除了冷姐姐和寒鸦姐姐,还有心儿和绝峭帝国皇帝的。”
“心儿?”
冰溪愣了一下,随即满脸不可思议,“南宫心?”
韩林点了点头,走出去。
“你叫南宫心心儿?”
“怎么?有问题吗?”
冰溪感觉大脑遭受了极大的冲击,先不提这混蛋又拈花惹草,他怎么敢叫南宫心心儿的啊?那女人的手段那么狠,不怕挨揍吗?
还是说己经被他拿下了?变温顺了?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