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乾动作一顿,铁锤停滞在半空。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很快掩饰下去。
爸,您回来了?周婉儿她,她把若琳推下楼梯……
箫正阳的出现,无疑是给我带来了一线生机。
我强忍着剧痛,嘶哑着声音说道:
我没有……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
箫乾怒视着我,若琳都这样了,你还狡辩!
爸,您看看她,心思如此歹毒,这种女人怎么配留在箫家!
我冷笑一声,反驳道:箫乾,你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我有没有推她,监控可以作证。
还有,你凭什么断我的手指?你以为你是谁?
古代的昏官酷吏吗?你这是私刑,是犯法的!
赵若琳泪眼婆娑地看向箫正阳,虚弱地说:
箫伯伯,我没事……不怪周医生,是我自己不小心……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箫乾脸上,箫正阳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大厅点燃。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查也不查就感情用事?
他的目光落在我血肉模糊的手指上,眉头紧锁。
下一秒,我就被他扶起来抱在怀里。
备车,快!
赵若琳还在一旁楚楚可怜地抽泣,箫伯伯......
闭嘴!
箫正阳眼神凌厉地扫过她。
我是你能叫箫伯伯的?一个佣人,给我记住你的身份!
爸!若琳她已经不是佣人了,我要娶她!
箫乾激动地喊道。
啪!又是一记耳光。
箫乾,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佣给我掌嘴二十下!
箫正阳不过四十出头,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势,此刻尽显无疑。
让箫乾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按住了赵若琳。
你放心,没人能欺负你。
箫正阳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
我靠在他怀里,小声啜泣:手好疼啊,还好你来σσψ了......
箫乾死死盯着我们,完全无视了赵若琳的惨叫声。
爸,你和周婉儿太亲密了,这样不好。我知道错了,您把她放下吧。
有什么不好的?
下个月我就要和婉儿举行婚礼。以后你别直呼她的名字,她将是你的长辈。
什么?!我不准!
箫乾失声叫道。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箫正阳面色阴沉。
这时管家来报车已备好,箫正阳抱着我大步离开。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眼失魂落魄的箫乾,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前世我一直把箫正阳当作长辈。
直到他意外去世后我才知道,我与他的白月光有八分相似。
他对我,早就抱着不一样的心思。
所以这一世,我握住了最有力的牌。
一路上,箫正阳心疼地看着我的手。
都怪我,应该提前和管家交代的,你也不会遭这个罪。
我摇摇头,只是柔弱地靠在他的怀里,不言不语。
我越是柔弱,他越是愧疚。
医生说我的小拇指粉碎性骨折,以后会影响灵敏度。
箫正阳听到这个诊断更加自责。
婉儿,你想怎么惩罚那个女佣都行,只要你开口。
我苍白着脸,轻声说:
我不是那种心狠的人,我只想要一个公道。
他抚摸着我的脸,眼神恍惚,仿佛透过我看到了谁。
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清白。
我靠在他的怀里,心中冷笑。
公道?清白?我想要的,可不止这些。
我要的,是她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