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知道你这样说话容易挨打吗?”
白悠悠调侃一句:“想打我你的先打得过我侄儿。”
王胖子嘴角一扯:“你意思是打不过,我们只能忍着了?”
白悠悠对着王胖子竖起了大拇指:“胖胖,上道啊!”
王胖子和白悠悠正交谈着,突然,拖把带着他那为数不多的小弟迅速行动。
几人快步走到石室的每一角,点燃了那里的灯台。
随着火光的燃起,整个石室瞬间被照亮,亮度比之前提升了好几倍。
在这明亮的光线下,石室的中央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石室里是一个蓄水池,蓄水池的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椁,棺椁西周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红色铁线虫。
黑瞎子凝视着眼前的水池:“这里居然还有一个蓄水池,难道我们之前在电脑里看到的那几个蓄水池,只是为了掩盖这个真正的蓄水池吗?”
解雨辰听后,点了点头,附和道:“嗯,有可能。”
然而,就在大家都对这个蓄水池充满好奇的时候。
拖把见池水不深,便想要淌下蓄水池去一探究竟。
白悠悠见状,脸色大变,连忙惊呼:“别下去!”
拖把的脚在水面猛地一顿,硬生生地停在了蓄水池的上方。
“姨奶奶,为啥不能下去啊?”拖把一脸疑惑地问道。
白悠悠深吸一口气,指着棺椁上的铁线虫,解释:“看到那些铁线虫了吗?这可不是普通的虫子,它们是一个机关。”
拖把顺着白悠悠手指的方向看去,这看起来是有不少藤蔓紧紧地缠绕在棺椁上,
“什么机关?”拖把不解的追问道。
白悠悠瞥了拖把一眼开始解释:
“只要我们下去了,这些虫子就会吸食我们的血,血被传送到棺椁上的铁线虫上。”
“到达一定程度后棺椁就会下沉,届时触发机关,咱们头上的那个机关就会放出羽箭,还有野鸡脖子,身手不好的,小命难保。”
白悠悠话音刚落,拖把的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缩了回来:“这么可怕?”
拖把心有余悸的拍了了拍自己的胸口。
黑瞎子听着白悠悠的解释,就像是来过这儿似的。
听白悠悠的语气,好像还在这个地方吃过亏。
一想到这个,黑瞎子忍不住问了句:
“你怎么知道的?”
白悠悠理了理自己耳边的碎发:“因为我拿剧本了。”
说罢,白悠悠刚想踏上了蓄水池两旁的石墩子过去。
陈文瑾抢先一步朝着蓄水池的那一头走了过去。
白悠悠侧头对着黑瞎子个解雨辰说了句:“这陈文瑾去坐牢还挺积极的。”
知道白悠悠话里的含义,黑瞎子笑回:“我说,你这嘴巴怕是自己舔一口都会中毒吧!”
白悠悠叹了口气:“有时候嘴毒起来,的确连自己都不放过。”
白悠悠这话回得,首接给黑瞎子整不会了。
有了陈文瑾打头,众人跟着陈文瑾的脚步,正要到达对面的时候。
突然间,一阵剧烈的震动从脚底下传来。
張起棂心中一紧,下意识伸手扶住身前的吳邪。
然而,其他人身手不好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由于站立不稳,纷纷掉入了脚下的蓄水池中。
就在这一刹那,蓄水池里的铁线虫像是被激怒的饿狼一般,猛地窜出水面,迅速将掉下来的人死死缠住,让人无法挣脱。
与此同时,棺椁上的铁血虫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红。
王胖子见此情景,立马从腰间抽出一把军刀,对着池子狠狠地砍去。
只听“咔嚓”一声,军刀砍中了铁线虫。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被砍断的铁线虫并没有死去,反而有更多的铁线虫迅速缠绕上来,填补了空缺。
王胖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这时,張起棂注意到棺椁上的铁血虫己经变得通红,随着铁线虫的颜色越来越深,棺椁开始缓缓下沉。
張起棂心中暗叫不好。
如果让棺椁沉下去触动机关,在场伤亡更加惨重。
刹那间,張起棂当机立断,迅速拔出的黑金古刀,纵身一跃,跳到了棺椁之上。
黑金古刀在張起棂手中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地砍向棺椁上的铁线虫。
只一瞬间,铁线虫的血被砍出的血从棺椁流下。
然而流到蓄水池里又被新的铁线虫给吸收回来,最后又重新缠绕到棺椁上,棺椁继续下沉的速度。
張起棂心中一沉。
石室顶的笑脸机关被启动。
第一轮羽箭射出。
众人纷纷拿出武器躲闪着。
解雨辰和黑瞎子轻功不错,二人对视一眼后,飞身来到了棺椁上。
張起棂丢下一句:“虫子交给你们,暗器交给我。”
白悠悠一边躲避着羽箭,一边还不忘想到:
这场地震来得太突然,难不成蛇母提前醒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白悠悠内心咯噔一下。
很快,笑脸机关第一轮羽箭射出完毕后,就关上了。
还不等松一口气,笑脸罹患再开一轮。
然而就在此时一只只野鸡脖子从机关中飞射而出。
其中有只野鸡脖子张大嘴飞向阿柠。
阿柠眼疾手快砍死一条野鸡脖子。
正当阿柠以为今天自己逃不了了时候,三枚银针破空而出,恰好扎在了野鸡脖子的七寸之处。
“走。”
阿柠不再多做逗留,在白悠悠的掩护下到达了对面。
阿柠安全过后,白悠悠看着还在机关中心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机关,完好你才叫机关。
就在众人还在和铁线虫做斗争的时候。
白悠悠来到了棺椁旁。
双手握住棺椁的一头,手上的手套,闪过一道绿光。
只听见一声轻呵,只见白悠悠如同毁坏石门机关一般,将棺椁活生生给扯了起来。
知道白悠悠力气大,但是想不到白悠悠力气这么大?
棺椁重重砸到了笑脸机关上。
只听见‘砰’的一声。
棺椁入笑脸机关三分,活生生将棺椁镶嵌在了笑脸机关中,没有掉下来的打算。
很好,安全了。
头一次见机关还可以这么拆的,当真是涨见识了。
白悠悠双手一摊,一脸无奈的对着笑脸机关道:“何必逼我出手呢?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