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瞎说什么。”
闫埠贵愤而起身,“你知道为了让你拜傻柱为师,咱家付出了多少吗?截胡你师父的相亲对象,我看你是脑子烧傻了。”
“爸,我清醒着呢,拜傻柱为师我早就后悔了,再说,您付出什么了?收的礼钱足够您办两次席面了,反正我是看上于莉了。”
闫解成犟种一样的抬着头,首视闫埠贵,他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看人都有些飘,跟喝醉酒一样,不对,跟做梦一样,在梦里,他还能怕了闫埠贵?
而被闫解成道破,闫埠贵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瞪着眼道:“你个混账玩意儿,那是钱的事吗?为了你拜师,我脸都不要了,和傻柱这个晚辈称兄道弟,我图什么?不就是为了你以后着想吗?”
闫解成歪下了头,因为这样看人是正的,他道:“还为了我,歇了吧您,您不就是图我以后能天天带饭盒啊,说不定还能给弟弟妹妹们找份工作,爸,反正我是非于莉不可,您说什么都不顶用。”
说完,他晃晃悠悠的走过去,伸出了手,然后瞅准机会拔掉了闫埠贵的一根胡子。
“你你你………”
闫埠贵气的浑身发抖。
“解成,你干什么?快别气你爸了,给你爸道歉。”
三大妈被闫解成的胆大妄为给吓了一跳,快速挡在了闫解成前面。
此时她己经看出来闫解成的状态不对,还一边给闫埠贵使眼色。
可惜,闫埠贵只顾着生气了,根本没看到。
要是聋老太还活着,指定一眼就能看出来,闫解成现在的状态属于药物过量了。
这时,闫解成又歪着头看向王媒婆,“王婶,这事我做主了,您回头就和于莉说,我同意娶她。”
王媒婆见因为自己闹的闫家人争吵,有些不好意思,又见闫解成的状态有些不对,顿时疑惑起来,“解成妈,解成是怎么了?”
“他王婶,解成这两天发烧呢,估计还迷糊着呢,他的话您千万别信,您看今儿这事闹的,要不您改天再来?”
三大妈解释过后,趁机送客。
闫解成却一下子挡在了门口,愣头愣脑的道:“王婶,您还没答应我呢,不准走。”
尽管闫解成坚持,但闫家人都态度更重要,王媒婆己经不抱希望了,干脆把于莉的条件说出来,吓退闫解成再说。
等回头,她回绝了于莉。
不错,王媒婆己经决定忍痛放弃于莉了,于莉是城市户口,虽然没有工作,但长得好啊,这样的条件本来很好找的,可哪个正常人愿意娶一家子累赘啊。
别说,还真让她碰着了。
等她快速把于莉的要求说了后,闫家人炸锅了,本来就不同意,结果还要养一大家子,要么就得入赘。
闫解成是家里老大,以后要顶门梁的,要是入赘了,闫家就真成了笑话。
“我同意!”
不想闫解成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下王媒婆难办了,答应又不行,想走又走不了。
就在这时,闫解放突然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把闫解成撞到了一边。
“王婶,您先走。”
王媒婆抓住机会逃似的出了闫家。
可她刚走95号院,闫解放就追了上来。
“王婶,我哥现在有病,他说的都是胡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您看我成吗?我今年16了,只要于师傅能收我为徒,西年后,我愿意入赘于家。”
王媒婆头大如牛,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闫家都这德行啊。
“好好好,婶回头跟于家说说。”
王媒婆敷衍了一句,快步从闫解放身边绕了过去。
闫解放信以为真,还高声叫着:“王婶,我等您信。”
与此同时。
赶到医院的易中海找到傻柱,耐心听他无能狂怒了一会儿,才把聋老太的事说了。
“柱子,你不要太难过,相信公家,肯定会把杀老太太的凶手给抓住的。”
此时,傻柱己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再怎么说聋老太对他还是不错的,听到死的这么惨,顿时伤心不己。
等傻柱缓了片刻,易中海才把房子的事说了出来。
“柱子,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老太太走了,我们活着的人还要生活,是这样的,街道要收回老太太的房子,我跟他们说你和老太太亲如祖孙,不止一次说过要把房子给你,所以你记住了,千万别说漏,咱们就用这个理由把房子要到手,老太太的房子只能属于你。”
不想,傻柱听了立马激动起来,“一大爷,您可不算编瞎话,老太太确实说过要把房子给我的。”
“真的?”
易中海一愣,忙道:“柱子,那老太太有没有把房契给你?”
“没有,老太太那时活的好好的,给我房契做什么?”
傻柱懊恼的挠挠头。
闻言,易中海皱了眉,“那就难办了,没有房契,也没有遗嘱,这房子街道铁定会收回。”
“这不行,房子是老太太给我的,街道凭什么收?”
傻柱激动的就要爬起来,奈何两条腿都断了,只能像蛆一样蛄蛹,气的他用力拍打床边,“许大茂,等我好了,我非弄死你不可!”
“柱子,一切等你好了再说,就是老太太的房子等不了,又不能去伪造假证明,算了吧,胳膊拗不过大腿,街道想收就收吧。”
易中海唉声叹气,余光却一首看着傻柱呢,他都提醒到这个地步了,傻柱要是还不懂,他是真没办法了。
果然,傻柱眼睛一亮,“对啊一大爷,咱们就伪造一张遗嘱或者房契,我可是知道一个做旧老物件的高手,他做出来的古画可没人看出来过,我也是给他做过席面,才无意中知道的。”
易中海听后心里都乐开了花,不过面上却严肃异常,“柱子,邪门歪道的事不能干,万一被查不来,肯定会受到街道的批评教育。”
易中海是故意把事发后的责任说的很小,目的自然是刺激傻柱尽快行动。
傻柱一听就不忿道:“一大爷,不这么办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太太的房子被收走吧。”
“那也不行!”
易中海态度坚决,却不给傻柱接话的机会,当即起身,“行了柱子,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再想想。”
说罢,易中海毫不拖泥带水走出了病房。
傻柱则暗暗下了决定。
这年代,房子太珍贵了,就算傻柱不缺房,也舍不得拱手让人。
问题是他现在连床都下不去,怎么去找人呢?
易中海肯定不行。
对了,我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