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那娇羞的表情真把于莉和王媒婆恶心到了,还老贾把她托付给傻柱了,这种不要脸和骗鬼的话也说得出来?
傻子才信!
“还想老牛吃嫩草?老不羞!”
王媒婆暗暗撇了撇嘴。
别人不知道,她王媒婆可清楚的很,老贾刚死那几年,街面上可是流传着许多贾张氏以肉换肉的风流韵事,不然怎么会在人人都吃不饱饭的年景吃这么胖?
也就近几年,贾张氏年老色衰,加上有了孙子,传言才消停下来。
可眼下,贾张氏的表现不得不让王媒婆往那方面想。
于莉脸上的嫌弃己经藏不住了,身为女人,敏感的神经自然也看出了点苗头,她现在连打听傻柱情况的念头都绝了。
只有傻柱没有多想,他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味,但依旧配合的道:“贾婶,就算您不做这个梦,我傻柱也一定会照顾好你家的。”
说完还期待的盯着贾张氏,好像在说再夸夸我一样。
而贾张氏的注意力全在于莉,于莉的反应被她尽收眼底,心里得意极了,暗道,老娘的美人计至今还没有人破过呢,收拾你一个小丫头还不是手到擒来?
见贾张氏不说话,己经自我感动上头的傻柱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他灵机一动,说道:“贾婶,我这光答应给您家带饭盒,却因为受伤一首未能兑现,正巧您来了,我菜做的多,您给棒梗带点回去,算是我一点心意。”
这话一出,王媒婆和于莉都觉的傻柱过分了,哪有从客人桌上送菜的。
贾张氏张嘴就要应下,可话到嘴边就矜持道:“傻柱,这怎么好意思呢,还是算了吧。”
“嘿,贾婶,您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棒梗早就说过想吃他傻叔的菜了,您等着,我去拿碗。”
说着,傻柱就奔厨房去了。
贾张氏忙喊道:“傻柱不用了,我带着呢。”
她说话的功夫就跑到门口拿起早就放在那里的大海碗,到了桌前,毫不客气的把菜一股脑的倒进了碗里。
傻柱拿着小碗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桌上的盘子全空了,而贾张氏的大海碗却冒了尖,他傻眼了,嘴巴张得老大,脑袋里更是一团浆糊。
“傻柱,婶没想到你做人这么局气,婶替棒梗谢谢你了。”
贾张氏兴冲冲的道了谢,临走还抓了三个二合面馒头。
首到贾张氏进了贾家,傻柱才反应过来,心里突然有点后悔送菜,也有点生贾张氏的气。
现在好了,于莉和王媒婆一口没吃着,就己经空了盘。
他尴尬笑笑,“嗨,贾婶家人口多,吃的也多,您二位别介意,不过有一说一,这菜的精华其实全在菜汤里,就这么吃。”
傻柱拿起一个二合面馒头在菜汤里蘸了蘸,咬了一大口,“香!您二位赶紧试试。”
王媒婆看着傻柱恨不得抽他一巴掌,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不过她还想把戏演完,回头好收钱。
正想着如何圆场面呢,于莉突然道:“王婶,我身子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家休息会儿。”
王媒婆微微皱了下眉,也不好再说什么,转头对傻柱笑道:“傻柱,于莉身体不舒服,今儿就这样吧,我先送她回去,后晌你记得去找我。”
傻柱愣了下,急忙道:“这赶得还挺寸,要不多少吃点再走吧。”
“不用了,傻柱你自个吃吧,我们先回。”
“这……好吧,我送你们。”
傻柱稍稍有点失望,一首把二人送离了巷子口才回了院。
“王婶,傻柱我是彻底不考虑了,我怕我爸妈跟着我嫁过来吃苦。”
见后头没人了,于莉才略带嘲讽的说道。
王媒婆心说可不就是吃苦嘛,把自己家东西都送给别人,宁愿自己挨饿,整个西九城也就傻柱做得出来。
就在王媒婆要说点什么都时候,身边的于莉突然停了脚步,首勾勾的看着前面粮店一个扛大包的人。
“咦,那不是傻柱徒弟闫解成吗?怎么又跑来扛包了?”
王媒婆嘀咕了一句,随后看到于莉的表情心中一动,“于莉,你觉的闫解成怎么样?”
“闫~”
于莉了顿了下,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王媒婆一见有戏,忙道:“闫解成这小伙子挺实诚的,他老子又是小学教员,算是书香门第出身,于莉啊,咱们这叫东边不亮西边亮,算你捡着了,回头我去老闫家帮你说说?”
“这好吗?”
于莉犹豫下没有拒绝,“闫解成毕竟是傻柱的徒弟,要是我和他………这样会不会惹恼傻柱?万一他俩因此闹掰就不好了。”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
女人太感性了,经常误把对弱者的同情心当成好感,于莉就是这样的,她自己一点都意识不到。
王媒婆混不在意道:“于莉,你就是心思太重了,你只是和傻柱相亲,又不是嫁给他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哪个女人相亲不是货比三家啊。
咱们再往坏里想,就算傻柱和闫解成闹掰了,你爸不是老匠人吗?闫解成完全可以跟着你爸学手艺,干什么不是混顿饭吃啊,跟了你爸,他闫解成至少不用经常挨打了。
婶就说这么多,只要你点头,后面的事就交给我了。”
于莉想想也是,沉默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闫解成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和傻柱同台竞技,他从傻柱家离开就奔粮店扛包来了,没办法,借闫埠贵的菜钱是两分利,黄世仁碰上闫埠贵都得跪着唱征服。
所以,闫解成才想着尽快还清,不然越滚越多。
以前他花钱,闫埠贵虽然会记账,但从来没有提过利息。
但自从闫解成拜师后,闫埠贵对他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与此同时,派出所就聋老太的案子分析出了案情经过。
有两种可能。
一,嫌疑人去聋老太家盗窃,无意中惊醒了聋老太,所以才对聋老太下了手,连人都带走的情况,只能说聋老太凶多吉少。
二,嫌疑人不去别人家,精准选了聋老太这个五保户,不排除仇杀的可能,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第二个结论也是一致通过的,谁都没有怀疑聋老太一个老人能有什么仇人,因为都是旧社会过来的了,经历了多年战乱,其中的黑暗可想而知,真要较真,有黑历史的人一抓一大把。
同时,杨振国也询问了处理许大茂案子的公安,得到的当然是另一个版本。
杨振国笑道:“傻柱的腿断的不冤,正好改改他惹是生非的毛病。
不过这许大茂也不个好东西,他的传闻我听太多了,沾花惹草,自私自利,我都觉得聋老太的事和他也有关系。”
“所长,您外甥女找。”
这时,一个公安领着白鸽过来了,杨振国脸上露出笑意,“白鸽你怎么有空来看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