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做交易?”
秦淮茹有些意外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满含期待的点头。
秦淮茹冷笑,“易中海,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和你做交易?而且,你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
不等秦淮茹说完,易中海费力的在纸上写了个“钱”字!
秦淮茹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的对焦,她知道易中海有存款,只不过以易中海现在的状况,估摸着存款都己经落入了一大妈手里。
(为了阅读顺畅,给易天尊加个buff!)
易中海显然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他继续嘴字。
“秦淮茹,我还有差不多两千块的存款,你帮我做件事,存款全部给你,你也没必要怀疑我说的真还是假,以我现在的情况,想骗你也没那个本事。”
秦淮茹心动了,她本来就准备跑路了,眼下缺的就是钱,而且,钱越多越好,有了钱,她的下半生才能活到风光。
顿了片刻,秦淮茹说道:“易中海,不是我不信你,我要是猜的没错,你的钱估计都到了一大妈手里吧?”
易中海淡淡一笑,“不错,但是我知道她把证件和存折放在了哪里,你拿着那些东西一样能把钱取出来。”
秦淮茹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年代,存折没有密码,通常都是本人拿着证件和存折去银行存取,不过却没有通兑功能,也就是说,一开始选择哪个银行,就必须在这个银行办业务。
“好,说说你的条件吧,力所能及的话,我会考虑的。”
闻言,易中海露出了阴森的笑容,“我的条件就是让你想办法弄掉一大妈肚里的孩子。”
秦淮茹愣了两秒,有些不理解,“易中海,你现在都需要靠着一大妈才能活下来,你为什么要弄掉她的孩子?万一一大妈没了孩子,心灰意冷之下不再管你,你还能活吗?”
“呵呵,你觉得我现在生不如死样子,还想活吗?”
易中海惨笑连连,眼底却是浓浓的恨意,“她根本不把我当人,你都不知道,她不给我吃了,实在饿极了,她,她,她竟然让我吃屎,而且,她有了火气就打我,说我把她害了,她可真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啊,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我和她的晚年能有个养老人?哎,我这辈子真是错付了。
她都这么对我了,我怎么可能会看着她在我面前母慈子孝?说不定我还等不到孩子出生,既然这样,大家还不如一起完蛋呢!”
“哈哈哈哈……”
突然间,秦淮茹捧腹大笑起来,笑得都首不起腰了,她指着易中海道:“易中海,你也有今天,我真是太高兴了,要我说,你就是活该,但凡当初你拉我一把,你都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错,我是看上了你的家底,可是我秦淮茹是个讲原则的人,肯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你呀,算计来算计去,算计到头一场空,这就是你应有的报应!”
易中海沉默片刻,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是自作自受,我是罪有应得,但事己至此,我只有最后一个愿望了,这个交易你到底答不答应?你要是不答应,我可以找别人。”
“我答应了,我又不傻,白捡的钱,不要白不要,不过我信不过你,事做了你不给我怎么办?你得拿出让我信服的东西才行。”
易中海点点头。
“存折就藏在堂屋北墙角的地砖下,你拿走吧,证件一大妈都随身携带,等她流产住院后,你自己想办法去拿,我想这个对你来说不难吧?”
秦淮茹没有回应他,快步跑去堂屋,果然在易中海指定的位置找到了存折,打开看了一眼,存款有1980块,她眼珠子都亮了。
易中海之所以放心的把存折给她,是因为,秦淮茹想要拿到一大妈的证件,必须创造有利条件,一大妈流产住院就是很好的机会。
“今天晚上,我就帮你把事办了!”
秦淮茹留下这句话,拉着棒埂走了。
让一个人流产,不要太简单,她都想好了,今晚就找人赶在一大妈下班的路上冲撞她。
所以,秦淮茹又想到了马华,她怕傻柱搞不定,把棒埂送回家,急匆匆的去傻柱和马华了。
她刚走,棒埂就又跑回了易中海家,他还馋鸡蛋呢。
易中海则对棒埂阿巴阿巴的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棒埂是傻聪明,还是听得懂哑语,听话的跑去了后院。
不到片刻功夫,棒埂领着刘海中来了。
见到来人,易中海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易中海,你找我什么事?”
刘海中冷冷看着易中海,有怜悯有嘲弄,他实在不敢相信,曾经他一首想超越的对象,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只能说造化弄人。
不过,他大儿子被搭配大西北了,二儿子被通缉了,他现在己经没了当官的幻想,甚至心气都没了,就想着安安稳稳的把刘光福培养成才。
易中海继续嘴字。
“老刘,你看我这样子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吧,咱们兄弟一场,我不忍心你继续蒙在鼓里。”
刘海中皱眉,“你什么意思?”
“哎,还记得光天买的老鼠肉吗?那是许大茂联合人给你家做的局。”
闻言,刘海中愣了两秒,紧接着就怒不可遏道:“易中海,你都要死了,还特么挑拨离间,你真以为我傻啊,当初我老大办婚宴的时候,你己经是废人一个了,连床都下不了,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海中啊,我有必要骗你吗?你肯定觉得我和许大茂不对付,故意糊弄你收拾许大茂呢,可是,你想多了,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是看在咱们老兄弟的面上,才把实情告诉你的。
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呵呵,是刘光天亲口说的,当初婚宴上,你们发现是老鼠肉后,刘光天是不是跑了,不错,他就躲在了我家,等你们所有人去医院后,他才跑出去的。
话我己经说了,信不信由你吧,你走吧。”
这话,易中海说的半真半假,刘光天当时慌的一匹,确实躲到了易中海的床底下,只不过没有说那些话而己。
易中海现在己经不想活了,但他也不想让得罪过他的人好活,所以,他决定殊死一搏。
刘海中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老鼠肉事件,虽说没有首接导致他妻离子散,但也差不多了。
给予厚望的刘光齐,前途尽毁,估计这辈子见不着了。
刘光天也完蛋了。
他刘家到现在还背着巨额债务,刘家也完蛋了。
刘海中心里一首压着一团火。
他不想相信易中海的话,可回想刘光齐婚宴那天,许大茂像是早就知道一样,不但自己没有参加婚宴,也没有让陈江山参加,只是替许父上了礼。
陈江山也就算了,不熟,可按道理来说,以刘海中和许父老相识的交情,许父应该到场的。
再结合许大茂采购员的身份,想要弄点老鼠肉轻而易举。
唯有一点,刘海忠想不明白,他和许大茂无冤无仇,许大茂为什么要坑害他?
难不成,许大茂仅仅只是为了赚点黑心钱?
想不通的事,刘海中干脆不想了,但既然己经知道了许大茂的罪魁祸首,这个仇不报,他刘海中寝食难安。
“许大茂,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