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走向马白英,“你以为靠这个就能要挟我?
你可以要挟我妈,她甚至会吓得手足无措,被你们利用、欺负、打压。
但我不行,我不是那种人,如果有人这样对付我,我会百倍偿还。
你不怕我去告诉你外公外婆?不怕,因为你以后说不出话来了。”
“什么意思?”
夏悠悠打了个响指,鹦鹉飞到马白英面前,
张嘴喷出一个白色的药丸。“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种东西吃了以后,会寄生在你的舌头上,让你痛不欲生,浑身难受。”
说着,夏悠悠一下子捏住马白英的嘴,把这颗白色的药丸送进她嘴里,药丸入口即化。
化了以后,一颗白色的虫子狠狠咬住马白英的舌头,她发出一声惨叫,虫子随后钻进她的舌头,
占据了她的舌头,靠吸食她舌头的营养生长,而且会分泌出一种疼痛素进入她的血液,让她头痛、痛苦、无奈又暴躁。
“你对我做了什么?”马白英除了感觉舌头剧痛,暂时还没其他明显感觉。
夏悠悠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这是你最后一次来这里,下次你不会有机会来了。”
说完,夏悠悠转身回到房间。
马白英只觉得舌头钻心的疼,然后浑身难受,她只得离开。
她感觉自己的舌头仿佛不属于自己了,想说话,舌头却不听使唤,根本说不出来。
马白英满心惊恐,这种诡异的状况让他急于把事情告诉旁人,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每当他靠近那个地方,就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上心头,
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手在拉扯他的双腿,令他毛骨悚然,只能慌不择路地逃离。
“真是吓死个人!”马白英惊魂未定,心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可他想倾诉这份恐惧,舌头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
原来,夏悠悠给他使用了催眠术,还配合药物,让一种极为厉害的寄生虫寄生在了他的舌头上。
这种寄生虫一旦扎根,就根本无法清除,使得马白英无法正常发声。
夏悠悠懒得理会马白英,径首回到家中。
她先打开窗户通风换气,随后进入空间,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她惬意地在浴盆里放满热水,撒上芬芳的浴盐,整个人缓缓躺进去,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自己,
一天的疲惫仿佛都被渐渐驱散,舒服得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夏悠悠心里还惦记着要好好收拾几个人,那就是渣男一家。
除了己经被收拾过的渣男兄弟媳妇,剩下的渣男弟弟、渣男父母以及渣男侄子,一个都不能放过。
夏悠悠想着,绝不能让他们再去招惹自己的妈妈,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去做知青完成任务。
夏悠悠思来想去,觉得下一个就该收拾那两个老东西了。
这对老夫妻以前可没少欺负夏悠悠,只要夏悠悠妈妈不在家,就指使夏悠悠干这干那。
夏悠悠学习的时候,他们还总是无端指责,时常打断她,差遣她去给他们打酒买烟、打扫屋子。
夏悠悠越回忆这些过往,心里的怒火就烧得越旺,暗暗决定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渣男兄弟也不是什么好货,经常来蹭饭吃,还有那个侄子,以前也没少欺负夏悠悠。
这一家人,夏悠悠绝不会轻易放过,一定要让他们尝尝苦头。
夏悠悠边想着,边穿上柔软的浴袍,擦干身体,然后慵懒地躺在舒适的席梦思床上,缓缓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马白英哆哆嗦嗦地跑回了宿舍居住区。
这里的居住条件十分简陋,许多人挤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夫妻、老小都在一块儿,隔音效果极差,很多事都不方便做。
渣男继父的弟弟和老婆坐在一边,老头子和老太婆坐在另一边,孙子则挤在墙角旮旯里,
正喋喋不休地埋怨着:“我都谈了女朋友了,你们不给我弄来房子,我怎么结婚?
不给我弄来彩礼,我凭什么娶人家呀?哎哟,小花己经对我爱答不理的,还和一个叫小六子的搞上了。
要是我再弄不来楼房,说不定她就把我踹了,你们说咋办吧?”
渣男继父弟弟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住嘴!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谁让咱没本事,连个楼房都搞不上。”
老头子一听就来气了,骂道:“住嘴!对孩子吼什么吼,这可是我的宝贝孙子,传宗接代全指望他呢。
既然咱们没楼房,那就想办法搞到夏悠悠家的楼房。”
“搞什么搞啊?”渣男弟弟无奈地说,“我们这样搞也不是个办法呀,现在根本进不去门了。
也不知道为啥,这个夏悠悠突然间变得又能打又不讲理,再说了,他妈妈现在也听他的,这可怎么办?
我大哥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干啥去了,说不定又在哪儿逍遥快活呢,根本不把家里的事儿当回事儿。
我妻子也去了,找夏悠悠谈谈,看看能不能成功,就看这最后一搏了。”
老头子自信满满地说:“我想的这个办法肯定行,我都打听好了。
真没想到夏悠悠他妈那么老实的一个人,命居然这么好,亲生父母又有钱又有势。
她那楼房闲着也是闲着,给咱们孙子娶媳妇多好啊。”
老太婆也附和道:“对,这次咱们可是拿捏住她的痛处了。
她妈好面子,刚认了这么有实力的亲生父母,咱们这么一搅和,她怕丢人肯定会把楼借给咱们。
说是借,其实不就跟咱们的一样了嘛。”
渣男弟弟的儿子急得苦着脸央求道:“赶紧的,快点儿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女朋友也等不及了,要不然她肯定会嫁给别人,不嫁给我了,这可怎么办呢?”
渣男继父的弟弟不耐烦地说:“别嚎了,烦死了,你以为我不想赶快把楼搞到手啊?
这不是没办法嘛。
别管怎么说,就看你妈回来怎么说了。”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马白英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走了进来。
她径首走到一旁坐下,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