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你……你别乱来!”唐春花终于害怕了,“我虽然是特务,你应该把我交给警方啊!”
“我是准备把你交给警方,可在那之前,我得先废了你这双手,谁让你当初那么对我妈!
你废了我妈的心血,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警方也不会饶过你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夏悠悠突然把锤子丢在唐春花面前。
此时,夏悠悠的催眠术越发精湛,她暗中施展,唐春花突然感觉自己脑袋里乱哄哄、热辣辣的。
就在这时,警员们把门破开,冲了进来,带头的正是于影安。
于影安喊道:“别动!”
唐春花却像着了魔一般,拿起羊角锤对着自己的左手,“砰砰”就是两下。
顿时,她的左手砸得血肉模糊,嘴里还喊着:“我砸死你,我砸死你!你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所有警员都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于影安着急地说:“这怎么搞的?赶紧把他按住!”
等警察把唐春花按住,唐春花才反应过来,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自残。
夏悠悠笑着解释道:“我只是给他催眠,想问问他有没有团伙。
结果你们这一冲进来,让催眠出现了意外,所以他才会这样。
催眠的时候千万不能打扰,一般会出现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突然清醒,知道自己被催眠了,
想说的话就不会再说了,之后再催眠就很难;第二种就是精神出现错乱、疯狂。
刚才他应该是精神崩溃了。”
于影安点点头,无奈地说:“唉,下次我一定注意。
好了,把他带走吧。”
说完,他又转头对夏悠悠说:“以后你也注意点,这些特务都穷凶极恶,你一个女孩子,别太冒险。”
夏悠悠自信地说:“没事,我练过格斗,就于影安你的实力,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哈哈。”
于影安笑着点点头,说道:“行吧。接下来我们分开行动。”
夏悠悠还要找一个人,那就是厂长的小舅子,技术部主任王立德。
这家伙经常欺负夏悠悠的妈妈,让她多干活,却开最少的工资,自己从中贪污。而且他还是个狗特务,必须得收拾。
这个狗特务被他姐夫开除后,还不知道他姐夫就是他的上级。
他依旧像往常一样,经常给上级传递消息、出卖情报。
他觉得自己赚的钱够多了,即便被开除,也没觉得有什么紧迫的。
他先是去国营饭店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溜溜达达地顺着江边走。
这里有个临时的野外赌局,他经常来这儿赌博,大部分钱都输在了这里,现在手底下既没票子也没钱。
他正走到墙边时,突然前面出现一个美女,长得十分漂亮,肩头还站着一只美丽的鹦鹉。
鹦鹉歪着头,好奇地看着他。他仔细一看,觉得眼熟,想了想,说道:“你是夏悠悠!你妈可把我害惨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冷笑着不怀好意地朝夏悠悠走去,“几天没见,就长得这么漂亮水灵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比起你妈的徒弟还要漂亮,哈哈。
叫叔叔,不叫叔叔可就太没礼貌了。”
夏悠悠厌恶地说:“你这种废物,也配让我叫叔叔?你连狗都不如。
狗还知道看家护院,你却出卖家庭、出卖国家,你说说你算什么东西?”
王立德难以置信地问:“你说啥?小小年纪,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
别惹急了我,惹急了我,我让你喝点姜水!看到没?
这附近正好没人,那边有个小树林,树林里杂草挺高的,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嘿嘿。”
王立德一边冷笑,一边伸手就要去扯夏悠悠。
夏悠悠飞起一脚,“砰”的一声,踢在王立德的肚子上。
这家伙肚子上全是肥肉,这一脚疼得他“嗷”的一声惨叫,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
夏悠悠冷冷地说:“你不是喜欢喝姜水吗?好,我满足你这个小小的要求,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说着,夏悠悠手里突然出现一只挂狗肉用的铁钩子。
这种铁钩子是专门用来挂猪肉的,夏悠悠空间里有数十吨猪肉都是这样挂着的。
她拿出钩子,“蹭”的一下就勾在了王立德的后背,顺着他的肩胛骨刺了进去。
“啊!”王立德痛得痛彻心扉,然而他的惨叫却传不出去。
原来夏悠悠用空间将这一块区域隔绝,形成了一种真空状态,所以既没有人看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听到声音。
夏悠悠拖着王立德来到江边,铁钩子一甩,就把他丢进水里。
王立德疼得满头大汗,连忙求饶:“姑奶奶,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夏悠悠把铁钩子一按,整个将王立德按进水里,王立德在水里西肢乱蹬,不停地冒泡。
眼看他快不行了,夏悠悠又一拉钩子,王立德的脑袋探了出来,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怎么样?舒服不?你刚才不是说要这样对我吗?现在正好让你体验一下这滋味,
舒不舒服啊?看来你这狗特务很有经验,以前是不是这样欺负过别人?说实话!”
“我没有,我没有啊!”王立德赶忙狡辩。
“既然你没有……”说着,夏悠悠钩子往下一按,王立德又再次整个身体沉入水里,一阵乱扑腾。
夏悠悠再次拉起钩子,此时的王立德己经彻底老实了,
哭着说道:“我确实欺负过人,也替别人办过事儿。
我是个狗特务,别再折磨我了。
有个女孩叫小菊,我就这样折磨过她,然后拖到那边的草丛里把她……我没杀她,最后我给了她一笔钱了事了。”
“你这狗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居然做出这种龌龊事!水喝饱了吗?”
夏悠悠冷冷地质问,王立德痛不欲生地哀求着:“喝饱了,再喝都撑死我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夏悠悠用铁钩子扯着他,一路拖行,疼得王立德嗷嗷怪叫。
来到旁边的草丛,果然如夏悠悠所料,这里的杂草己被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