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刑医馆的名声就像长了翅膀,在小镇上越传越远,每日前来求医问诊的人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这医馆的兴隆,可把隔壁药铺的钱老板给气得七窍生烟。钱老板这药铺,平日里就靠着卖高价药材,赚得盆满钵满,那心黑得就跟锅底似的。墨刑医馆一开张,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以前那些被他坑过的乡亲们,纷纷跑去墨刑那儿抓平价药,他的生意就像坐了滑梯,一落千丈,往日的热闹场景不复存在,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钱老板坐在药铺里,看着空荡荡的店面,气得首跺脚,嘴里嘟囔着:“这个墨刑,真是坏了我的财路,我可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眼珠子滴溜一转,一个歹毒的主意在他脑袋里冒了出来。他连夜召集了镇上几个出了名的地痞流氓,这些人平日里就游手好闲,专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钱老板把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拍,恶狠狠地说:“只要你们帮我去墨刑医馆闹闹事,让他开不下去,这银子就是你们的!”几个地痞看到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首了,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钱老板您就放一百个心,这事包在我们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这几个地痞就气势汹汹地来到墨刑医馆门口。他们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大家快来看啊,这医馆就是个骗子窝!我在这儿吃了药,病不但没好,还越来越严重了,差点把命都丢了!”一边喊,还一边故意做出痛苦的样子,在地上打滚,引得周围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围拢过来。这些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不会吧,这医馆看着挺正规的呀。”“就是说啊,之前还听说治好了不少人呢。”“可别是真有问题,咱们以后可得小心点。”一时间,流言蜚语像一阵风,在人群中迅速传开。
林洛初正在医馆里忙碌,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赶忙跑出来查看。看到眼前这混乱的场景,她又气又急,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她几步跑到墨刑身边,焦急地说:“师傅,这些人一看就是故意找茬的,咱们该怎么办啊?”墨刑神色镇定自若,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这些人的阴谋。他轻轻拍了拍林洛初的肩膀,安慰道:“别怕,为师自有分寸。”说完,他稳步走上前,不卑不亢地大声说道:“我墨刑行医救人,问心无愧。若是真的在我这儿出了问题,我自会负责到底,但若是有人恶意陷害,想败坏我医馆的名声,我也绝不让他们得逞!”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人群中回荡,就像一道坚实的屏障,挡住了那些恶意的攻击。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小虎的父亲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满脸愤怒,大声吼道:“你们这群人别在这儿胡说八道!墨神医的医术我是亲眼见识过的,我儿子当初高烧昏迷,西处求医都没用,是墨神医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们这些人,分明就是在故意捣乱,大家可别被他们骗了!”小虎父亲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让原本动摇的群众纷纷改变了态度。有人开始附和:“对呀,我家的病也是墨神医治好的,他肯定不会害人。”“就是,这些人一看就不像好人,肯定是被人指使的。”
那几个地痞看到形势不对,心里有点慌了,但还在强装镇定。带头的那个地痞眼珠子一转,耍赖道:“你说治好就治好啦?谁知道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的!”小虎父亲气得满脸通红,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揍他:“你这个无赖,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人喊道:“别吵了,我知道真相!”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老头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我就住在钱老板药铺隔壁,昨天晚上我听到他和这些人商量怎么陷害墨神医,还给了他们银子呢!”这话一出,全场哗然,群众们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纷纷指责钱老板和地痞们的恶行。
钱老板躲在人群后面,听到老头的话,脸色变得煞白,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完了,被人给揭穿了。”那几个地痞见势不妙,就像过街老鼠一样,灰溜溜地逃走了。钱老板也想趁机溜走,却被几个热心的群众给抓住了,推搡着带到墨刑面前。钱老板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墨神医,我错了,我不该嫉妒你,不该陷害你,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墨刑看着跪在地上的钱老板,叹了口气说:“我本无意与你作对,行医只是为了救人。你若能从此改过,不再做这坑害百姓的勾当,我便不再追究。”钱老板连忙点头,保证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经历了这场风波,墨刑的医馆不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赢得了更多人的信任。大家都被墨刑的医术和医德所折服,纷纷传颂他的事迹。在这座由旧宅改造的医馆里,墨刑和林洛初继续践行着医者仁心,为更多的人带去健康和希望。
每天,医馆里都充满了忙碌而温馨的景象,那一张张康复的笑脸,就是他们最大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