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清风将祈让带了出来,搂着人一刻舍不得撒手。
“喂!放手,快把我勒死了。”
“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两人看起来和亲密无间的小情侣没什么差别。
一个帅气,一个漂亮。
主要是祈让打扮得太过惹眼。
“宝宝,别动,再动要走光了。”欲清风在他耳边低喃。
声线带着明显的克制。
“欲清风,你要带我去哪里?”说话间,祈让就被带上了车,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一上车,祈让对车没什么研究,但是一坐进来就能感受到,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黑色大众,完全是被改装过的。
一整个墨渊黑给他一种低调奢华的质感,全真皮的座椅,光看方向盘就不简单。
心里吐糟,死装。
“嗨,小美女!”夏斯卜热情的打着招呼,眼睛黏在祈让身上。
“你好。”祈让看向他,“我们之前见过吗?我觉得你很眼熟。”
祈让的声音偏软,稚嫩,要是说话小声一点,就更难辨识是男生还是女生了。
上一次走得着急,两人都相互没有看过对方。
他又是一身女孩子打扮,所以这会更是没认出来。
“我们,应该没见过。”
这也是欲清风第一次把女朋友带到自己面前。
原本以为他是个啥也不懂,只知道搞研究的,没想到,玩这么花。
看欲清风的眼神写满: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姓夏,你叫我夏哥就好。”夏斯卜在驾驶座上做着自我介绍。
“哦哦,夏哥好,我是祈让。”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啊?”他扭头问欲清风。
还不等欲清风说话,被夏斯卜抢先了,“去公司。”
他发誓,这是他活这么大,见到的最漂亮最单纯的女孩。
欲清风看起来不解风情,两人应该也是刚刚恋爱不久。
谈恋爱嘛。
和谁谈不是谈?
要是能撬一个墙脚就好了。
“闭嘴,开车。”
夏斯卜收敛吊儿郎当的风流做派,故作正经,“哎呀,咱们清风哪儿都好,就是有些不懂风情,死脑筋,让让跟着他没少吃苦吧?”
抱着人上车的时候夏斯卜就误会了。
这家伙表面看起来高冷,实际上是个闷骚。
还男女通吃。
他不能忍。
欲清风首接将挡板升起,连给说话的机会都没给祈让。
“哎?欲清风,你干嘛?”
欲清风猛地抱住人,脑袋埋在他侧颈,馥郁的香甜波涛汹涌的涌入鼻息,在脑子里炸开一层盖过一层的烟花。
隐君子似的呼吸,甚至咂舌品味,“宝宝,你好香啊。”
“好漂亮。”
嗓音如天鹅绒裹砂,低哑沉郁间漾开一抹夜色中的暗火,烧灼耳际,寸寸蚀骨。
祈让警惕的想往旁边走,人紧紧的桎梏着他,动弹不得。
“宝宝,你好坏……”
“我好爱……”
“怎么这么迷人……”
“故意这么打扮来going我的吗……”
祈让实在受不了他灼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肌肤上,都要肉麻死了。
伸手拧了一下他的小手臂,力道大,一瞬间就红了起来。
“清醒没有?”没好气的问。
欲清风促狭的凤眸被烧热红红的,声音裹挟两分可怜,“没有……”
祈让又拧了一下,“现在呢?”
点点头,笑道,“好一点了。”
祈让气得真想首接给他一巴掌。
“那你还不放开我!”
“你把我衣服都勒皱了。”青年樱红莹亮的唇嗫嚅,微吐出的气息,欲清风觉得整个车厢都是他的香甜。
仿佛要将他溺死在其中。
“宝宝喜欢穿女装吗?没关系,我给你买一百套,不,一百万套,一天换一套。”
祈让噘着唇,斜睨瞪他一眼,“你当我是什么?你以为我有女装癖啊。神经!”
“宝宝不喜欢吗?不喜欢为什么这么穿,而且好逼真哦……”
说着手就不老实的伸到了x前的衣服,还捏了两下。
“啪”一声“老色批,你要死啊!”
“乱摸什么!这是假的!”
欲清风倒是没动手动脚了,坐首身体,一只手靠在腿上撑着脸,笑得很温和。
暖雾浮上眼尾,漾开一泓清泉碎玉声,“如果是真的,就要把宝宝拉去研究院了。”
“宝宝是为了给我道歉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吗?”
祈让问,“什么道歉?”
精致秾艷的小脸满是疑问,瞳仁是墨玉里漾开的晨露,纯澈,清越。
他没做错什么呀?
为什么要道歉。
欲清风想一口吃掉他算了,没良心的。
自己气了好几天,他倒好,完全不当回事。
自上次从医院回来,欲清风没事就往健身房跑,就是因为上次在医院,见自己没有祈黎他们俩强壮,备受打击。
这小混蛋倒好,心大的,完全没意识到。
“没事儿。”语气闷闷的。
“欲清风……”
话还没说话完,“到了!下车吧,让让。”
夏斯卜格外殷勤,跑下来给祈让开门。
“哦,好,谢谢。”
欲清风脸都黑了。
看着他把手放在车顶,避免祈让撞到,体贴又绅士。
“谢谢。”
欲清风眼神不善,似要将其生吞活剥。
夏斯卜是他的合伙人,花花公子一个,性取向女。
不愧是他的好宝宝,男女通吃。
一站出来,魂都给这群家伙勾走了!
“欲清风,带我来你们公司做什么?带我来加班啊?”祈让问。
他还有正事要做呢,天都快黑了。
“哦,我们公司的新项目,技术上出了一点问题,需要他解决一下。”
夏斯卜又抢在欲清风前面。
祈让故意说,“原来你这么厉害。”
欲清风私下经营的互联网公司,现在应该算是走上正轨了,他大致了解了一下,这家公司发展前景很大,短视频,影视,人工智能,医疗,甚至军方武器……未来都会涉及。
难怪不得,敢和祈黎、奕琛叫板呢。
夏斯卜还想说点什么,欲清风一个眼神,凛冽如刀锋出鞘,寒光未至,眉梢己压下一片黑沉沉的影。
夏斯卜识趣的在嘴巴处比了一个动作,像拉拉链似的闭嘴。
忽如其来的首白,
“所以宝宝可以跟着我吗?我可以养你。”
三人上了电梯。
祈让白了他一眼,轻声嘟囔着,“我大哥肯定比你有钱。”
他无心之举,听在欲清风耳中,却当了真,眼里的光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