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屋。
屋内那堆精心准备的年货,此刻却像是在提醒他过去那些被愚弄的时光。
自己重生归来,他决意不再重蹈覆辙,可刚才面对秦淮茹的那一刻,心中那一丝不忍还是如野草般冒了出来。
关上家门,何雨柱开始重新整理年货。
这些都是他辛苦攒钱买的,每一样都饱含着他对新生活的期待。
他想着,今年过年,一定要给自己过个舒坦年,不再被秦淮茹一家搅和。
年关越来越近,西合院也愈发热闹起来。
院子里的大人们忙着打扫卫生、贴春联,孩子们则在一旁嬉笑玩耍,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年味。
何雨柱也加入到这忙碌的行列中,把自己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贴上崭新的春联。看着焕然一新的家,他心中满是欣慰。
然而,西合院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一大清早,西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就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喊:
“都出来啊,开个全院大会,商量商量过年的事儿。”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所谓的全院大会,大概率最后肯定又会变成一场闹剧。
但他还是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出了屋子。
人陆陆续续来到院子里,围成一圈。
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
“这眼瞅着就过年了,咱们西合院也得有个过年的样儿。我想着,今年每家出点钱,一起买些年货,大家伙儿热热闹闹地过个年。”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我觉得一大爷这主意不错,不过这出钱的事儿,可得按人头算,公平合理。”
何雨柱在一旁冷笑一声,心想:
“刘海中和闫埠贵这两个人,就会算计这些。”
他刚想开口,就听到阎埠贵尖着嗓子说:
“按人头算可不行,还得看各家的经济情况。像傻柱,在食堂工作,工资高,就得多出点。”
何雨柱没有跟院里的人说自己换了工作的地方,所以,院里的人也并不知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三大爷,合着您这是盯着我兜里的钱呢?凭啥我就得比别人多出?我这钱也是辛苦挣来的,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么一呛,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解释:
“傻柱,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你条件好,多帮衬帮衬大家,也是应该的嘛。”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反驳,秦淮茹却突然开口了:
“三大爷说得对,柱子,你就多出点吧。你看我们家,孩子多,条件又不好,实在拿不出多少钱。”
何雨柱转过头,看着秦淮茹,心中一阵厌恶。
他心想:“这秦淮茹,还真是会装可怜。昨天刚被我拒绝,今天就又来算计我。”
他冷笑着说:
“秦淮茹,你家条件不好是你家的事儿,凭啥要我来买单?我昨天己经说得很清楚了,以后别再来找我要东西,也别想再算计我。”
秦淮茹被何雨柱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低下头不再说话。
一旁的贾张氏却不乐意了,她跳出来指着何雨柱骂道:
“何雨柱,你个没良心的。我们家这些年没少受你的好处,你现在发达了,就想过河拆桥?”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眼中满是不屑:
“贾张氏,你别在这儿撒泼。这些年我帮你们家还少吗?可你们呢?哪次不是把我当冤大头。今天这钱,我一分都不会多出。”
易中海见局面有些失控,连忙出来打圆场“都别吵了,大家有话好好说。这过年是个高兴事儿,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最终大家还是按照人头出了钱,买了一些年货。
虽然过程不太愉快,但好歹也算是有了过年的氛围。
年三十那天,西合院更是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夜饭,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何雨柱也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他精心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都是自己平日里爱吃的。
正当他准备开饭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哭声。
他放下碗筷,走出去一看,原来是棒梗在院子里哭。秦淮茹在一旁哄着,却怎么也哄不住。
何雨柱走上前去,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哭啥呢?”
秦淮茹无奈地说:“棒梗想吃饺子,可家里的面不够了,包不了饺子。”
何雨柱一听,心中冷笑一声:
呵呵,要了肉还不够,还想要别的?
纯纯畜生!
“又想来找我要东西?没门儿。”
他淡淡地说:
“这是你们家的事儿,自己想办法解决吧。”说完,转身就要回屋。
贾张氏见状,又开始撒泼:“何雨柱,你个狠心的。孩子想吃个饺子你都不肯帮忙,你还是不是人?”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贾张氏,眼中满是愤怒:
“贾张氏,你别太过分了。我己经说过了,以后不会再帮你们家。你们家的事儿,自己解决。”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对何雨柱说:
“傻柱,大过年的,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你要是有多余的面,就给他们一些吧。”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心中有些犹豫。
他知道,易中海这个时候出现,自己怕是不能推脱那啥了,还是年三十,不能生气。
但他又不想再被秦淮茹一家拿捏。
思考片刻后,他说:“一大爷,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这秦淮茹一家,太会算计人了。我要是今天帮了他们,以后他们还会没完没了。”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说:
“傻柱,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毕竟是过年,大家都图个高兴。你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他们这一次吧。”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好吧,一大爷,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就帮他们这一次。”
说完,他回屋拿了一些面出来,递给秦淮茹,冷冷地说: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来找我。”
秦淮茹接过面,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何雨柱没有理会她,转身回屋继续吃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