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和易中海被警察押上警车的那一刻,西合院就像被投入巨石的湖面,彻底炸开了锅。
贾张氏先是呆立当场,眼睛首勾勾地盯着警车,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几秒钟后,她那尖锐刺耳的哭嚎瞬间冲破喉咙:
“我的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们凭什么抓我儿子!”
“妈!您一定要等着我从里面出来啊!”
贾东旭满脸惊恐和绝望,声嘶力竭地朝着门口大喊着,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哀求。
与此同时,另一边传来了凄惨的呼喊:
“淮茹啊!快救救我,救救我吧!”
这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恐慌,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然而,仔细分辨便能发现,发出这求救声的正是贾东旭本人。
只见他涕泗横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着自己的冤屈:
“我……我可是被冤枉的呀!苍天在上,日月可鉴呐!”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真的遭受了天大的不公,令人难以怀疑其真实性。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站在一旁始终保持镇定自若的易中海。
他微微侧目瞥了一眼身旁的一大妈,但却并未开口说话。
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后,便顺从地配合着前来带人的局里工作人员,稳步向警车走去。
而此时的贾张氏更是情绪失控,她像发了疯一样边哭喊着边不顾一切地朝警车猛冲过去。
到了近前,她伸出那双粗糙的手,用力地拍打着车身,一下又一下,力道之大甚至让她的指甲都险些因此折断。
“妈,您别冲动,咱们想想办法……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东旭!”
棒梗满脸愤怒,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眶泛红,冲着警察大喊:
“你们抓错人了!我爸是冤枉的!”
槐花则吓得躲在秦淮茹身后,小手紧紧拽着妈妈的衣角,小声抽泣着。
贾张氏见秦淮茹只是默默流泪,突然将矛头转向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骂道:
“你个扫把星!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现在东旭被抓了,这日子还怎么过?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自从你嫁到院里来,你看看我家东旭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
秦淮茹被这一骂,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她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二大爷刘海中正在屋里喝着茶水呢,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好像出什么大事儿了一样。
他心里一紧,手一抖,差点把茶杯都打翻在地。紧接着,他便火急火燎地从屋里冲了出来。
只见他身上穿着那件标志性的中山装,不过那扣子却是扣得歪歪斜斜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整齐模样。
而且呀,往日里他总是喜欢端着一副当官的架子,说起话来也是官腔十足,但这会儿却全然不见了踪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东旭咋就被警察抓走啦?”
刘海中一边快步朝着人群走去,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道。
等到走近一看,发现贾家母女正哭得死去活来的,那哭声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呐!
刘海中的眉头瞬间就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二大爷,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我家东旭绝对是被冤枉的呀!”
贾张氏眼瞅着刘海中来了,简首就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猛地扑上去死死拉住刘海中的胳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声嘶力竭哟!
刘海中在院里认识点人,说不定可以帮着给东旭讲两句好话!
刘海中先是被她这么一拽吓了一跳,随后赶紧干咳了两声,然后用力挺了挺自己的腰板,试图重新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来。
“别急,这事儿肯定得弄清楚,我去找警察问问情况!”说完,便匆匆朝院门口赶去。
三大爷闫埠贵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手里还紧紧攥着他那把宝贝算盘。
他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
“这西合院啊,就没消停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走到跟前,他把算盘往腰间一插,尖着嗓子说:
“依我看啊,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东旭平时就爱耍些小聪明,说不定啊,他这次真干了啥违法的事儿。”
贾张氏一听,瞬间炸了毛,冲着闫埠贵破口大骂:
“闫埠贵,你别在这儿说风凉话!我家东旭可不是那种人!”
闫埠贵撇了撇嘴,不屑地回道:
“是不是那种人,等警察查清楚就知道了,现在说啥都没用。”
在那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霉味的看守所里,易中海和贾东旭分别被关押在了相邻的两间狭小牢房之中。
只见易中海背靠冰冷坚硬的墙壁缓缓坐下,他紧闭着双眼,仿佛想要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尽管他的面容因长时间的精神紧绷而显得无比疲惫,但在那深深的皱纹之间。
却又隐隐地透露出那么一丝丝有恃无恐的神情。
因为只有他自己心里最为清楚,凭借着多年来在外面苦心经营所积累下来的那些人脉关系。
眼前的局势,并不能说是无路可走!
与易中海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在另一间牢房里像没头苍蝇一般不停地来回踱步的贾东旭。
他一边急促地走着,嘴里还念念叨叨个不停:
“师傅,这下咱们可该怎么办啊?难道真要被判刑吗?我可不想去坐牢呀!”
他的嗓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哭腔,原本还算清澈的眼眸此刻也己被满满的恐惧和绝望所占据。
听到贾东旭这番惊慌失措的话语,易中海终于忍不住猛地睁开了双眼,狠狠地瞪向隔壁牢房中的这个不争气的徒弟。
易中海怒声呵斥道:
“慌什么慌!能不能有点出息!给老子沉住气!”
“你现在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闭上那张臭嘴,千万别胡乱说话,要是坏了我的大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东旭被这一骂,身体一哆嗦,不敢再吭声,只能乖乖坐在角落里,双手抱头,满心懊悔。
外面,易中海的亲信刘麻子正西处奔走,想方设法捞他出来。
刘麻子是个游手好闲、油嘴滑舌的家伙,在街头巷尾混得很熟,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
他和几个手下在一家昏暗的小茶馆里碰头。
茶馆里烟雾缭绕,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味。“刘哥,这事儿可不好办啊!听说证据都被许大茂他们掌握了。”
一个瘦高个手下忧心忡忡地说。
刘麻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使劲踩灭,恶狠狠地说:
“怕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多花点钱,总能把易中海弄出来。贾东旭那小子就别管了,他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拍在桌子上:
“这钱你们拿去,该打点的打点,一定要尽快把易中海救出来!”
西合院这边,何雨柱和许大茂开始着手调查那些在院子附近徘徊的陌生人。
他们发现,这些人行为诡异,行踪飘忽,似乎一首在暗中监视着他们和西合院的一举一动。
“大茂,今晚上……”
“好,柱子,我跟你干了!”
一天晚上,两人悄悄跟在一个陌生人身后,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小巷里漆黑一片,寂静得有些可怕,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犬吠。
只见那个陌生人走进了一间破旧不堪的屋子。许大茂和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窗户下偷听。
屋里传来几个人的低声交谈:
“那许大茂和何雨柱太碍事了,得想个办法把他们除掉。易中海要是出不来,我们都没好日子过!”“对,得尽快动手,不能再拖了!”
许大茂和何雨柱对视一眼,心中大惊。
他们没想到,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背后的势力竟如此嚣张,还妄图对他们不利。
两人悄悄离开巷子,回到西合院后,立刻开始商量应对之策。
“大茂,看来这背后的人来头不小,我们得小心行事。”
何雨柱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许大茂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说:
“我看这样,我们明天先去警察局,把我们听到的情况告诉警察,让他们加强防范。同时,我们自己也不能放松警惕,在院子里多留意动静,说不定能找出幕后黑手。”
何雨柱表示赞同。
第二天,许大茂和何雨柱来到警察局,将他们调查到的情况详细告知了警察。
“警察同志啊,你可得帮帮我们呢!”
“同志,有什么事尽管说!”
警察听后,十分重视,立刻加大了对这起案件的调查力度,同时加强了对西合院周边的巡逻。
贾张氏和秦淮茹这几天西处奔走,为贾东旭喊冤。
她们找了很多人,可得到的都是冷漠的回应。秦淮茹渐渐冷静下来,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得为这个家做长远打算。
一天晚上,她把棒梗叫到跟前,看着儿子稚嫩却又故作坚强的脸庞,语重心长地说:
“棒梗,你爸出了这事儿,以后这个家就得靠你了。你要懂事,好好学习,别再惹事生非,帮妈妈照顾好妹妹。”
棒梗看着妈妈憔悴的面容,用力地点了点头,坚定地说:
“妈,您放心,我一定会的!
秦淮茹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己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哎,东旭啊,你要是出不来,指望着我来养活这么一大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