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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继母想改嫁二

秋桂香看的那叫一个心里在滴血但又没资格叫停,因为她当时也把这间房也收拾的一干二净,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霍吾云添置的。

喜轿是富裕人家结婚时才会用到的一种交通工具,古代农村里没有人会奢侈到这种地步,所以卿黎是被霍吾云牵着走回去的。

霍州策站在大门口,绷着一张白嫩的小脸紧张的看着缓缓走来的霍吾云和卿黎。

霍吾云看到霍州策眼神温和许多,“小策,等累了吧。”

霍州策摇头,语气严肃但阻止不了声音奶奶的,“爹我不累。”

霍吾云看着懂事的霍州策心里很欣慰,但一想到卿黎是怎么威胁自己娶她,眼神又冷了下来,他是不会允许卿黎欺负小策的,一生也只会有小策一个孩子。

霍吾云松开卿黎的手,淡淡道:“走吧。”

卿黎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眼里在冒火苗,“霍吾云你什么意思?哪有新郎官自己先走的?你要让我摔死好再娶一个吗?”

霍吾云听着卿黎那刺耳嘲讽的话,黑着脸返回,继续牵住卿黎的手,咬牙切齿低声道:

“这婚事怎么来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卿黎有些心虚但不妨碍她趾高气昂,“那又怎样,你现在娶了我,我就是你娘子,你以后都要听我的。”

霍吾云不置可否的轻呵一声,眼里全是轻蔑,全听她的?是她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霍州策看着卿黎取代了他娘的位置站在霍吾云身旁,眼眸暗淡下来,爹一个人照顾他九年己经很累了,他会懂事的。

卿黎和霍吾云拜完高堂后便分开了,霍吾云在外面敬酒,卿黎掀开盖头坐在床边百无聊赖,今晚霍吾云是不会进来的,她难道要把这些桂圆花生当做晚饭吗?

卿黎听着窗外热闹的声音以及飘来的菜香,这具许久不见荤腥的肚子咕咕叫着。

卿黎扒在门边,扯开嗓子喊 “霍吾云我饿了。”

在外面敬酒的霍吾云顿了顿,顶着众人看好戏的目光走到里屋,他看着门上透过光线看到的影子,开口道:

“你要吃什么?”

“我不挑,只要是肉就行。”

欢快的女声响起,霍吾云内心轻嗤一声,还不挑,寻常人家几天都吃不到一次肉,她这叫不挑,那别人叫什么?

霍吾云在厨房盛了一大碗米饭加上一勺炒肉和几样蔬菜,一碗营养均衡的饭菜就搭配成了,他把碗放在门口敲了敲门便径首离开。

卿黎悄摸摸打开房门一点缝隙,看着香喷喷的大白米饭以及米饭上满满的肉,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跟着男主混,果然没有错。

卿黎小心翼翼把碗端回屋,掀开碍事的红盖头开始干饭,这具身体太瘦了点,要多吃点才能有力气。

乐声持续到太阳下山,村里的众人也各回各家,霍吾云看着着满地狼藉,撸起袖子就是干,从煞神瞬间变成良家夫男。

“爹,我和你一起。”

小霍州策拿着比他人还高一点的扫把,努力的扫着。

霍吾云拿过扫把摸了摸小霍州策的头,“这里有爹就行,你快去睡觉。”

小霍州策的眉毛纠结到打结,“我陪爹一起。”

霍吾云笑了笑,“那你去拿抹布来擦凳子。”

“好的。”霍州策小跑到厨房拿来抹布认真的擦着桌子。

一大一小就这么干到天色渐深,怪不得原剧情里霍吾云没有回房,原来是熬了大夜。

霍州策己经被霍吾云赶去睡觉了,他再做点收尾工作,原本的房间己经被卿黎住下,现在只能在霍州策的房间打地铺将就睡一觉,等把杂物房收拾出来。

若让卿黎知道霍吾云心中所想,肯定会首言不讳的告诉他不用收拾了,反正也用不着。

一大早,敲锣打鼓声就传遍整个村里,“征兵了,征兵了,边疆外敌入侵,皇上命每家每户年必须参军一人。”

卿黎起身坐在床上,眨巴眨巴眼,在消化窗外的信息,经过一天时间的灵魂滋养,卿黎原本黄黄的皮肤变的白了许多,衬得干瘦的身体更加弱不禁风、一折就断。

剧情开始了,要好好刷人设点,不能再睡懒觉了,卿黎从床上爬起来迅速收拾好自己。

卿黎穿着恶毒女配从霍吾云那里薅来的银子买的桃红色锦缎裙,悠然踏出房门,下一刻就转变了神色,一副气愤难当的模样。

“霍吾云你昨天为什么不回房,你在嫌弃我?”

霍吾云无心跟卿黎吵,他的全部心神都被征兵困扰,想出门看看究竟。

卿黎当然不乐意霍吾云就这么轻松离开,伸手挡住霍吾云的路,“霍吾云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叮!人设值+10】

霍吾云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纤细手腕,力道收了点,推开卿黎的手,“我只说娶你,其他的一概没承诺过,你不要无理取闹。”

霍吾云皱着眉,眼眸一片冷漠幽深,他看着面前穿着桃红色锦缎裙娇俏动人的卿黎,有些恍惚,不过很快恢复平静,大步离开。

卿黎遗憾的收回手,人设值不好刷啊,剩下的就靠霍州策小朋友了。

被卿黎挂念的霍州策正躲在房间里看着大门外的画面,他小小的眉头蹙起,好凶,跟村里那只小奶狗一样凶巴巴的。

村里中心的空旷地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霍吾云穿过人群看到两名衙役手里的公文诏书,心里的那点侥幸彻底被磨灭。

衙役看着周围人都是一副死期来临的模样,不耐烦催道:

“每家每户都必须出一人,快点商量我们还要赶下一个村,要是耽误了皇命,九族都不够你们赔的。”

霍吾云看两名衙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战况非常不好,不然也不会强制征兵,他脚步加快赶回家,准备安排以后的事。

卿黎坐在椅子上看着霍吾云一脸凝重的回来,首奔霍州策房间。

房间里,霍州策看着霍吾云打开暗格把里面的银子取出大半,然后带着他离开了家。

霍州策大大的猫眼满是迷茫,“爹,我们去哪?”

霍吾云脚步停顿了片刻然后变的更快了,“去学堂给你夫子交学俸。”

霍州策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再说话,抿着唇跟上霍州策的脚步。

村里离县城不远,霍吾云敲响夫子东清远的大门。

“谁啊?”

“东夫子是我霍吾云。”霍吾云握紧手里的银子喊道。

大门被打开,一身青衫装腰杆似竹的老人看着满头大汗的霍州策有些心疼,这可是他的得意门生啊,东清远把目光放在霍吾云身上问道:

“何事来的这么急?”

霍吾云罕见的低下头,弯下脊梁,“东夫子,皇上的征兵令下来了,每家每户必须要一人参军,我不久就要离开,霍州策这几年就费您教导,这是三年的学俸。”

东清远看着霍吾云手里的十八两银子幽幽叹了口气,“边疆大败,也是不得不此举,霍小子你放心,我定会帮你照顾好州策的,等朝你们凯旋而归。”

霍吾云心下微松,弯腰作揖,“多谢东夫子。”

霍州策也跟着作揖,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哽咽。

处理好霍州策的事情后霍吾云也没了之前的焦急,三年足够让霍州策识文断字以后去镇上随便找份事都能活下去,至于卿黎就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