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衿的绣鞋碾过苏瑶的手指，在血水与尘土混合的泥泞中发出黏腻的声响。她突然揪住苏瑶沾血的长发，将她拖向街角那具尚在抽搐的孩童尸体。温热的脑浆顺着匕首滴落，在少女苍白的额头上划出蜿蜒的血线。
"舔。"沈子衿的声音裹着腐尸的腥气，匕首尖端挑起一块碎骨，"把这些东西都吞下去，我就告诉你柳婉儿临终前说了什么。"她突然将匕首刺进孩童眼眶，黑红的液体溅在苏瑶嘴唇上，"或者，你想先尝尝人眼的滋味？"
苏瑶蜷缩在尸体旁，指甲深深抠进砖缝。她能听见远处传来的哭号声，那是教众在将孕妇开膛破肚时，胎儿滑落在地的啼哭。空气中漂浮着焚烧房屋的灰烬，像黑色的雪片落在她渗血的伤口上。沈子衿突然用匕首划开自己手腕，将血淋在苏瑶脸上："喝下去，这是我给你的洗礼。"
当温热的血液流进喉咙时，苏瑶突然咬住沈子衿的手腕。腥甜的液体混着铁锈味在口腔炸开，换来的是沈子衿癫狂的大笑。"好样的！"她反手给了苏瑶一记耳光，将她踹进燃烧的柴堆。火焰瞬间吞噬了苏瑶的裙摆，剧痛让她在地上打滚，却听见沈子衿在火场外吟诵："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你说，把你烧得只剩骨架，会不会更有趣？"
苏瑶在火海中摸索到半截铁棍，用尽最后力气掷向沈子衿的面门。这拼死一搏的攻击只擦破了对方耳垂，却彻底激怒了魔女。沈子衿踩着燃烧的梁柱跃入火场，将苏瑶按进滚烫的炭灰里。"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将烧红的火钳捅进苏瑶大腿，听着皮肉滋滋作响的声音，"记住这个味道，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当教众将奄奄一息的苏瑶拖出火场时，屠城行动己接近尾声。沈子衿蹲在城墙上，用匕首削着新鲜的人脑，将灰白色的脑浆抹在苏瑶干裂的嘴唇上："张开嘴，这是你子民的智慧。"她突然将匕首刺进苏瑶肩胛骨，"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活死人。我要你看着我如何将整个江湖变间地狱。"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老鼠啃食尸体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苏瑶被沉重的铁链紧紧锁住，无法动弹，她的身体紧贴着沈子衿的脚边，仿佛是一件被遗弃的物品。
月光如银，洒在废墟上，照亮了那些扭曲的身影。教众们在这片废墟中肆意奸淫着尸体，他们的笑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乐。
苏瑶紧闭双眼，试图屏蔽这恐怖的一幕，但那些声音却如恶魔般钻进她的耳朵，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突然，沈子衿猛地将一杯滚烫的热油泼在她的背上。刹那间，苏瑶的皮肤被灼伤，剧痛袭来，她不禁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然而，沈子衿却似乎对她的痛苦毫不在意，他癫狂地大笑起来，“叫啊，哭啊！你不是圣女吗？不是要普度众生吗？现在就用你的惨叫，为这出人间惨剧配乐吧！”
苏瑶的身体因痛苦而颤抖着，她的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但她并没有如沈子衿所愿地继续惨叫，而是咬紧牙关，用沉默来对抗他的残忍。
苏瑶蜷缩成虾米状，指甲在青砖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却在昏迷前听见沈子衿温柔的低语："别怕，明天我们就要去江南了。那里有更美的风景，更有趣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