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越就闲着。
他把火坑弄出来了,整个冬天,他大部份时间,都在炕上葛优瘫。
胡月看到他瘫在那儿,心中就特别的安稳,她所有的底气,都来自这个男人。
倒是高柔不知死活,偶尔埋怨两句,然后给刘玄越逮住,驯一顿,便能乖几天,过几天又跳,乐此不疲。
刘玄越在等。
这一天,刘玄越无事,设计了一个新款式,让高柔照做。
“开缝都到大腿根了,这怎么穿啊?”高柔吐槽。
胡月出主意:“里面可以加一条裤子。”
“这个叫旗袍。”刘玄越道:“加裤子的,叫奥黛。”
他说着,拿起笔,画了几个款式。
这技能和犬人图无关啊,要感谢素质教育。
说起来,刘玄越即便不开挂,在这个时代,也要算个人才。
能写能算,拿支笔能画,拿管箫能吹,虽然都不精,但多少有点意思。
“奥黛,我喜欢。”高柔爱上了这种款式。
胡月则更喜欢旗袍,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她没有高柔那么长的腿,但她的屁股更大,而旗袍这种服饰,恰能突出这一点。
这么商商量量的,有女奴来报:“家主,徐先生紧急求见。”
这女奴叫双儿,就是刘玄越在青州立棍,打出白粥道旗号,第一个喝粥的那小妹子。
后来刘玄越带回来了,娘儿俩自愿卖身为奴,刘玄越看她长得秀气,也就收下了。
不是刘玄越没人性,而是时代就是这样的。
举一个汉朝名人为例:卫青,就是家奴。
别说,这小姑娘很伶俐,学东西用心,现在成了胡月手下很得用的一个。
“这个点,着什么急?”刘玄越好奇:“县衙发生大案了?”
他下炕,耷拉着鞋皮,就往外走。
他这内院,各色春光,别的男人是不能进来的。
高柔的医护队,可不仅只会看护,也能看家。
她们跟高柔学剑,刘玄越又教她们打没羽箭,虽然妹子们力道不足,但练得久了,熟能生巧,三五步之内,突然出手,那也是防不胜防。
再配上剑术,嘿嘿,一般的江湖好手,还真占不了什么便宜。
最重要的是,刘玄越还给她们配了狗,虽然不是人魂狗,但教熟了的狗,其实同样好用。
刘玄越这内院,可以说是风雨不漏。
好吧,其实没必要,刘玄越就是闲得起毛,张角那个鬼,不动啊,他有什么办法?
到外面,一眼看到徐庶在那里转圈圈。
“元首,什么事啊?”刘玄越笑起来:“你娘要揍你,找我来求情?”
徐庶一脸无奈。
刘玄越别的都好,就有一个毛病,爱开玩笑。
“二郎,张角反了。”
“张角反了?”刘玄越腾一下跳起来。
跳就跳吧,关键是,这一脸又惊又喜的,仿佛隔壁寡妇答应晚上给他留门一样,是几个意思?
徐庶都看懵了,愣了一下才道:“张角反了,他的太平道,弟子百万,这一下,麻烦了。”
刘玄越可不管大汉朝麻不麻烦,兴奋不减:“他打出口号没有?”
“口号?”徐庶又愣了一下。
“就是那个什么来着?”刘玄越想了一下:“苍天己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上上大吉。”
“好像没有。”徐庶摇头。
张角反,郡里得报,往下传,就是张角反了,但细节什么的,公文没有传下来,徐庶不知道。
“没喊口号,不可能吧。”刘玄越有些失望:“没这口号,那味道可就差多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事,猛地一拍自己额头:“对啊,甲子年啊,张角造反就是甲子年,甲子日,我怎么就一首没想到这一点呢。”
徐庶讶异的看着他:“二郎你先知道了。”
“哦哦哦,那个啥。”
刘玄越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一时不好转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