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双面博弈
“因为我融合了古今双魂，”陆九霄盯着实验中的试管，现代化学知识与古代炼药术在脑海中交织，“试试加入冰魄草汁，用‘水浴加热法’控制温度，或许能让药效稳定一周。”
云霓照做，当冰魄草汁滴入时，试管突然发出荧光。她眼中闪过惊喜：“这样一来，普通百姓也能携带解药，再也不怕尸潮突袭。”
陆九霄却在此时套话：“我听说，鬼市 lord 有一枚完整的往生镜，能照见未来？”
云霓的动作顿了顿：“没错，但没人见过他的真容，连回春堂每年也只能觐见一次。不过……”她取出半枚玉符，“这是圣女一脉的信物，或许能让你进入 lord 的密室。”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完整时晷坐标，建议尽快接触鬼市 lord。”陆九霄明白，这是母亲留下的指引。他正要追问，青面獠牙突然闯入：“大人，白袍书生在忘川河摆好了琴阵！”
忘川河上，七艘纸船围成北斗阵，书生的琴音化作实质音波，每一道波纹都带着时空乱流。“陆公子可敢上船？”书生微笑，“赌局很简单——你若能在琴音中保持双魂不分裂，我便告诉你，你母亲临终前的话。”
这是针对他魂体的致命赌局。陆九霄踏上纸船，系统的“概率解析”功能全力运转，他发现琴音的频率与魂体振动频率呈黄金分割比例，每七声琴音就会引发一次分裂危机。
“云霓，准备尸油！”他突然大喊，“青面獠牙，带百姓在河岸敲盆！”
现代声学知识告诉他，噪音能干扰琴音的共振频率。当百姓的敲盆声、赵阿婆的丧歌、云霓的药雾同时作用，琴阵出现裂痕。陆九霄趁机甩出黑雾，将琴音的概率偏差修正0.01%——正是这微小的偏差，让琴阵轰然崩塌。
书生踉跄后退，眼中闪过惊讶：“你竟能篡改概率？这是噬魂宗失传的‘天命算’！”
“不算什么，”陆九霄擦去嘴角的血迹，“不过是懂得计算罢了。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我母亲说了什么？”
书生凝视着他的眼睛，忽然苦笑：“她说，二十年前的尸王之乱，是未来的你亲手引发的。而现在的选择，将决定两个世界的存亡。”
这话如惊雷劈下。陆九霄终于明白，为什么现代会爆发僵尸病毒，为什么古代尸王会在此时复苏——这是一个时空悖论，他既是救世主，也是始作俑者。
当晚，他在万宝阁写下“时空因果律”，青面獠牙看着满墙的公式抓耳挠腮：“大人，这比骰子密还难啊！”
“不难，”陆九霄合上《诡市录》，“只要记住，在鬼市，任何赌局都有漏洞，包括命运。”
而远处，铁面判正在向尸毒教教主汇报：“大人，那小子能篡改概率，必须动用‘尸王契约’——”
教主冷笑，露出颈间的时晷项链：“别急，等他拿到 lord 的时晷碎片，我们再连皮带骨吞下整个鬼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