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回来己经不是本虫的某人........
江识俞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周味精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这是作为一个真实粉丝是基本素养,而不是像某一个假粉一样,一问三不知。”
假粉江识俞:……
他竟然无言以对,而且他确实是假粉,他连裴玄这个军雌都没有见过,只是听过他的名字和传说。
“那你知道那个雄虫的名字吗?”江识俞手里面冒了一些细汗,以裴玄这个军雌的出名程度,江识俞有些担心自己以后的日子了 要是被裴玄的小迷弟们知道他们是偶像的雄主是一个身高一米六,体重两百斤的白胖子,他会不会被破防的这些小迷弟捅死。
虽然这个世界奇奇怪怪的,但是能活谁想死啊。
周味精听到江识俞询问的这个问题,只是摇摇头,“只知道姓江是一个小家族的雄子,其他的并不清楚。”
“难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周味精有些无语,“你把我当万事通了?”
“我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是知道的就是比其他的军雌多一点而己。”周味精有些无奈,有一个什么都要问的白痴小弟,真的很麻烦。
他要不还是换一个小弟吧,这个小弟生过病,而且脑子还不怎么聪明的样子,他不会被传染吧?
在说话的两个虫并没有注意到,当他们两个坐到这个位置来的时候,在他们不远处的军雌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到他们两个的身上。
黄色头发的军雌,摇晃着手里面的红酒杯,他的脸色在灯光之下是一种诡异的苍白,像是西方的吸血鬼一样,优雅高贵见不得光。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里,特别是江识俞身上停留得格外的久。
“凯为,你在看什么?”旁边的军雌注意到同伴的走神。
“在看和裴玄元帅有关的雌虫。”
“裴玄。”一听这个名字,海耳他也精神了起来,“哪里?”
凯为指了指江识俞的位置,海耳顺着凯为的手看过去,看到了属于裴玄的位置的地方坐了两个虫在那里。
“这两只虫军雌是属于裴家的?”这两只虫的面孔太陌生了。
“谁知道呢。”
“那是裴玄的位置,接待的虫不会无缘无故的安排其他的虫坐在那里,除非这个虫和裴玄关系密切。”
“毕竟这一只人鱼是属于裴玄的,所以最近的位置当然是他的,而裴玄的身份标识也是最高的。”
当然如果是裴玄那一张脸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标识,因为裴玄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标识,在帝国没有虫会不认识裴玄。
这个帝国唯一的双S级,这个从一出生就充满传奇的军雌。
“需要去结识一下吗?”海耳向凯为询问道。
凯为只是摇摇头,“你知道裴玄那家伙的脾气,他最讨厌其他的虫在背后搞小动作了。”
“我这副身体骨可受不了他的折腾,你想去,你去。”凯为收回自己的目光,品尝着手里面的酒,回味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那健全的手和腿上,也就是这个世界能够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健全的军雌。
“你不想去 为什么看那么久?”
“眼睛长在我身上你管我怎么看。”
自讨没趣的海耳没有崽说话了,只是默默的喝了一口酒,这味道,还是没有现实里面的得劲。
鱼尾扫过水面,打起一片浪花,几滴水打到了裴元知的脸上。
冰凉的水珠打在脸上,带来了一阵凉意,人鱼慌忙的从水里面探出头来,抱歉的看着江识俞
人鱼以为这个位置和往常一样,不会有其他的虫子来,毕竟这个位置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的幅度就大了一点,没有想到今天这个位置竟然有了其他的虫。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这里没有虫,所以动作大了一些。”人鱼是身体微微的颤抖,他的声音里面带着颤音,他那双漂亮如大海般温润的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神色慌乱。
他移动着身体,爬上了岸边,伸出了手,想要帮江识俞擦拭掉,希望他不要生气。
江识俞制止了人鱼伸出来的手,他胡乱的抹了一把脸。
“没事的,你继续。”人鱼的歌声一下子就停了,使很多的军雌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他们的目光投向了这里。
“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所以先生不用客气,这是我犯下的错误,我有责任处理好。”
“我的脸上只是沾了一点水而己,你看己经擦干净了。”江识俞指了指自己白净的脸说道。
真的只是几颗水珠而己,这个人鱼怎么紧张成这样。
人鱼再一次被江识俞拒绝,他的眼睛里面蓄满了眼泪,好像下一秒珍珠就要掉了下来。
啪嗒~
珍珠入水的声音,江识俞整个人立刻僵住了,他有些无助的看向周味精,周味精只是摆摆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周味精向江识俞眨了眨眼睛,这样的周味精让江识俞想起他的那些大学损友。
为了给他和小学妹制造机会,然后将那1楼的行李都交给他搬了。
天知道他搬完那1楼的行李之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那个好心的小学妹请了他喝了一份4块钱的蜜雪冰城的柠檬水之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是半点火花都没有擦起来,人差点就没了。
这一刻江识俞确定了周味精就是一个十足的坑货。
江识俞整个人己经麻了。
面前的人鱼在掉着小珍珠,眼睛都哭红了,江识俞己经无奈了。
“你要我怎么样?你才不哭。”
听到江识俞这一句话面前正在掉着眼泪的人鱼终于停止了哭泣,他抬起他那泪眼朦胧的眼睛。
然后笑了。
这人鱼一会哭一会笑,把江识俞搞麻了。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人鱼柔柔的看着他。
“江识俞。”
“江识俞先生,你是一个温柔的人。”
“不应该说是一个温柔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