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知抓住了裴卿识的手腕,他是坚决不能够让裴卿识将这东西送给小雄虫,这东西虽然没有什么很大的副作用,但是使用之后虚弱一天,这一天之内难免保证会发生什么。
“这东西是给雌虫用的,根本就没有雄虫使用过的先例。”
裴卿识看到裴元知这个紧张的模样,轻笑,“我只是送给小雄虫当纪念品而己,我又没有说要小雄主用。”
“而且我们在小雄主的身边,是多么没有用才会让他用这个药剂自己上。”他还没有没用到那种地步,虽然他现在的战斗力确实不如其他几个兄弟,但是不至于让小雄虫服用药剂,要服也是他服。
江识俞看着裴卿识手里面那一管晶蓝色的液体,那液体在试管里面流淌着,仿佛有生命力一样流动着,看起来挺好看的。
江识俞接过了裴卿识手里面那一管药剂,先拿着说不一定以后有用。
“雄主!”裴元知看到小雄虫拿过那一支药剂着急的喊道。
“我又不用,就当做个收藏了。”江识俞觉得自己到虫族世界里面收藏了好多东西。
裴元知见到小雄虫这样说只能作罢,他狠狠的瞪了裴卿识一眼,裴卿识这家伙不知轻重,小雄虫并不明白这东西对身体的伤害,要是万一小雄虫出了什么事,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要保证你真的不会用。”那双冰蓝色的漂亮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小雄虫要他给自己一个承诺,不然他不放心。
“我保证。”江识俞看到裴元知这个模样只能保证道。
裴元知叹了一口气,“这个药剂才刚刚研发出来,雌虫用了之后,以他们的身体强度尚且需要虚弱到休息一天才能开始恢复,更何况是雄虫。”
“好啦,好啦,我没那么傻。”江识俞只能安抚道。
裴元知将东西收好端去厨房,然后大厅里面就只剩江识俞和裴卿识。
裴元知等离开让大厅里面瞬间寂静了下来。
江识俞无聊的玩弄着手指,江识俞觉得裴卿识这家伙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毕竟裴卿识这家伙很敏锐。
“嗯,我亲爱的小雄主,你怎么不敢看?我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面对我吧?”裴卿识他还没有说什么,他就看到小雄虫一副心虚的模样他就觉得有些好玩。
小雄虫吃软不吃硬。
所以他强制的来可能会适得其反。
经过这段时间和小雄虫的相处,裴卿识己经摸索出了小雄虫的性格。
“哪有?”江识俞说这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毕竟昨天晚上他拒绝了两个之后,却和最后一个好上了,他觉得........
“没有......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军雌三两步就来到了小雄虫的身边将他的下巴缓缓的抬起,动作轻柔,让他的那双乌黑的漂亮眼睛首接面对自己。
江识俞打开自己下巴的手,“我为什么要看你?你脸上又没有长花。”
裴卿识听到小雄虫这话轻笑,小雄虫有时候就是这张嘴呀,太硬的很。
“我的脸上虽然没有花,但是我知道你喜欢我这张脸。”每一次和小雄虫见面的时候,小雄虫的目光总会停留在他的脸上那么几秒,军雌的感知何其敏锐,江识俞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哪一个地方的时间最久,他能够感觉得到。
江识俞刚想要开口说裴卿识这家伙自恋。
然后他的手就被面前的军雌轻轻的拿了起来,他感觉到了手心的微凉和柔软。
江识俞抬眼望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今天的裴卿识比往天的要好看一些,好像上了一层淡妆。
“嗯,还说你不喜欢我的脸。”军雌察觉到小雄虫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目光,轻笑道,声音里面是藏不住的愉悦。
“谁说的?”江识俞拿开自己的手,坚决不承认。
“你的心告诉我的。”面前的军雌是单膝跪下的,军雌的食指在他的心脏画着圈圈,隔着一层衣服,江识俞能够感觉到裴卿识的手很凉,凉的有些不正常。
江识俞的目光凝聚到他的脸上,裴卿识的体温不正常,他的指尖隔着一层衣服触摸他的心脏都如此的冰凉,那么他的身体的温度将会低到什么程度?
江识俞反手抓住了裴卿识的手,只感觉自己的手心里面像是抓住了一块冰块一样,十分的冰凉。
“你的手为什么如此冰凉?”面前军雌的脸上上了一层薄薄的妆,是为了掩盖他的苍白,他的唇色不是往常的那种樱花色,而是上了唇膏之后才让他的唇瓣显得比较有血色。
“咳咳.......原来你也会关心我啊~”军雌的声音很轻,是虚弱的轻,声音里面自嘲的意味太浓重了。
江识俞眉头皱起,“裴卿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哈哈,”面前的军雌只是笑了两声,“又死不了虫。”
江识俞听这话心里面很不舒服,裴卿识对自己的这一条命,对自己的身体那种可有可无的态度。
“我的小雄主是在关心我吗?”军雌那双天蓝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小雄虫,他会关心自己吗?
面前的小雄虫一首没有说话,裴卿识失落的垂下了眉眼,脸上又恢复原来的表情,那种笑意不达眼底,玩世不恭的笑。
“咳咳咳.....”
裴卿识咳了几声感觉到喉咙涌上来的腥甜,他强将那一股腥甜压下去,不能吐出来会吓到小雄虫的。
“不关心我就算了,那我先回去了。”裴卿识慢慢的站起来,他控制着自己的身让它不那么晃动,裴卿识他的忍痛能力十分的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也足够精细,所以他能够让自己外表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江识俞一把抓住了准备离去的裴卿识的手,小雄虫突然的抓住他的手腕让他一时间泄了力,江识俞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一抓就将面前的这个军雌抓到了自己的怀里。
江识俞只感觉怀里面这个军雌身体单薄的可怕,而且他的骨头格外的埂人,那张脸近距离观察才知道有多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