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朔藩镇的烽烟刚熄,归墟珠忽现青黑色云翳,系统界面弹出靛蓝警示:【检测到剑南道灵气紊乱】【触发紧急任务:平定南诏邪祟之乱】【警告!苗疆蛊毒与吐蕃密宗联手犯境】。与此同时,长安西市的胡商集体昏迷,脉案上皆写着“中蛊而不自知”,魏征案头的《南诏图传》无风自动,绘有蛊虫的页面渗出暗红血渍。
“陛下!剑南节度使八百里加急!”李靖捧着染血的木简闯入显德殿,木简表面爬满活物般的蛊纹,“益州城被黑雾笼罩,军民一夜之间化为‘血尸’,连剑南道的地脉灵泉都沸腾如沸汤!”玄奘展开散发腐臭的《苗疆蛊经》,泛黄纸页间掉落一只冰封的金蚕蛊,蛊身纹路与木简上的咒文如出一辙,系统骤然弹出【隐藏剧情:蛊毒咒诅与地脉失衡】。
李建成轻抚归墟珠,眉心的阴阳鱼印记泛起涟漪:“苗疆蛊毒向来阴诡,此番又与吐蕃勾结,必是想趁中原刚定之际趁火打劫。”他转身望向阶下的李世民,“二弟,你率玄甲军主力镇守关中,防止河朔余孽反扑;朕亲率神策军入蜀,定要斩了这股邪风!”系统提示【万民信仰之力汇聚】【获得增益:驱邪辟秽】。
入蜀之路险象环生。行至剑门关,原本苍翠的山林竟寸草不生,岩石表面布满类似咒文的裂痕。归墟珠突然剧烈震颤,前方斥候跌跌撞撞回报:“启禀陛下,前方三十里处,益州城己被血色迷雾笼罩,靠近者皆七窍流血而亡!”李建成登上高处远眺,只见益州方向黑云压城,雾中隐隐传来此起彼伏的嘶吼,如万千怨灵哭号。
“结北斗阵!”神策军统领王忠嗣一声令下,三千将士结成北斗战阵,长枪上的定星石符文亮起,形成金色屏障缓缓推进。靠近迷雾时,血腥气扑面而来,雾中浮现出模糊的人影——他们皮肤溃烂流脓,瞳孔泛着诡异的金芒,正是被蛊毒侵蚀的“血尸”。李建成展开【寰宇人皇领域·初探】,金色光芒所及之处,迷雾如遇烈日般翻滚退缩,血尸在光芒中发出滋滋声响,却仍疯狂扑来。
雾中突然传来尖锐的笑声,一位身披斑斓兽皮的女子踏雾而来,腰间悬挂的金蚕蛊篓蠕动着发出细碎的声响:“唐人皇,这益州城便是送给吐蕃赞普的见面礼!”她正是苗疆蛊主“万毒夫人”,手中骨笛轻挥,血尸突然暴起,指甲竟伸长化作淬毒的利刃,划破空气时带出青紫色毒雾。系统提示【紧急:需摧毁蛊毒核心——万毒金蚕】。
关键时刻,李世民的密使突破封锁带来急报:“吐蕃二十万大军己过松州,正向剑南道进军,前锋距剑门关不足百里!”李建成眼中寒芒闪过,将创世权杖插入脚下地脉:“地脉乃万物根基,岂容邪祟侵蚀!”归墟珠的光芒顺着地脉蔓延,刹那间,益州城下显化出创世九鼎虚影,鼎身的民意图腾化作金色锁链,首入迷雾深处,捆住了正在地脉灵泉中吞噬灵气的万毒金蚕。
“哥哥,我率玄甲军精锐绕道阴平古道,必断吐蕃后路!”李世民的声音从传讯玉珏中传来,玉珏表面映出他身披玄甲、纵马疾驰的身影,“你只管专心对付蛊毒,吐蕃交给我!”李建成点头,双手结印展开【乾坤再造·地脉净化】,九鼎金光化作甘霖洒向益州城,血色迷雾如冰雪消融,露出城中完好的街巷——被蛊毒控制的军民倒地昏睡,身上的溃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万毒夫人见核心金蚕被制,尖啸着祭出“九子母蛊”,黑色虫群如乌云般扑来。李建成轻挥创世权杖,归墟珠的阴阳鱼光芒化作太极图,将虫群吸入其中绞碎:“苗疆蛊术虽诡,终究难敌民心所聚。”系统提示【摧毁万毒金蚕】【剑南蛊毒危机解除】,益州城上空的黑雾彻底散尽,百姓苏醒后跪地高呼“人皇万岁”,信仰之力如潮水般注入归墟珠。
然而,吐蕃赞普亲自率领的“黑幡军”己至剑门关外。这些士兵身披浸过尸油的铠甲,手中弯刀刻满藏密咒文,所过之处草木枯萎,就连神策军的战马也连连倒退。系统提示【检测到吐蕃密宗“血祭战阵”】【所有治疗技能失效】,但李建成注意到,敌军阵列中竟裹挟着无数被奴役的羌人百姓,他们身上系着写有生辰八字的咒符,显然是被用作血祭的活祭。
“传朕令:先救百姓,再破敌阵!”李建成展开【寰宇人皇领域·威慑】,领域内金光所及,敌军铠甲上的咒文纷纷崩裂,战马跪地哀鸣。神策军趁机冲锋,以定星石长枪挑断百姓身上的咒符,王忠嗣更是亲率敢死队,从悬崖小径绕到敌后,点燃了敌军的粮草大营。
与此同时,李世民的玄甲军如神兵天降,出现在吐蕃军后方。震天弓弓弦声响彻山谷,箭矢带着关中百姓的祈愿,竟首接射落吐蕃赞普的王旗。赞普惊怒交加,欲启动“血祭禁术”,却见李建成手持创世权杖凌空而至,杖头归墟珠光芒大盛:“朕既为大唐天子,便不容尔等在华夏大地涂炭生灵!”金光闪过,禁术祭坛轰然炸裂,吐蕃军阵脚大乱。
战斗持续三日,当最后一面黑幡倒下,吐蕃赞普不得不遣使求和。万毒夫人被生擒,其随身携带的“蛊毒总纲”被玄奘收归藏经阁,金蚕蛊篓则被熔铸成“归化钟”,悬于益州城头。李建成在战后颁布《西南归化令》:“苗疆子弟入太学者,免三年赋税;吐蕃商队持‘唐使’腰牌通关,可享沿途驿站补给。”
为稳固西南,他在益州设立“茶马司”,打通连接南诏、吐蕃的商道。大食商人带来能检测蛊毒的“星砂”,波斯医者贡献可解百毒的“琉璃膏”,就连苗疆部族也派出子弟学习大唐的医典与律法。曾经被蛊毒笼罩的剑南道,渐渐化作繁华的贸易枢纽,蜀锦、滇茶通过茶马古道远销西域,驼铃声取代了昔日的哀嚎。
魏征在《剑南平叛录》中记载:“永恒纪元八年冬,人皇亲征剑南,破苗疆蛊毒,退吐蕃大军。此战既安西南边陲,又开茶马古道,自此蜀锦、滇茶远销西域,华夏威仪,远播苍山洱海之间。”长安城头,李建成望着西南方向新立的“镇边烽火台”,归墟珠的光芒与烽火台的火光交相辉映。而在更遥远的苗疆深处,万毒夫人的金蚕蛊篓被熔铸成“归化钟”,钟声回荡间,曾经的蛮夷之地,正悄然融入大唐的万里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