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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不周山崩九鼎镇世定乾坤

漠北的暴风雪如千万把冰刀切割着苍穹,李建成的星槎舟悬停在不周山遗址上空,眼前的地脉裂痕足有百丈宽,深处翻涌的冰蓝色寒炁带着天道残余的威压,将方圆百里冻成死地。他掌心的补天石碎片发烫,与禹王鼎核心产生共振,系统界面显化出裂痕深处的“星轨核心”——那是天道用最后3%规则碎片凝聚的黑色球体,表面爬满星轨锁链,正疯狂吞噬北极寒炁。

“陛下,河套的牧民们撑不住了!”魏征的玉笏泛着裂痕,“寒炁冻结了他们的祈愿,民心值跌到70%!”李建成望向裂痕东侧,李世民的天策军旗幡在风雪中猎猎作响,三万玄甲军组成的北斗阵正死死咬住裂痕边缘,每员将领的甲胄上都系着牧民们送来的祈福绳结,那是波斯琉璃片、羌族白石、东瀛绘马牌串成的护心符。

“启动寰宇人皇领域。”李建成沉声下令,禹王鼎的金光如巨网笼罩漠北,系统提示【民心值转化为领域能量:当前支撑时间12小时】。中原的人皇庙前,百姓们冒着风雪跪地祈福,波斯的圣火寺传来悠长的诵经声,天竺的恒河之畔万盏金莲灯同时点亮,这些光芒穿越万里,在领域内织就金色光盾,将即将冻结的定星石阵重新点亮。

冰蓝色寒炁中,冰甲巨神的残骸骤然重组,这次化作千手千眼的“星轨法相”,每只手掌都握着不同的天道规则:火焰、雷霆、冰棱,皆是曾经被九鼎击碎的凶煞本源。“李建成,你以为聚齐九鼎就能忤逆天道?”法相的声音像冰川崩塌,千道冰棱破空而来,却在触碰到人皇领域时,被郑观音激发的娲皇血脉化作的银蓝水盾一一冻结。

李建成抓住机会,展开【天道REWRITE·地脉篇】,九鼎金光顺着定星石阵注入裂痕,竟在寒炁中硬生生开辟出三条“灵田通道”。漠北的牧草在金光中重新抽芽,牧民们的牛羊发出欢快的嘶鸣,他们的祈愿声透过风雪汇聚成潮:“人皇护我!”系统界面的民心值开始回升,每回升1%,领域的金光便更盛一分。

“魏徵!用《民为贵》稳固通道!”李建成暴喝。魏征的玉笏化作万道金芒,在通道上方凝结出“民为贵,社稷次之”的金色大字,系统提示【文曲星·民心共振】触发,裂痕两侧的牧民们突然觉醒,纷纷解下腰带、头巾,系在定星石上,形成千万条金色锁链,将即将崩塌的地脉牢牢缚住。李靖趁机率领玄甲军突进,补天石碎片在他手中如小太阳般耀眼,每接近裂痕一丈,寒炁便消退三分。

裂痕东侧,李世民的横刀几乎被冻成冰坨,却仍在斩落每一道星轨锁链。他望着远处牧民们系在定星石上的信物,想起在陇右时老祭司递来的白石,想起在波斯时商人送来的琉璃盏,心中陡然一热:“老子的刀,是替天下百姓握的!”横刀上的娲皇水纹与九鼎金光突然共鸣,刀身竟化作透明,映出背后千万百姓的面容。当冰棱再次袭来,他挥刀斩落,星轨锁链竟化作点点金光,汇入李建成的功德值。

“大哥,裂痕中枢在正北!”李世民的吼声穿透暴风雪,“用洛河鼎鸣的余威,震碎星轨核心!”李建成闭目感应,禹王鼎的器魂在脑海中显化,历代人皇的虚影重叠:“以民心为引,以鼎鸣为号!”他猛然睁眼,九鼎虚影在不周山巅显化,每片鼎纹都映着九洲百姓的面容,系统提示【九鼎共鸣·万民心声】启动。

“九洲子民听令!”李建成的声音借寰宇领域传遍天下,“以心为刃,斩此凶煞!”中原的百姓们在人皇庙前将祈愿牌举过头顶,波斯的商人在圣火前围成圆圈,天竺的僧侣敲响九层金钟,东瀛的渔民在海边点燃成排的定星灯。这些光芒跨越江河湖海,汇聚成实质的金色洪流,如万箭齐发,首射裂痕深处的星轨核心。

“轰——”

九鼎钟声震碎苍穹,星轨核心应声崩裂,冰甲法相的千手在金光中寸寸断裂。李建成抓住机会,将补天石碎片嵌入裂痕最深处,娲皇血脉与禹王鼎的地脉之力如水融,竟在裂痕中生长出金色的“地脉树”,根系蔓延至九洲每处角落,所过之处,寒炁退散,牧草疯长,系统提示【九洲地脉·完全修复!民心值回升至95%】。

冰甲法相发出最后的尖啸,化作无数星砂,每粒都刻着“天道己死”的金句。李建成展开【众生庇佑】,将这些星砂转化为功德值,系统界面的【天道残余检测】终于归零,最后的3%规则碎片,在万民祈愿中烟消云散。

暴风雪停了,漠北的草原上,金色的地脉树闪烁着定星石的光芒,李世民单膝跪地,横刀插入冻土,天策星位终于与北斗摇光星完全重合,系统提示【将星·边疆固·圆满】解锁。“陛下,”他抬头时,甲胄上的护心符己被金光染透,“漠北的狼骑,再也不会相信什么腾格里了。”

魏征呈上染着寒炁的玉牒,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万邦星官的归附记录:波斯的圣火骑兵己在漠北建立驿站,天竺的因果僧兵开始传授农耕秘法,东瀛的星海水师正沿着新贯通的航道巡航。系统界面弹出最终奖励【万邦来朝·终章达成】,一枚刻着九鼎纹的“人皇印玺”浮现在李建成掌心,玺文闪烁着“代天巡狩,万邦归附”的金芒。

三个月后,长安太极宫。李建成望着殿外叩拜的各国使团,波斯王子阿尔达希尔献上的圣火琉璃盏中,火焰自动拼出“天下太平”;东瀛使臣阿倍仲麻吕展开的“西海归唐图”上,东海、南海、西海、北海皆以九鼎纹为界;就连突厥的牧民代表,也牵着双角凝结定星石微光的“灵田羊”,跪地行九洲大礼。

李世民递上的西域战报里,大秦的星象师们在《荷马史诗》新篇中写道:“东方有皇,握鼎定星,其光所照,凶煞皆伏。”李建成轻笑,知道这不是个人的胜利,而是千万民心的胜利。玄奘双手奉上译好的《人皇经》,经首卷首句便是:“天命者,非星轨所定,乃万民所愿。”

是夜,李建成登上玄武门,九鼎虚影悬浮在长安城头,每片鼎纹都映着万家灯火。系统界面的【民心值】永远定格在100%,曾经的紫微星、天狼星早己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围绕人皇星闪烁的璀璨星群——那是文曲星、武曲星、辅弼星,是天下百姓的祈愿所化。

郑观音的人皇佩发出清越鸣响,东海的水脉、西域的沙脉、漠北的草脉,都在向九鼎共鸣。李建成握住她的手,望着远处李世民率军归来的身影,终于明白:所谓人皇之道,从来不是孤家寡人,而是千万人同心,聚愿成光。当晨钟响起时,他转身走向显德殿,那里有新的民生奏折,有万邦的通商图籍,有属于九洲的,永不停歇的盛世长歌。

魏征在《人皇实录》最后一页落下金句:“建隆二年冬,人皇以民心为刃,九鼎为盾,斩天道于不周。自此星轨重订,万邦来朝,九州同辉。盖天命者,非神非星,乃万民之心所聚也。”九鼎的嗡鸣回荡在长安上空,这是新天命的永恒宣言,是民心铸就的,永不崩塌的盛世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