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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给皇帝下药

宋迟花了十分钟才把库房的东西收完,满意的看着空荡荡的库房。

就这些东西,放在现代社会十个亿都买不下来。

事不宜迟,宋迟从库房出来,朝着下一个目的地去。

那就是皇帝的粮仓。

自古打仗,一个兵,一个钱,一个粮。

缺一不可。

宋迟跑到粮仓,收了个干净,路过御膳房,把刚做好的吃的顺手带走。

引得御膳房大为吃惊,人仰马翻的。

皇家的兵器库在最西面,宋迟收完最后一波。

决定去后宫转一转。

谁不知道,后宫才是肥得流油,那些个妃子,一个比一个有钱。

P

宋迟进了御花园就换成自行车。

他看过不少电视剧,知道后宫的大概位置。

一路摸过去,最后停在看起来最热闹的承乾宫。

只是,他进去后才发现不对劲。

怎么外面明明那么多宫女太监,这靠近里殿一个人都没有。

哦,不对。

门口还有个宫女。

宋迟直觉有猫腻,秉着八卦的味道绕到后窗,然后从窗户爬了进去。

屋里面跟他想象的一样。

富丽堂皇的摆设,各种珍奇古玩。

宋迟顺手带走,脚步轻盈的往里走。

就在这时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脚步。

只见,粉色的帷幔后方,隐隐约约有三道身影。

三道??

我草!

宋迟被突如其来的瓜,塞满了嘴巴。

他迫不及待的过去。

正如他所想。

两个身高伟岸的男子,围着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三个人嬉笑打闹。

男帅女美。

如果,他们不是只穿了件内衫的话。

“娘娘,这葡萄鲜嫩多汁,好吃的紧呢。”

“你啊,嘴巴抹了蜜了。”

这矫揉造作的声音,听的宋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话说,这个大白天就敢给皇帝戴绿帽子的女人,他是认识的。

此人,就是玉贵妃。

正是他的父亲,检举揭发楚王,说他通敌叛国。

而这个玉贵妃,过去没少欺负原主。

最过分的时候,他让原主跪在地上学狗叫。

宋迟转转眼珠,一个坏主意涌上心头。

他反手掏出来麻醉枪,对着三个人砰砰砰射过去。

三人应声倒地。

宋迟走过去,对着玉贵妃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啪十几个耳光子。

玉贵妃的脸瞬间肿了。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啊。”

宋迟擦了下根本不存在的汗,从地上站起来。

又踹了她一脚。

随后风卷残云的把屋里的东西都搬走,这才在屋后放了一把浓烟四起的火。

干完这些,宋迟拍拍手。

哼。

我看你这个贵妃,还能不能当下去。

火势起的很大,浓烟迅速引起别人的注意。

尤其这是在屋后放的。

前殿看门的宫女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等到救火队匆匆而来,为时晚矣。

宋迟在后宫转了一圈,在回到承乾宫的时候。

狗皇帝已经在砍人了。

那两个侍卫当然就被杖毙。

玉贵妃苦苦求饶,皇帝竟然活活掐死了她。

果然。

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已被戴绿帽子。

宋迟把目光放在气急败坏的皇帝身上。

这个人残暴成性,阴沉多疑。

若不是先帝只剩他一个儿子,也不能让他登基为帝。

要是按照宋迟自已的想法,给他一枪最爽快。

可是眼下朝中都是溜须拍马之辈,仅剩的忠臣几乎要被杀光了。

所以杀了这个男人,也没什么用。

只会让朝局更乱。

受苦的依旧是百姓。

但是这么回去,宋迟又不甘心。

他扒拉了下医药物资,从里面找出来一剂蛇毒。

这药喝下去死不了,半身不遂还是可以的。

宋迟掏出针筒,悄无声息的绕到皇帝身后,一针扎下去。

“什么东西!”

皇帝感觉脖子一痛,惊呼出声。

宋迟动作很快,药已经下去了。

这药发作没那么快,皇帝转过身发现身后没人。

在摸摸脖子,刺痛感已经没有了。

“皇上?”

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心翼翼的凑过来。

皇帝厌恶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恨不得把偷情的三个人碎尸万段:“丢到乱葬岗喂狗。”

“还有,这宫里的所有人,给我全部杀了。”

此话一出,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

“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

然而,皇帝已经拂袖而去,随身太监后怕的直起腰,冲外面的侍卫挥挥手。

一时之间,承乾宫的地面都是红色。

宋迟搜刮完皇宫,才不管因为他造成整个皇宫鸡飞狗跳的。

悠哉的骑着小毛驴走了。

路过熟食铺子,留了金子,把东西全部收走。

米面铺的小二打盹的功夫,店里就空了,跟他四目相对的只有桌案上的金子。

如法炮制,什么点心铺子,成衣铺子,包子铺,铁匠铺。

宋迟全部逛了一圈。

京城的物资丰富,一点也不比现代差。

宋迟瞧着共享空间里堆成山的东西,觉得差不多了。

这才骑着小毛驴回王府。

然而,剧情居然提前了时间。

宋迟到王府门口的时候,就见官兵已经把那里包围了。

前院乱七八糟的。

那些官兵凶神恶煞的站在院子里,对着哭哭啼啼的一众人大吼。

“都老实点。皇上已经下旨。楚王谋反,所有亲眷全部下狱,两日后流放西南三千里。”

“念在楚王过去的功劳,皇上才没有把你们斩首,你们最好配合点,不然别怪兄弟们刀剑无眼。”

他这几句话一说,院子里响起哭声一片。

徐婉清靠在丫鬟怀里,泣不成声。

“王妃,这可怎么办啊?”

萍儿扶着徐婉清,眼中都是害怕。

后面跪了一地的下人更是惶惶不安。

流放西南,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婉清捏着帕子,脸上都是泪水,哭的说不出话来。

西南是荒凉之地,天气恶劣,穷山恶水的,去了哪里有活路。

更不要说三千里这一路上会发生多少事,谁说的清楚。

楚潭身姿挺拔,挡在众人前面沉声问:“我父亲呢?”

“楚啸得罪皇上,被打断了双腿。只要你们不反抗,我保证不动你们。若是有人不听话,那就别怪我这把刀不长眼了。”

说话的不是禁军统领,只是禁军下面的一个小头目,这样的人如今都敢威胁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