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四合院,
下班时间到了,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下班了,
傻柱快步在前面走着,不时的回头看看,
生怕刘玉华跟在自已身后,
等进了院子,正在浇花的闫埠贵抬头看到来人,
冲着他笑道:
“傻柱,你这都结婚了,什么时候办喜酒啊?
这是大喜事,
你可一定要请三大爷啊!”
傻柱闻言就是不耐烦的一挥手,
“得了,三大爷,
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吗?
我这心里就够堵的了,您就别跟我这添乱了!
还酒席?
就您这样的,
交一份份子钱,全家都过来吃?
光你们一家人就得坐一桌!
那我不得亏死!
您那点算计还是留着算计别人吧!
行了行了,
浇您的花去吧!”
说完话的傻柱不再搭理闫埠贵,转身走进中院,
只剩下闫埠贵在那里气的直跳脚,
“傻柱,你别得意,
迟早有你求到我的那一天!”
可发泄一番后,闫埠贵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只能摇摇头, 继续浇花,
等着看能不能从其他人身上弄点好处。
刚跨进中院门的傻柱还没来的及回家,
就见隔壁贾家的门被打开,
秦淮茹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
笑意莹莹的走上前来,
左手一捋额前长发,
温柔的开口:
“柱子,你回来了!”
那语气就像是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
傻柱望向眼前热情问候自已的秦淮茹,
内心不由得有些难过,
心想要是刘玉华换成秦姐该有多好啊!
心里想着事,表情不由得有些痴了,
而在看到傻柱对自已迷恋的眼神,
秦淮茹不由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同时还有些小得意,
昨天傻柱被逼结婚的事真的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将她和易中海的所有计划全部打乱,
去问易中海下一步该怎么办,
可他也是心乱如麻,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等回到家和贾张氏一商量,
两人决定还是不能放弃傻柱这个长期饭票,
不然贾家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因此今天秦淮茹早早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等在窗口,
看到傻柱进了院子,急忙忙跑出来打招呼,
见对方只是看着自已,
却不说话,
秦淮茹又故作害羞道:
“柱子,你怎么了?
怎么一直这样看我?”
秦淮茹的再次询问终于打断了傻柱的沉思,
被拉回现实的他心里更难过了,只得苦笑道:
“秦姐,
你怎么出来了?
刚生完孩子要多休息!”
听了傻柱的话 ,秦淮茹故作生气一扭头,
撅着嘴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你都不来看我,
我刚刚在窗口看到你准备回家,
怎么?
柱子,你是娶了媳妇就不要秦姐了吗?”
秦淮茹说着说着 ,眼泪就流了下来,
一双大眼睛幽怨的盯着傻柱,
“这,我,哪能啊,
秦姐,我刚才也是在想事情出神了,
你快别哭了。”
看到秦怀茹流泪 ,傻柱急忙摆手,
想要上前给她擦擦,
又怕被人看见说闲话,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急得抓耳挠腮,
撇了一眼傻柱焦急的样子,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对傻柱说道:
“好了好了,
柱子,姐不哭了,
姐知道你最好了,
这个院子 ,就只有你最心地善良了!
可是如今你已经结婚了,
你以后还会从前那样帮助姐吗?”
拉住傻柱的胳膊,
秦淮茹用温柔的语气,
对他说出自已心里的担忧,
而为了向秦淮茹证明自已的傻柱,
直接用力拍了拍自已的胸口,故作豪放道:
“秦姐 ,你就放心吧
你的柱子永远是那个柱子!
你们家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
除了生孩子,什么忙我都帮!
嘿嘿!”
被傻柱的话逗得眉开眼笑的秦淮茹,
没好气的捶了他胸口一下,
又低头瞥了眼傻柱手里的饭盒,
笑着问道:
“柱子,今天又带什么好吃的了?”
揉着刚刚被秦淮茹捶打的地方,
还在感受那股柔情的傻柱闻言,
呵呵一笑,
直接将饭盒递了过去,
“秦姐,
今天中午厂里有招待,
我扣下来的一盒红烧肉,
正好,你拿去,
给你和棒更好好补补!”
“那怎么行,刘玉华不会说什么吧!”
虽然嘴上说着担忧的话,
可秦淮茹的手却没停,
直接朝那盒红烧肉伸去,
就在她要拿到的时候,
一只胖乎乎的手用更快的速度将饭盒夺了去,
秦淮茹一愣,抬头看去,
就见刘玉华手里掂着饭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是秦淮茹吧!
我听柱子提起过你,
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
怎么拿我家柱子的饭盒啊?
你不要名声,
我家柱子还要做人呢!”
刘玉华的嘴巴一点都不饶人,直说的秦淮茹脸色通红,
明里暗里的点明她身为寡妇,
却不检点,勾搭有夫之妇,
这让秦淮茹虽然气愤,可又无可奈何,
而同样听出她话里意思的傻柱,则是没好气道:
“刘玉华,你干什么?
我和秦姐是清白的,
饭盒是我自愿给她的,
你给我拿来!”
说着就要上手去抢,
可刘玉华也不含糊,
直接将饭盒从领口塞进怀里,
对着傻柱挺起胸膛,
“来,你来拿!”
这彪悍的行为直接镇住了傻柱,
好几次抬了抬手,最终还是放弃,
没办法,没有喝醉的傻柱,
看到刘玉华这副尊容是实在下不去手。
刘玉华见傻柱被自已吓得不敢上前,
得意的笑了笑,
转过头 ,又冲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
我不管你之前和柱子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只想告诉你,
他已经结婚了,现在是我的男人,
从今以后,
我不希望你们再有什么联系,
还有,
以后也甭惦记我家柱子的饭盒了,
我们自已都不够吃呢!”
再次被警告的秦淮茹这次没有沉默,
“玉华妹子,你多心了,
我和柱子之前真的没什么的,
也就是柱子心善,
看着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时常接济我们家,
我们早就把他当成了一家人,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呜呜呜,
你要相信我和柱子是清白的!”
眼泪一直都是秦淮茹的武器,每次只要她一哭,就不会再有人计较她了,
可是今天没想到这招不奏效了,
就见刘玉华带着嘲讽的表情看着她,
“秦淮茹,
收起你那不要钱的眼泪,
老娘可不吃这一套,
呵呵,反正我今天话给你撂在这了,
再敢来骚扰我家柱子,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放完狠话,
刘玉华拽着傻柱的袖子就要往家走去,
傻柱还不乐意,可是架不住对方的力气大,
硬是被拖拽回了家。
站在院子里,
看着二人离去背影的秦淮茹早已经不再哭泣,
只见她表情怨恨的看着何家方向,
恨恨的一跺脚,
转身回了家。
在屋里等待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回来,
连忙上前询问情况,
脸色不好的秦淮茹只好把刚才的经过说了出来,
这下可把贾张氏气坏了,
“凭什么不帮助我们贾家,
帮的好好的,突然不帮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不行,
我得去找他们!”
秦淮茹一把拉住要去何家闹一闹的贾张氏,有些无奈的说道:
“行了,妈,你去闹也没用,
这事我们本身就不占理,
人家现在是两口子,
咱们家是外人,去闹的话只会让大院里的人看笑话!
我看还是再观察观察,
柱子不太喜欢这个刘玉华,
只要找到好机会,挑拨一下二人的关系,
傻柱肯定会和她离婚,
到时候,他又可以继续接济我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