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
顾彦秋早早的抱着她的新娘入了洞房,准备闹洞房的众人看着紧闭的房门进退两难。
顾哲屿询问:“我们该不该去闹这个洞房?”
乔少煊好心提醒:“不怕死的,尽管去”
想到两位大佬恐怖的武力值,魏子霖退缩了:“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别打扰两位大佬办正事了,我们该干嘛干嘛去”
大家都觉得有道理,毕竟他们还想多活两年,众人三三两两的散去。
屋里。
俩人已经洗完澡,换好睡衣。
叶辞卿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倒映出女子冷艳至极的脸蛋。
双腮微微泛红,澄澈的杏眼宛如一汪清泉,顾盼生辉。
“怎么了?”顾彦秋给她吹干头发,见她一直在摸自已的肚子。
叶辞卿揉了揉自已扁平的肚子,可怜巴巴的眨着眼:“饿了,没吃饱”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顾彦秋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呼吸喷洒而出,“毕竟只有吃饱了才能有力气进行接下来的活动”
叶辞卿脸一红,推开他站起身起来:“你能正经点”
顾彦秋的两只手撑在梳妆台上,把她圈在自已和梳妆台中间,男人低垂着眸子。
叶辞卿的睡衣是丝绸材质的,面料贴身,露出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和精巧的锁骨,凹凸有致的曲线一览无余。
男人性感的喉结微滚,眼眸中燃着的火苗:“洞房花烛,我要是能忍住,我就不是个男人”
不过他自然是不舍得饿着叶辞卿,先给夫人填饱肚子,然后再干该干的事。
厨房里,佣人看着新郎和新娘心里还是挺震惊的。
头次见洞房花烛夜不着急洞房反而出来吃饭的。
叶辞卿作为新娘,忙碌了一整天,现在真是饿坏了,对着餐桌上的美食就是疯狂扫荡。
顾彦秋坐在她对面,用手支撑着下巴,满脸宠溺的看着她:“我的厨艺怎么样?满不满意?”
“满意”叶辞卿嘴里有食物,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顾彦秋眼底笑意更甚,他挑眉问道:“我这个人呢?”
叶辞卿点点头:“满意,我最满意的就是你这个人”
吃人的嘴软,看在顾彦秋给她做这一桌子的美食的份上,她就多说几句他爱听的话。
顾彦秋暧昧的启唇:“等会会让你更满意”
叶辞卿已经不想再说话了,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吃饱喝足后,叶辞卿心满意足的躺在大床上,顾彦秋拿了厚厚的一大沓文件走了过来。
叶辞卿见状,坐起身:“这是什么?”
顾彦秋把文件放到她手里:“财产转让的协议书”
叶辞卿随手翻了几下就没有耐心看下去了,这么多,等她看完,天都亮了。
顾彦秋见她不想看了,就把文件从她手里拿走,放到一边的桌子上,从后面搂住叶辞卿的腰。
“夫人,我的全部身家可都给你了,现在身无分文,以后我就只能靠夫人养着了,你千万不能抛弃我,不然我就要流落街头了”
叶辞卿侧过身,雪白的藕臂攀上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我这人向来有始有终”
顾彦秋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改口吗?”
“改什么口?”叶辞卿明知故问。
顾彦秋咬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你说呢?老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羽毛轻轻挠在心间,酥痒的。
叶辞卿的身体似是有电流穿过,让她的身体都软了,她眉目含情,柔声道:“老公”
顾彦秋顿时心花怒放,高兴不过两秒,只听怀里的人又道。
“好奇怪,我看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吧,叫起来顺嘴”
“关于称呼问题我们以后再探讨”顾彦秋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叩着她的后脑勺,眼神是赤裸裸的侵占。
“你刚才吃饱了,我可没有”
话音未落,屋里的灯尽数熄灭。
薄薄的睡衣在男人手里碎裂,身躯亲密缠绵,安静的房间里,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嗔声持续不断的响着,暧昧又旖旎。
翌日,天光大亮。
春日的暖阳普照大地,百花争奇斗艳,枝繁叶茂的大树郁郁葱葱。
整个顾家庄园的人没有一个来打扰他们,新婚小夫妻,起的晚很正常,懂的都懂。
直到中午,叶辞卿才幽幽转醒。
她一睁开眼,就对上了男人那双温柔含笑的眼睛,她瞪着顾彦秋,骂道:“禽兽”
转过身,背对着他。
顾彦秋板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又转了回来,他将人搂进自已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的鼻梁:“夫人,老婆,我知道错了,下次会注意的”
叶辞卿现在腰酸背痛的,她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顾彦秋,我昨晚悟出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顾彦秋眉头一皱。
叶辞卿冷冷一笑:“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尤其是大发的男人”
“大发”四个字她咬的极重。
昨晚,最后一次这四个字她听了好几遍,完事的时候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就这,这男人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还能给她洗澡,吹头发,换睡衣。
“我知错了”顾彦秋唇边噙着笑。
其实他昨晚有在克制,毕竟叶辞卿这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到巅峰状态,他也不敢太过。
叶辞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这就是典型的认错积极,但坚决不改”
顾彦秋笑了笑,用手揉着她的腰:“我们的蜜月之旅我已经计划好了,等明天我们就能启程了”
现在是春天,不冷不热,最适合出去度蜜月了。
叶辞卿舒服的眯起眸子:“为什么是明天?”
顾彦秋眼中笑容暧昧:“今天你有力气吗?”
叶辞卿脸色一冷:“顾彦秋,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顾彦秋问:“干什么?”
“我想把你踹下床”叶辞卿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一脚踹在顾彦秋身上。
顾彦秋完全没有防备,等他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在地上了。
他大概是唯一一个在新婚的第二天被老婆踹下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