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的瞅了一会皮长山,心里头不禁涌起一阵懵圈。
这……(省略了,修改了,要不不过)。
赵宇实在想不通,这样的皮长山到底有啥魅力能让她们陷进去。
不过呢,皮长山的脸一下子就红得不行了,那窘迫的样儿就跟能滴出血来似的,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宇收回那鄙视的目光,说道:“从现在这情况看,你的症状确实是梅毒。你要是不放心,先去县医院做个血液检查和分泌物检查,等结果出来了再来找我。”
皮长山手忙脚乱地赶紧穿好……(也省略,让删除),那一刻,就跟卸下了千斤重担似的,松了一口气。
皮长山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道:“赵大夫,谢谢你。去县医院检查就不用了,你能不能给我治治。”
赵宇紧紧皱起眉头,脸上露出老明显的不得劲,心里头老不想给皮长山治了,那股想整治他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了。
在赵宇看来,医德一般是对那些善良正直的人说的,可对于像皮长山这样的渣男,好像根本不用顾虑那么多。
毕竟,皮长山干的那些事儿太不咋地了,他对谢兰和严冬冬的伤害太深了,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当用常规的医德标准去对待。
赵宇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有点冷淡地说道:“皮长山,不是我不想给你治,只是这梅毒的治疗费可不便宜,得用老多贵的药了,而且治疗过程也老复杂了,花的钱肯定不能少。”
皮长山一听,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了,“赵大夫,这得多少钱啊?”
赵宇故意寻思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说道:“初步估计,整个治下来,没有两万块钱怕是不行。而且这还只是保守估计,要是病情有反复或者出别的并发症,费用还得更高。”
皮长山倒吸一口凉气,满脸的惊愕和不安,“这么贵?赵大夫,能不能便宜点啊?”
赵宇摇了摇头,“皮长山,这可不是菜市场买菜,能讨价还价。这病本来就是你自个不检点惹出来的,现在就得为自个的行为负责。而且这价格也是根据治疗的实际需要定的,我也没法给你便宜。”
皮长山紧紧咬着嘴唇,神色老凝重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要知道,两万块钱对皮长山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差不多相当于他一年的工资了。
现在的皮长山,因为被谢广坤逼着签了老多不平等条约,经济状况老不好了,穷得叮当响。
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拿出这两万块钱来治梅毒,对皮长山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让他觉得老难了。
过了一会,皮长山好像下定了决心,“赵大夫,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凑钱的。但是你一定得帮我把病治好啊。”
赵宇瞅着皮长山那副窘迫的样儿,心里头不禁冷笑,真是自作自受。
不过呢,赵宇一想到谢兰那无助的眼神和严冬冬遭的那些罪,他又觉得这么教训好像还轻了点。
皮长山做的坏事给两个女的带来了太多痛苦和伤害,就光在治疗费上给他点压力,实在是难以抵消他的罪过。
“好,皮长山,只要你交了医疗费,我会尽力帮你。但是你记住,以后一定要守规矩,别再干那些荒唐事儿了。”赵宇冷冷地说道。
皮长山连连点头,“赵大夫,我一定记住,以后再也不敢了。”
皮长山离开卫生室以后,赵宇的心情还是很难平静。
赵宇既为自个儿刚才的举动觉得有点爽,又觉得有点不得劲。
爽的是,赵宇给了皮长山这个渣男该有的教训;不得劲的是,他担心自个儿的行为是不是违背了医生的职业道德。
不过呢,当赵宇想起谢兰那无助的眼神和严冬冬受的病苦时,他又觉得自个儿的做法也不过分。
皮长山必须为自个儿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样也许才能让他真正认识到自个儿的问题,认识到自个儿的错。
第二天一大早,皮长山拖着老沉的步子,带着东拼西凑来的一万块钱来到了卫生室。
皮长山的脸上全是疲惫,黑眼圈老重了,眼睛里透着无奈和苦涩,显然为了凑这笔钱,到处跑,老遭罪了。
皮长山把两万钱递给赵宇,低声说道:“赵大夫,这是治疗费,你一定得帮我治好病。”
赵宇接过钱,看着手里的两万块钱,心里的火也消了几分。
赵宇语气缓和地说道:“皮长山,既然你交了钱,我会按照治疗方案给你治。”
皮长山连连点头,“赵大夫,谢谢你。”
赵宇收了钱后,转身走到药柜那儿,开始给皮长山挑药。
虽说赵宇心里头对皮长山还是有点不得劲儿,但既然收了钱,他就会履行自个儿的承诺。
赵宇拿出的药跟给严冬冬的差不多,几样有清热解毒功效和能增强免疫力的中药,还有一些能有效抑制梅毒螺旋体繁殖、缓解症状的西药。
赵宇一边挑药一边轻声跟皮长山解释着每种药的作用和咋用。
“皮长山,这些中药你得按照我给你的剂量和方法煎着吃。这几种西药每天按时吃,千万别忘了。”赵宇严肃地嘱咐道。
皮长山认真地听着,眼睛里露出一丝激动。
皮长山接过药,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赵大夫,我肯定好好治。”皮长山低三下四地说道。
瞅着皮长山的样儿,赵宇的心里头盘算着,这些药的成本也就不到一千块钱,而自个收了皮长山两万块,一下子就有了一万九千多的余钱。
在这一瞬间,赵宇的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当一个所谓的“黑大夫”好像来钱确实挺快。
皮长山刚走出卫生室,脸色就一下子阴沉下来。
他可不傻,从赵宇的眼睛里,完全能看出来赵宇对他的厌恶。
而且呢,皮长山心里也清楚,赵宇收他两万块钱,明摆着就是坑他。
不过呢,皮长山也只能默默忍着这一切。
这不仅仅是为了治自个的病,还因为他根本看不透赵宇。
想想赵宇正在盖的医院,这可不是没背景的人能盖的,皮长山心里头更是充满了顾虑。
况且,他得了梅毒这丑事要是在村里传开,他就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回到家,望着空荡荡的屋子,皮长山满心都是对自已过往行为的悔恨,同时对赵宇的怨恨也在疯狂滋长。
他决定先治好病,再找机会向赵宇复仇。
过了些日子,皮长山按赵宇的嘱咐服药后,病情有了明显好转。
但他心中那股不甘却如野草般肆意蔓延。
突然,一个极其阴险的念头在皮长山的脑海中闪现。
于是,皮长山怒气冲冲地闯进卫生室。
他朝着赵宇怒吼:“赵大夫,你给我吃的什么药?我的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赵宇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他对自已的医术有着十足的自信,毕竟他有着系统奖励的大师级的中医能力,每一味药都是他精心斟酌后开的,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赵宇盯着皮长山,一字一顿地说道:“皮长山,别胡言乱语。我的药没问题,你病情缓解自已心里明白。你这么闹,到底想怎样?”
皮长山却梗着脖子继续吼道:“我现在难受得很,你别想推脱责任。”
就在这时,谢兰来到了卫生室。
她看到两人在争吵,眼神中对皮长山闪过一丝的厌恶。
谢兰走上前对皮长山说道:“皮长山,你坏事做尽,现在遭报应了吧?赵大夫是好人,他不会害你,肯定是你自已的问题。”
皮长山一见到谢兰,顿时像只被扎破的气球,心虚得不行。
他深知要是让谢兰知道自已得了梅毒,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
谢兰看向赵宇,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眼神中满是询问和暗示。
赵宇着实对皮长山前来闹事气愤不已,况且他也的确在治疗费上“坑”了皮长山。
但赵宇深知必须严守病人隐私,这是医者的基本道德底线。
而且,为了再次获取系统奖励,他一直希望皮长山和谢兰离婚。
即便如此,赵宇也不能把皮长山得梅毒的事泄露出去,否则就违背了自已的原则。
赵宇狠狠地瞪了皮长山一眼,那眼神犹如实质化的利刃,仿佛在警告:“你要是再闹,我就把你得梅毒的事公之于众。”
皮长山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他知道赵宇是认真的,一旦事情闹大,自已的秘密就会被所有人知道。
这一刻,皮长山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已跑来闹事。
他本就因染上梅毒而有了把柄在赵宇手中,现在还来闹,这不是蠢到家了吗?简直就像脑袋被门狠狠夹过一样。
皮长山咽了咽口水,声音低了几分,说道:“也许……是我感觉错了,我回去再看看。”
说着,他就灰溜溜地准备离开。
谢兰却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他,眼中满是愤怒和鄙夷:“皮长山,你别走。我问你,你得了什么病?是不是那种脏病?”
皮长山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就是不敢与谢兰对视。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谢兰,你……你别乱说,我没有。”
谢兰冷笑一声:“我乱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心虚的模样。你最近鬼鬼祟祟的,你那些龌龊事我都清楚得很。”
赵宇皱起了眉头,他很清楚谢兰现在情绪激动,更担心事情进一步恶化。
要是皮长山不顾一切地把自已坑他钱的事抖出来,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赵宇刚要开口劝阻谢兰,谢兰却接着说道:“皮长山,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跟我说实话,我们好聚好散,别再互相折磨了。”
皮长山额头冒出冷汗,在谢兰的逼问下,他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
他知道这次可能瞒不住了,但仍试图垂死挣扎:“谢兰,我真没有,别听别人瞎说,我就是太累了,身体有点不舒服。”
谢兰满脸失望地说:“你到现在还不承认?那好,我们去找我爹,让他来评评理,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做这些丑事。”
皮长山一听,顿时慌了神,他知道要是闹到谢广坤那里,自已就全完了,梅毒的事也肯定会被曝光。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谢兰,我错了,我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啊!”
谢兰看着跪在地上的皮长山,眼中的失望更甚:“被人陷害?你觉得这种借口能骗我?我又不是瞎子,那天你进洗头房我看得一清二楚。”
皮长山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谢兰,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是被人设计了,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眼神闪烁,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还不停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赵宇。
赵宇和谢兰都亲眼目睹皮长山走进洗头房,再加上皮长山得梅毒这一铁证,他做了对不起谢兰的事情乎是板上钉钉了。
不过,赵宇有自已的打算,他还想留皮长山当工具人,所以并不想现在就把皮长山逼上绝路,只是想先给他一个教训,让他老实一点。
赵宇看着皮长山狼狈的样子,微微皱眉,“谢兰,先放他走吧!现在把事情闹大对我们没好处。”
谢兰满脸不甘:“就这么放他走?他做了这么多坏事!”
赵宇轻轻拍了拍谢兰的肩膀:“我知道你恨他,但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再慢慢处理。”
谢兰一脸不甘,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赵宇转头看向皮长山,眼神威严地说:“皮长山,今天这事我先不追究,你给我安分点,回去好好养病,别再耍什么花样,要是让我知道你还不安分,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皮长山如获大赦,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我知道了,赵大夫,我一定听话。”
说完,他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卫生室,生怕赵宇改变主意。
皮长山走后,谢兰埋怨道:“赵宇,你就应该让我把他的丑事都抖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他是什么人。”
赵宇叹了口气:“谢兰,你冷静点。你现在还不能和皮长山离婚,而且我有个计划需要他,他还有用。”
谢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计划?他这种人能有什么用?”
赵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现在把柄在我们手里,只要我们拿捏得当,他能帮我们不少忙,特别是对付那些和他有牵连的人。”
谢兰虽然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也明白赵宇说得有道理,便不再说话。
之后的日子里,皮长山果然老实了许多,每天按时吃药,再也不敢去卫生室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