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彤的妈妈回头说道:“苏若彤,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他家也不容易,
你看你那堂妹妹,不知为什么进了警察局,可能是把人家打伤了,也需要赔人家钱,你说咱们拿这一百块,是不是没点亲情味道了?”
“妈,你就是说这话,什么亲情长亲情短,如果能和咱们关系好的,我自然不会说别的,
我们能帮则帮,但他家是什么德性,你忘了?去年他们家是如何到我们家大闹的,
不就是因为她女儿考试不如我考得好,在家里哭了,就说我欺负她家女儿了,
还逼着我们赔礼道歉。
苏薇薇也是个贱骨头,考得不好嫉妒,居然去跳河,怎么没淹死她。
结果她跑到咱家,说是咱把他闺女逼得跳河的,搞不搞笑。”
苏若彤妈妈点头说道:“对,有道理,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终于狠下心来。
他们刚走到楼梯门口,就听到后面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叶寻雁儿被胖揍了一顿。
苏若彤脸上满是笑容,搂着妈妈的肩膀说道:“看到没有,他们一家终于遭报应了,
从今天开始,厄运开始降临到他们头上,会慢慢折磨他们,
让他们体无完肤,让他们感受曾经咱们家的无助。”
苏若彤的妈妈也很高兴,毕竟终于为家里出了一口气,她也要回了一百块。
不过,她仍有担心地说道:“你二叔和二婶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到时候一定会到咱们家来打闹的。”
“没关系,他们敢来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到咱家闹事,那不是耗子给猫拜年——找死吗?
好了妈,你先回去吧,我去买点东西,还有点事情。”
“你去哪里啊?可不要乱跑。”
“不是,我听说堂妹好像是出事了,我打听打听咋回事儿,回去告诉你。”
苏若彤的妈妈这才点点头:“好。”
看着妈妈离去,苏若彤才拐进了一个胡同。
她要去调查一下渣男家的情况,要知道渣男的妈妈住院了。
苏若彤昨天在渣男家搜罗了这么多好东西,可以说要给他来个“一勺烩”。
可她觉得渣男的父亲不应该在塑料厂继续干了,这些东西绝对是他贪污受贿得来的。
他每天苛刻对待工人,如果他们家还在那儿干,自己去乡下了,爸爸妈妈就会受他们的气,甚至被他们挤兑走。
悄悄地潜入塑料厂,就是要摸清楚情况。
厂长办公室里肯定还有罪证,为了拿到罪证,苏若彤准备亲自去一趟。
虽然是白天,苏若彤却是轻车熟路,她之所以白天过来,就是见机行事,如果白天能得手就得手,白天得不了手,晚上再过来,相当于提前踩点。
她化了一下妆,穿了一身塑料厂工人的衣服,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混了进去。
塑料厂的办公大楼在当时来说修得还挺气派,有着很醒目的标志,苏若彤悄悄来到这里,职工们工作的工作,干活的干活。
那个时候,职工们上班都是两班倒,有上白班的,有上夜班的。
苏若彤很快就混到了办公楼里,他以打扫卫生为名,一层一层地找,首到到了第三层的时候,终于发现了门上的几个字——厂长办公室。
苏若彤悄悄地来到门口,耳朵贴在门口仔细聆听,发现里面并没有声音,
她很奇怪,便拿出钢丝插进锁孔,轻轻捻动,根据声音“咔咔咔”就挑开了,走了进去,把门反锁。
里面有办公室、算盘、毛笔、钢笔,还有公文袋、文件。
苏若彤一眼就看到蹲在墙角的保险柜,是那种密码加锁的两种,苏若彤拿出钢丝进去,一边听一边转,一边输入,“啪啪啪啪”就打开了。
里面都是文件,有一个账本,记录着这些年厂长贪污受贿、收受贿赂、收回扣等一系列账目,记得清清楚楚,
苏若彤立即将其拿了出来,丢到自己的空间里,
还有里面一般的几百块钱,苏若彤也顺手牵羊,悄悄下楼。
却发现渣男的父亲鬼鬼祟祟的,并没有进办公楼,而是朝办公楼后面的仓库溜了过去。
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边走边看,有的时候还躲到一旁,生怕别人看见。
苏若彤有些纳闷,这老东西去干什么?于是,他悄悄跟了上去。
厂长刘横并不知道有人跟着自己,苏若彤的跟踪技巧相当成熟。
他来到仓库门口,然后把手放到嘴边,学了几声狗叫:“汪汪汪。”
而里面传来了三声猫叫:“喵喵喵。”
苏若彤一听,这“喵喵喵”不是男人的声音,应该是个女人,看来是暗号对上了。
厂长刘横左右环顾,确定西下无人,便溜进了仓库。
苏若彤轻手轻脚跟过去,苏若彤就悄悄地躲在一个塑料编织袋旁边。
而那里面,正是厂里的会计于燕。
于燕二十多岁,精明能干,长得还算凑合,模样虽然一般,但身材不错,是那种微胖型的,肩扛“两座大山”的那种。
厂长一见到于燕,激动莫名说道:“嘿,我的心肝宝贝儿,让我想你想得好苦。”
苏若彤听到这里就知道有戏,他立即把空间里的录音机拿了出来。
末日庇护所里什么都有,末日庇护所的主人收藏了很多古玩字画、古董、古乐器、古电器等。
其中就有一台录音机,也有空白磁带,她放入其中,“咔嚓”一下摁住,把录音机悄悄地放在袋子上面,然后就静静地聆听。
知道接下来就有好戏了,这次算是来对了,歪打正着,
绝对可以吃到一个超级大瓜,瓜熟蒂落,厂长也得玩完,厂长一玩完,渣男也得玩完,这叫釜底抽薪。
苏若彤的录音机刚刚打开,那边就开始表演了。
厂长刘横抚摸着自己那没了地中海的头发说道:“小于啊,真是的。
最近我确实太忙了,有两个生意,出了一趟远门,这不刚回来吗?所以就来见你了。”
于燕却是推了他一把,嗔怪道:“你心里还有我吗?
你心里有我就跟那黄脸婆离婚,咱俩结婚。
这叫什么事儿?整天偷偷摸摸的。
我越想越委屈。”
说着居然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