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禾看着在水渠里的王一珩大笑着递过去几张纸开始唱歌:“少年满身泥浆~”王一珩委屈巴巴的伸出手示意了一下:“我手脏。”
越禾在路上蹲下给水渠里的王一珩擦了擦脸上被溅上的泥点。大家互相打着气,没过多久就把这次的“包菜拯救计划”完成了。
一行人回到家洗洗手脱下摸鱼服,越禾在厨房里把菜都热了一下看着院子里热热闹闹的众人喊:“开饭啦!”大家收拾好跑进厨房开始往多功能厅端菜。
越禾连一个碗都没抢到,其他人就已经把东西都拿走了。饭桌上赵小童端着自已的碗开心的说:“今天是越禾第一次自已做饭!”
其他人配合的鼓起掌来,这一趴倒是让越禾不好意思了。她双手抱拳假装客气:“不敢当不敢当,各位哥哥弟弟们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多担待!”
鹭卓把手握成一个拳头抵在嘴前憋着笑起哄:“喔~搞疏离那一套啊~”越禾得意的摇头晃脑,这毕竟真的是她第一次做全家的饭。
越禾和赵小童的饭其实还是很容易分辨的。赵小童的菜一般色香味俱全,而越禾的饭一般是以味为主,主打一个好吃量大。
越禾小时候虽然不缺吃,但是在福利院吃大锅饭,她胃口偏大,所以小时候吃饱的次数很少。从她开始高中住宿之后,学校食堂哪家窗口量大实惠她就去哪,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今天晚上的饭也不例外,满满三大盆菜外加米饭和炖猪蹄,竟然很罕见的剩了点饭菜。每个人都拍着自已的肚子,陈少熙吃的直不起来腰:“嗝~我不行了,今天晚上的菜太多了!”
越禾之前主要是帮赵小童打下手,还没有自已控制过量。这次一激动做多了,越禾看着拍着肚子的大家突然有了一种……喂猪的感觉。
想到这里,越禾没忍住笑了出来,连带着自已嘴里的饭也喷了出来。身旁的“易受惊体质”鹭卓拿着碗颤抖了一下,筷子都吓掉了:“妹妹你咋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越禾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来自已为什么要笑的,她拿纸收拾着桌子:“没啥,没啥……”王一珩拍了拍桌子:“越禾心里有鬼!”
李昊阴阳怪气的说:“不会在骂我们吧~”越禾很想点头,但她不想被按在地上摩擦,对面可是有十个大男人。她赶紧摇了摇头开始转移话题:“这剩的菜明天可以热了配着馒头吃。”
李耕耘在一旁欣慰的点点头:“孺子可教啊!还知道不能剩饭!”简单交流过后大家就各干各事了,越禾今天不是值日生就回了自已屋里。
越禾揉了揉胳膊,在胳膊上贴上一片膏药。这个动作越禾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越禾确实力量很大,但是每天高强度的劳动确实让她的身体有点吃不消。
爸爸妈妈每个月都变着花样寄来各种药,特别是节目播出以后。播出当天晚上爸爸妈妈给越禾打来视频抹着泪连连说着没想到这么苦。
从这通电话过后各种缓解疲劳的药膏从北京寄过来,现在越禾屋子的桌子下面几乎被大大小小的药箱占满。越禾屋也在兄弟们的口中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药店,每隔几天就有人来找越禾说出自已的症状让越禾“对症下药”。
越禾正贴着膏药,王一珩敲了敲越禾的窗户。越禾拉开帘子看到王一珩拿着一个小风车插在了越禾的窗户缝里。她起身打开房门,王一珩像一条小泥鳅一样钻进屋里。
王一珩一屁股坐在越禾床上捶了捶自已的胳膊说:“越大夫,胳膊疼得很,我来开点药。”
越禾坐在凳子上捏了捏王一珩的小胳膊检查了一番确定只是用力过猛之后拿出了刚刚自已贴的同款膏药:“这个只是缓解,你下次多拉伸拉伸,自已量力而行知道吗?”
王一珩眼睛亮亮的看着越禾答非所问:“等会我把吉他拿过来,我想和你玩。”越禾使劲按了一下王一珩的胳膊:“听到我说的话没?”
王一珩被疼的呲牙咧嘴的连忙说:“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越禾看着眼前委屈巴巴的王一珩,像极了一只小熊玩偶放在自已床上。
王一珩揉着胳膊看着越禾,越禾实在被可爱的不行,伸手捧住王一珩的脸来回揉搓:“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有你这样的弟弟真幸福啊!”
王一珩听到“弟弟”这个词脑子里的警铃大响,双手扣住越禾的手腕把越禾拉近说:“我才不是弟弟。越禾,我要做能保护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