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夜咏在这幽暗的夜色中,终于如坠冰窖,深刻体会到了死亡那冰冷的触感。
他们之间,兄弟之情早已被权力的游戏所取代。
变成了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就如同那古老而残忍的养蛊之法,唯有最强者才能存活。
而在这规则之下,每一次的杀戮都必须披上一层合理的外衣,如同精心编织的网,让人无处可逃。
夜咏声音颤抖,近乎绝望地咬牙。
“我手中仅有的两万金币。
此刻全部奉上,这是我最后的积蓄。
我真的没有更多了,其余的都已化作修炼路上的尘埃。
每月那一千金币的俸禄,是我唯一的依靠。
即便如此,我还得靠自已去争取,靠家族的微薄补给来维持生计。”
夜黎,目光如炬,仿佛在这一刻,才彻底醒悟。
自已在这权力的游戏中,竟从未得到过一丝一毫的垂青。
夜黎紧握的拳头,透露出内心的不甘与愤怒。
在这皇宫之中,皇子们所获得的资源如同天上的星辰,有远有近,有明有暗。
那些有家族背景的皇子,如五皇子,即便每月的俸禄只有一千金币。
但家族每月的资助却可能高达数万,甚至十几万金币之巨。
而大皇子,更是站在了权力的巅峰,享受着无人能及的荣宠。
夜黎,这个没有家族支撑的孤影,就像被遗忘在角落的野草,从未得到过皇帝的青睐。
更未曾领过一丝一毫的俸禄。
仿佛从一开始就被皇帝视为了一枚弃子,一个可以随时牺牲以换取利益的棋子。
女帝与皇帝之间的交易,让他成为了牺牲品。
他们觊觎着夜黎的真龙圣体,却从未给予过他应有的尊重与关怀。
想到这里。
夜黎不禁冷笑连连,手中的大枪如同游龙般舞动,直指五皇子夜咏的咽喉。
“把你所有的资源都交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否则,我的怒火将吞噬一切。
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能享受着千金的俸禄,而我,却一无所有。
这世界,何其不公!”
五皇子夜咏看着夜黎那愤怒的目光,心中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在这生死关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一旦夜黎失去理智,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而此刻,项清漓那刺耳的声音如同火上浇油,让五皇子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夜黎啊夜黎,你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皇帝陛下只会将资源倾注在那些有才能、有天赋的人身上,这是他的英明之处。
而你,什么都不是,注定只能是个废物。
给你金币,那简直是暴殄天物,还不如喂给一头猪。
猪养肥了还能杀了吃肉,你呢?你就是个只会制造废物的机器。”
五皇子夜咏听到这句话,吓得浑身一颤,裤裆瞬间湿了一片。
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
而此刻,夜黎的枪尖已经刺破了夜咏的皮肤,冰冷的触感让他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夜咏颤抖着声音,嘴唇哆嗦。
“我……我腰上有个储物袋,里面有五枚灵石,全都给你。
这是我所有的家当,还有我的一些修炼功法……不过。
皇家的功法你最好别练,没有经过父皇的同意,谁也不能修炼。
特别是夜家的龙拳……”
夜黎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意,对那所谓的“龙拳”嗤之以鼻,仿佛是对这世间所有浮夸之物的嘲讽。
“什么狗屁龙拳,我还不稀罕呢!”
手中的长枪宛如灵蛇出洞,枪尖轻轻一挑,“嗖”的一声。
五皇子夜咏腰间的储物袋便如同被无形之手摘取,稳稳地落在了夜黎的手里。
这储物袋,传说中的空间至宝,此刻在夜黎的手中轻轻掂量,仿佛只是一件寻常的玩物。
夜黎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自然是知道这储物袋的妙用。
毕竟在地球的小说世界里,这样的宝贝可是屡见不鲜。
夜黎轻轻晃动储物袋,那轻若无物的质感让他心生赞叹。
神念一扫,袋中的宝贝便尽收眼底:五块散发着淡淡灵光的灵石。
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一万枚金币,堆叠得整整齐齐,闪烁着的金属光泽。
还有几件衣物,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每一件都透着不凡的气息。
然,最吸引夜黎的,还是那把躺在储物袋角落里的精悍短剑。
剑身散发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透露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夜黎心中一动,便知这剑绝非凡品,价值恐怕四五万金币都不止。
夜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仿佛是在欣赏自已的战利品,又仿佛是在嘲讽那五皇子的无能。
五皇子夜咏的心在滴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憎恨。
夜咏虽出身名门,家族势力庞大,但修炼之路何其艰难,资源更是如流水般消耗。
如今,这些宝贵的资源全部便宜了夜黎,怎能不让他痛心疾首。
“我一定要加倍拿回来,你等着吧!”
夜咏暗自发誓。
目光炯炯,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夜黎的心脏。
夜黎手中的长枪再次翻转,如同一条蛟龙出海。
反手一挑,“砰”的一声,枪尖正好刺进了五皇子的大腿根。
那枪尖从前面扎进去,从后面刺出来,带着一股触目惊心的血花。
五皇子夜咏痛得撕心裂肺,一声惨叫后,便直接晕了过去。
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仿佛生命之火在这一刻即将熄灭。
夜黎并未打算就此罢休。
自已的羽翼还未,需要更多的磨砺与成长。
于是,决定慢慢折磨这些皇子,让他们无时无刻都在为自已贡献罪恶值。
只要有罪恶值,夜黎就有信心走到武道绝顶,成为这大夏王朝的无上强者。
到那时,他必将将这些皇子全部杀死,连同那老皇帝也一并惩治,让他们在自已的诸神监狱里饱受折磨。
夜黎将长枪“噌”的一声拔了出来,五皇子夜咏再次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夜咏急忙封住自已的穴道,试图止住流血,声音颤抖地。
“老七,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夜黎冷笑一声,如同寒冰刺骨:“可以走了,不过不是走,是滚,知道吗。
像一个球一样滚出去。”
于是,五皇子夜咏抱住脑袋,蜷缩成一个球状,咕噜咕噜地滚了出去。
夜咏的身后,那些侍卫紧紧跟随,个个吓得浑身惨白,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他们亲眼目睹了五皇子夜咏遭受如此屈辱的一幕,心如明镜自已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项清漓也看傻了眼,不明白这夜黎为何如此嚣张、如此毒辣。
虽然夜黎没有杀死五皇子,但这样的羞辱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夜黎仿佛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用他那冷酷无情的方式,让所有人都感到恐惧与绝望。
就在这时,夜黎手中的长枪再次猛地一挥,“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那长枪准确无误地刺进了一个护卫的肩膀,从前面穿出,带着一股血浪。
那护卫一声惨叫,跌落于地,痛苦地挣扎着。
夜黎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寒冰般冷酷无情。
“把我的院子给我打扫干净,我这里可是没有宫女。”
剩下的几个没受伤的护卫立即跑去,打污水、拿清水、取抹布,开始洗刷起来。
他们的动作虽然迅速,但心中却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因为他们中了毒,否则的话,他们自信可以将夜黎大卸八块。
可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们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屈辱与痛苦。
而每个人也因此给夜黎贡献了一万罪恶值。
由于他们的身份和实力的原因,这已经是他们能给出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