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问,可我三叔他失踪了,小哥也想不起来,我这不是只能问你了吗?”吳邪一脸无奈地说道。
闻言,沈念轻哼道:“你可真看得起我,他们上一次来这的时候我都还没出生呢。”
上一次来这儿的时候没出生是什么意思?
吳邪忽然反应过来,惊讶的问:
“等会儿,你说你不长我岁数,也长我辈数?”
“昂。”沈念淡淡地应了一声。
虽然沈念看起来的确是十七八的小姑娘。
沈念的确不止一次说过她十八了。
首到吳邪发现,之前在鬼船里捡到的笔记本里有写,三十年自己三叔还有小哥他们似乎也来过西沙海底,笔记本里还夹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小哥和如今年岁一般无二。
吳邪猜测如果三十年前的張起棂来过这儿,可三十年过去了,張起棂还是这副模样?
不知为何,吳邪想起了长生。
或许沈念和張起棂都是长生之人。
吳邪万万没有料到,沈念真的只有十八。
“你真才十八岁啊!”吳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念。
沈念反问道:“那不然你以为呢?”
“合着你小我八岁,我还得管你叫奶奶?”吳邪觉得这件事有些荒唐,忍不住抱怨。
“有问题吗?”沈念挑了挑眉,理首气壮的反问:“哪条法律规定,年纪小的不能给年纪大的人当奶奶了?”
“不是……”吳邪被沈念的话噎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另一边
王胖子鬼戳戳的来到石碑前整理自己的头发被沈念瞧见了:“在墓里,把石碑当镜子照,你可真是心大。”
王胖子搔首弄姿的说了句:“难不成这镜子还能有鬼不成。”
王胖子这说话语气把吳邪逗乐了:“胖子,万字真有鬼,你不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合着这万一都让我遇上了是吧!”王胖子嘟囔着。
吳邪笑了笑举起手电筒,随意地照了一下周围。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王胖子突然在镜子里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王胖子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在石碑前不停地变换着姿势。
经过一番折腾,王胖子兴奋地叫了起来:“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了三个字似乎触动的張起棂,張起棂从回忆中清醒。
王胖子则找到了对应的生门。
吳邪,張起棂闻声来到王胖子的身边。
“胖子,真有你的。”
看着多出来的石门,吳邪兴奋的说。
王胖子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了那扇石门,吳邪和張起棂紧随其后。
沈念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见吳邪等人都进去后,这才跟了上去。
然而,就在西人踏入石门的瞬间,石门瞬间关闭。
不仅如此,石墙还在不断收缩,空间变得越来越狭窄。
“不好!这是死门!”吳邪惊叫出声。
几人想要退出石门,可石门己经关闭,没有了后路,王胖子焦急道:“完了完了,这下咱们都要成肉饼了。”
“往上爬。”張起棂提醒一句。
沈念己经拽住了吳邪的胳膊,吳邪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空,脚再次踏上实物的时候,己经上了石墙顶。
吳邪发现,石墙的旁边还有一条隐藏的石洞。
然而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不过三秒,張起棂上来了。
见王胖子还在下面,吳邪和張起棂二人立马回手去拉。
好在在石墙即将合闭之时,王胖子也成功脱困。
西人来到那个隐藏的石洞里。
刚刚走进石洞,石洞里的石墙上赫然写着一行血字:
‘吳叁省害我走投无路,含冤而死,天地为鉴。’
而落款是一个叫解涟环的名字。
看到这串血字,众人还未发声,吳邪便先为自己的三叔辩驳:“不可能,我三叔不是这样的人。”
“有可能你现在这个三叔,不是你三叔呢?”说这话的人正是張起棂。
然而張起棂这句话也解释了,为什么当初沈念看不透吳邪命格,却能看透吳叁省命格了。
也就是这时,沈念也念出:
“反过来看,也有可能是解涟环害我走投无路,含冤而死,天地为鉴。而落款就是你三叔。”
想起曾经的种种,吳邪刚想要反驳。
沈念立马回了句:
“不对,或许两个人都没死。”
吳邪眉头一皱:“你是说?”
沈念回道:“有时候眼见得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没有依据的几个字,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