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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哇哇哇哇哇哇

虽然没赏到什么花,但第二天在活动室里,徐穗给我画了一幅画。

我接过来仔细看,是葱莲,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徐穗:“昨天没有摘到送给你,今天就画一幅给你吧!”

我接过画,徐穗向我靠近:“记洛,给我看看你画的。”

还好昨天伤到的不是惯用手,我把受伤的手放在桌下,虚搭在腿上。

我的画,我那小学生都不如的简笔画,俩个火柴小人,三角形房顶和田字形窗户。

唯独不同的是地上的花,六片花瓣的白色小花。

我把画递给徐穗,徐穗仔细端详着,就像在欣赏什么大画师的名画似的。

徐穗弯了弯眼睛:“这是我们吗?”

我:“嗯。”

徐穗:“我们交换一下吧!我一定要拿回去珍藏起来。”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表示好。

我画的实在没有什么收藏性,不过回去后徐穗把他收进了抽屉里,她说她如果有画框就把这幅画裱起来。

大概在开玩笑,但我心里还是高兴的,谁不想送出去的东西被人珍视呢?

我依旧把画放在了带来不常穿的棉袄口袋里。

我把画放在衣服的口袋里,因为我怕出院的时候把它忘了,忘记带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这几天那些鬼脸的声音确实小了不少,但依旧存在,他们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什么时候会对我嘶吼,把我撕碎。

有时我真想把它们都吃掉,想想就恶心,那就把我恶心死吧。

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可还有好多事情没做,我还答应过徐穗等出去了她来找我。

我知道这不一定,因为心里有个声音说要对任何事情都抱有两种态度。

这两种态度一种是对未来的向往,一种是防止太过于期待而带了更大失望的压抑。

这种压抑的缺口如果越来越大,大到快把心挖空了,那就什么都不剩了。

我在这空想,徐穗在帮我倒水,我盯着她的背影发呆,我的手还没有好但己经不需要再包扎了,倒水什么的也可以做到,但徐穗还是在帮我倒水。

她转过身,我把视线移开看向窗外,徐穗走到我面前把水递给我。

我接过:“谢谢。”

徐穗:“不用谢。”

我把水杯贴近嘴唇,她在我对面坐下:“记洛,我的不用谢,是不用和我说谢谢。”

我把嘴里的水咽下:“嗯……”

徐穗:“我的意思是这次不用下次也不用,我们是朋友,是朋友吧?”

是啊是啊当然是啊!可能是谢谢,不客气,说习惯了,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的反应,可徐穗说的我们之间是不用说的,那这样我们是很亲密的吧,是不一样的吧!

我:“嗯,好。”

我的回答远没有内心的想法丰富。

我想我现在就应该习惯习惯适应适应,我该给徐穗倒杯水,然后然后……

徐穗:“记洛你手上的伤好些了吗?是不是还是很痛?”

我:“没有,己经好的差不多了,不是很严重。”

徐穗的视线一首在我的手上,我忍住想要把手藏起来的冲动,大拇指着手腕。

徐穗:“是不是马上要到你生日了?”

我:“嗯?还早吧?”

徐穗:“下个月不就是吗?”

我:“还有一个多月。”

徐穗:“记洛那你想怎么过?”

我思索了一会,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可要是记橙来的话也不一定,可我不大想出去过生日,父母的话,他们太忙我不好意思打扰,朋友的话没什么朋友,有也好久没见了不知道见面之后还认不认识,同学就更不用提了。

所以我默认:“我还没在这里过过生日,我想应该在这里。”

比起外面的人我更想和徐穗在一起过。

徐穗:“好耶!那我就可以第一个和你说生日快乐了。”

我看向她,心里泛起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波涛。

我:“还早呢!不急。”

我说到这,想起我过完生日后就是徐穗的生日,她比我来的早,在这里应该过过一次生日。

我不禁问:“徐穗你一般怎么过生日。”

徐穗茫然了一瞬:“你是说在这里吗?”

我:“嗯。”

徐穗:“如果有亲戚或者朋友的话可能会来看望,大家会一起唱生日歌。”

我点点头,生日歌好久没有听过的歌 ,最后一次在过生日的时候听见还是初中时生日蛋糕上的电子蜡烛唱的。

那是一个莲花形的蜡烛,点燃后花瓣就会绽开,中间的花芯会响起生日祝福曲。

许愿吹灭后还是会响,把他拿到一边还是会响,吃完蛋糕还在响,过完生日还在响,我怀疑是它把我以后的生日祝福曲都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