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将军府
战墨尘抱着白黎匆匆进了静怡轩,还未迈进卧房,就被她一口咬在右胸上。
“嗯”战墨尘闷哼一声后,就急忙弯腰把白黎放到地上。
没想到,她刚刚站稳就双手成拳,率先发起攻击,“砰”地一拳砸在战墨尘的胸口。战墨尘后退一步稳住身形,差点没一口老血呕出来,这女人,还真是下死手。
白黎得意洋洋地对着战墨尘比划起手里的铁拳,嘴里嘟嘟囔囔道:“小样,真以为我舍不得揍你。”
“我这招黑拳捶心,怎么样?我自创的哦!”
“来吧!”白黎往后拉开距离,看着战墨尘。
“这么多年没见,比划比划?”
白黎一个弓步下拉,伸出左手对着战墨尘的脸,西指来回弯曲煽动,做出一个无比挑衅的动作。
战墨尘看她如此搞怪,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
“呵呵”
白黎被战墨尘的笑容晃了一下心神,她急忙甩了一下脑袋,大声呵斥:“闭嘴,不准笑,打架就打架,别搞些有的没的。”
同时在心里咒骂:“这混蛋,还想用美男计,他以为自己是那种好色之徒吗?不过你还别说,这货是有点帅啊!”
白黎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赶忙再次甩了甩脑袋,她这是中计了,该死的。
这男人不讲武德,那她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啊!”白黎一声怒吼,紧接着一个助跑,身体刹那间便如一头饿狼一般,瞄准战墨尘的位置首首地扑了过去。
战墨尘看着白黎龇牙咧嘴地朝柱子飞扑过去,他当即纵身一跃,拦腰截住她的身子。
“砰”
院子里的三角梅被两人拦腰砸断,确切的说,是被战墨尘的后背砸断,白黎完全被他护在怀里。
瞬息之间,花瓣如玫红色暴雨一般撒满整个院落,也落到两人身上。
战墨尘抱着白黎躺在花海里,他眉眼略带些担忧,轻轻抬手揉了揉白黎的额头,问:“阿黎,还好吗?摔疼了没有?”
他的声音有些哑,原本冰冷的声线好似蒙上一层薄雾一般,带着不均人的喘息声,低低沉沉,勾人心弦。
白黎......
这人怎么像狐狸精一样,感觉他在吸自己的阳气一般,白黎觉得再这样子下去,自己的三魂七魄非得被他勾走不可。
这怎么行?
白黎猛地起身,骑在战墨尘的腰腹上,使劲扯着他胸口的外衫,“咚”地给他一拳。
这厮怎么尽使些阴损下流的手段,自己差点被他迷惑。
战墨尘迅速捉住捶在自己胸口的粉拳,拉到唇边吻了吻,“小心些,别伤着你的手。”
白黎的脸“轰”地红了起来,顿时心底就冒出无数问号。
这?这?这?
这三十六计里的美男计怎么如此厉害?
这要她如何应对才好?
应对才好?
才好?
好......
还没等白黎想到解决的方法,她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战墨尘看着趴在自己胸口呼呼大睡的女人,头顶似有一大群乌鸦飞过。
前一秒还张牙舞爪,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结果下一秒首接睡了过去。
“主子,醒......醒酒汤来了。”
穆林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进了院子,刚想大声唤主子,就看见主子抱着夫人在院子里“睡觉”,他急忙压低声音禀报。
战墨尘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扶起白黎,然后揽在怀里,“嘶”他不小心扯到后腰,一阵刺痛后流出一股暖流。
他也没多在意,抱起白黎就往卧室而去,“端进来。”
“是,主子,主子你的后背在流血,你。”战墨尘回头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穆林立马闭嘴。
穆林跟在战墨尘身后,不过还是有些担心他后腰的伤口,也不知道是怎么伤的。
但是从院子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夫人和主子打起来了,那这伤肯定跟夫人脱不了干系。
“放下醒酒汤就出去吧!”战墨尘抱着白黎进了里间,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主子,可是主子,你的伤口要不要,属下先帮你先处理一下。”穆林放下手里的醒酒汤,看着里间的方向,试探性地出声询问。
战墨尘从里面出来,端起桌上的醒酒汤,冷声道:“我自己会处理,下去。”
“是”
穆林感觉到主子有些生气了,赶忙识趣地转身出了房门,还顺手把房门关上,这才离开静怡轩。
战墨尘端着醒酒汤来到床边坐下,用汤匙一点点,一点点地往白黎的嘴里喂。他看着下意识张嘴喝汤的人,眼底的爱意都快溢到碗里了。
小小的一碗醒酒汤,足足花了一刻钟才喂完,战墨尘用锦帕擦拭着白黎嘴角的汤汁,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她一般。
他情不自禁地附身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却被白黎如同赶蚊子一般,一巴掌挥开。
“嘶”战墨尘又扯到后背的伤口,他皱了皱眉头,帮白黎掖了掖被角,起身往外间走去。
他从木柜里拿出一个小木箱子,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打开木箱子拿出里面的绷带和金创药。
然后低头解开自己的腰带,褪去衣衫,露出精壮有力的腰身,他侧头打量了一下伤口,不是很严重,都是些外伤。
他倒了一些药粉在绷带上,就着绷带一把按在伤口上,三两下就包扎好伤口。
把药箱放回柜子里后,找了一身干净的里衣换上,然后返回了床边。
战墨尘站在床边看了白黎一会儿之后,又转身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拿了一件自己的里衣走过来。
他动作生疏笨拙地帮白黎脱下一身酒气的衣衫,双手滑过她娇嫩的肌肤,他瞬间心猿意马起来。
他看着白黎毫无戒备地睡得香甜,时不时还吧唧嘴,心底得欲望渐渐平息下去。
他俯身狠狠吻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帮她穿好衣衫,轻柔地把她揽在怀里。
战墨尘侧身看着怀里的女人,心里感慨万千,一肚子得话想要对她诉说。不过,看她睡得香甜,便不打扰她了。
人都在这里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不怕,来日方长。